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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人了。
李慶續搖頭道:“送太守衙門對你名聲不好,對咱們家影響也太大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怕御史抓到把柄,說二叔治家不嚴啊。”
畢竟李家不是真正的皇帝。
李蘅遠最擔心自己的父親,只要涉及到阿耶的事,她都會投鼠忌器。
“可是就這麼放過何子聰?”她還是不甘心的,因為何子聰是壞人。
李慶續沉吟一下道:“我是這麼想的,他本就姓何,若是好模好樣的,就是李家人,可是他心術不正,幾次三番害你,就不是李家人,我準備以世子的名義把他趕出府。”
李蘅遠微愣,想通關鍵後道:“可是大哥要找什麼樣的理由呢?不管什麼理由,本來別人就覺得他是寄人籬下,這種人會博得別人的同情,世人就都會說大哥找藉口,其實是李家未來家住不容忍,我有辦法對付他,不想大哥為了我的名聲壞了自己的名聲。”
廊下還點著的燈籠將地上的兩個影子拉的老長,李慶續心裡從未有過的暖流流過,他摸摸李蘅的頭:“傻丫頭,大哥是男子漢,是李家當家人,大哥不替你做主,還怎的配姓李。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只是委屈你不能打死他,不然阿婆那裡……她畢竟是我們的阿婆,何子聰養尊處優慣了,趕出李家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才是從天堂跌到地獄,他結果好不了了,你放心。”
這樣還能緩和一下老太太的情緒,總不能當孫子的真的讓阿婆改嫁。
李蘅遠想了一下後點頭:“就這麼辦。”
0238 自殺
血腥味撲鼻而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將士廂房,此時氣氛壓抑的如盛夏大雨將至。
“死者名叫劉成,四十八歲,戍城侍衛一名,來軍中已經八年,平時沉默寡言,個性膽小,所以沒有朋友也沒立過什麼大功,八年還一直是個小卒……郎君,小的能查到的就這麼多。”
柳城那邊,是一名主簿在跟蕭掩回話。
蕭掩查奸細剛查到劉成身上,還沒等抓人審問,這人就自殺了。
跟在蕭掩身邊的蕭柄嗅到一絲陰謀味道,在蕭掩耳邊低聲道:“郎君,太巧了。”
“是啊,太巧了。”蕭掩聲音沒有起伏,聽不出他的情緒,不過從星目中有精光一閃而過,讓人能看得出,他十分在意這件事。
蕭丙嘆了口氣,也難怪郎君在意,柳城顯然是出了奸細,才能把李玉山從回家的路上叫回來,又引到左倫王的埋伏圈中,不過李玉山也不是傻瓜,不可能隨便什麼人給個訊息他就中計。
查到最後探子和身邊人都排出了,因為訊息是一個經常往返契丹和洛陽的一個商人說的,那人的商隊被契丹小股勢力劫了,還說那股勢力搶奪百姓物資和人口,後探子一探,人是不多,李玉山向來愛民,被商人聲淚俱下的哭訴打動,就親自去了,以前這種事是家常便飯,哪曾想左倫王的大部隊在山坳中埋伏呢?
而商人之所以能取得李玉山的信任還有兩個原因,因為這商人有通關文碟,已經在柳城關口行走兩三年,二來是李玉山尋城的時候“不經意”碰見的,哪能想到是陷阱?
事實證明,商人是奸細,能讓一個奸細順暢的過往兩年,還能在正好的時間碰到李玉山,這都不是一人能完成的。
所以最後發現,這個給過往眾人發放證件的、還能知道李玉山尋城習慣的戍城侍衛最符合條件。
潛伏多年,安排縝密,多人配合,怎麼想都不是普通的奸細。
蕭掩這時叫著主薄:“這人的公驗可否借我一觀?”
國公器重的少年,主薄哪敢得罪,一個薄本子遞過去:“戍城侍衛的公驗都在這裡了。”
蕭掩挨個看過去,只有劉成資料模糊,只說曾經在西北抵禦過匈奴,家人背景就什麼都沒有了。
八年前抵禦過匈奴計程車兵,不管立沒立功,都不應該出現在柳城。
見蕭掩好看的眉頭微攏,難得的有除了溫和地笑之外的表情,蕭丙忙問:“有何不妥?”
蕭掩輕聲念著:“劉成,柳城,這個人恐怕名字都是假的。”
主薄道:“邊關是用人之地,將士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只要能打仗,背景什麼的就算不交代,也能用。”
所以編個名字再普遍不過了,好男不當兵,除非強徵的,能來戍邊的人都有可能有些案子。
蕭掩再沒問什麼,想了一吸,蹲下身子去解劉成的衣釦。
劉成是自刎死的,脖子上的切口明顯,血流了一地,身上並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