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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這是多嚴重的事啊。
她忍住好奇,微微一笑道:“人是人,怎可比做泥與雲?做人就只比良心,高尚者自然要高高在上,卑鄙者就應該遭人唾棄,我不是那天上雲,可我不做虧心事,一身正氣的即便跌落凡塵也是命運使然,絕不懊惱抱怨。你雖也不是腳下泥,但是為人下賤可能是真的,所謂賤人自有天來收,等你上天就可如願成為那天上雲,讓我們拭目以待。”
李夢瑤眼中劃過一抹狠厲,笑容卻依然能保持嬌羞矜持,道:“阿姐別光說不練,不然咱們額外再賭一局,今日水中立針,若是你輸了,今晚便誰讓你幹什麼,誰說什麼,你都不可以說個不字,不許反駁,立字為據,李三娘說話應該駟馬難追的噢?”
李蘅遠琢磨今晚到底誰會讓我做什麼?
一笑道:“可惜了李四娘,你對我感興趣我卻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怎麼阿姐怕了?聽人說阿姐笨手笨腳,今日出來比試,我以為阿姐練習了好久呢。”
李蘅遠道:“一個比試,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我真的對你沒興趣,你想我高高在上,國公府的嫡女,阿耶的掌上明珠,我什麼都不缺,要你什麼?但是跟你比了,你輸了別人說我仗勢欺人,沒有姐妹親情,你贏了你之後又可以吹牛,贏了我李蘅遠,怎麼想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啊,你說是不是?”
李夢瑤聽的那國公府的嫡女,阿耶的掌上明珠,什麼都不缺幾句話特別刺耳。
李蘅遠看著她輕輕的笑,什麼都不做,可高挑的身影就是無形的壓力。
李夢瑤突然道:“阿姐應該也不是什麼都求不到我吧?關於蕭掩的親事,我知道的阿姐就不知道。”
李蘅遠眯起眼睛。
李夢瑤心想,果真她喜歡蕭掩,一提蕭掩臉色就變。
那種心愛的事物被人奪走的痛楚讓李夢瑤熱血翻騰。
逼迫著問道:“阿姐到底想不想知道,還是阿姐怕我?您高高在上,國公府的嫡女,阿耶的掌上明珠,難道會怕我嗎?那你可真是給阿耶丟臉。”
李蘅遠道:“小人就是小人,我說我不比吧,她又說我怕了她,為了給阿耶正名,好像我得接下這場比試了。”
李夢瑤臉上的驚喜掩飾不住。
李蘅遠這時道:“不過什麼蕭掩的婚事我不敢興趣,我想知道給桂圓下的藥,是從何而來,你從哪裡弄到的?”
李夢瑤杏眼中有一抹意外之意,後笑道:“阿姐竟然不關心蕭掩的婚事?不過藥並不是我給表哥的,表哥也沒有跟我說藥從何處來啊?”
李蘅遠道:“那你就是不知道了?那比什麼,你一個都定了親的人,我跟你有什麼好比試的。”
定親二字讓李夢瑤變了臉,後皮笑肉不笑道:“就這麼說定了,阿姐謹慎謹慎,莫要輸給小妹。”
李蘅遠的笑雲淡風輕,讓人不知道她是故作鎮定還是胸有成竹。
她道::“借四娘吉言,也送四娘一句話,跟我打賭的人,總是輸的肚兜都不剩,你可悠著點。”
李夢瑤差異的看著李蘅遠,這人竟然這般猥瑣?
她蹙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李蘅遠呵呵一笑,她別的不在行,吃喝玩樂最拿手,別說輸給她肚兜,褲子都輸沒了的大有人在。
不就是個水下立針嗎?
必贏。
說話間霍先生已經發好了針,一共二十五個人,要一個一個放下去,十個呼吸間針不倒不沉底,就算立起來了。
評判工作是霍先生甄氏和幾位有頭有臉的夫人主持。
前十個人中,倒是有九個都立起了針,不過個數都不超過兩根,基本沒什麼勝算。
到了羅詩夢的時候,李蘅遠發現四周牆頭的腦袋都探出來了。
羅詩夢豐腴嬌媚,正是當下人們的審美,喜歡她的人不在少數。
在西牆後的小塔樓上,一白一灰兩道筆直瀟灑的身影在看著她,這是她的親友團,嶽凌風和夜寒軒。
李蘅遠給二人回予了放心的眼神。
想不到嶽凌風竟然眼神極好,對她用手比劃了一小圈,應該是讓她安心的意思吧。
她再也不是之前沉不住氣的李蘅遠了,到現在為止都很安心。
李夢瑤感受道李蘅遠的走神,這討厭鬼嘴角傲慢的笑意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目光微斂,方才從霍先生手裡接過的針包慢慢塞到袖子裡,把那袖口縫製的暗袋中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