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諸位都頗具才名,一般的小事是不會引起他們注意的,就比如乞巧節的比試,小女孩家的玩意,誰輸誰贏又有什麼分別?
但盜竊別人詩句就不同了。
做實了會被文人鄙視,文人圈裡的事又一向傳播的遠。
李夢瑤看著正氣凜然的李蘅遠差點笑出聲,也就只有這個傻瓜會覺得大家都應該信她。
其實正因為李蘅遠是國公府最得寵的小娘子,文人墨客巴不得她出狀況才好,說不定就能跟著她一起揚名,不過人家揚名能立萬,她李蘅遠揚名只能是臭名。
李夢瑤突然又轉了態度:“諸位,或許我阿姐確實沒有作弊,是我們誤會了呢?”
李蘅遠聽了有人低聲說四小娘子就是心善,就這樣還要維護自己的姐姐。
李蘅遠心想,說這話的二貨,好像不比她以前草包強多少。
看向李夢瑤道:“以退為進,李四娘還是想說我作弊呢。”
李蘅遠笑道:“那阿姐就誤會小妹了,小妹是真的希望阿姐沒有作弊,奈何天下人不都是阿姐的小妹,所以阿姐到底有沒有作弊,公道自在人心。”
李蘅遠道:“四娘說的好似有些道理,有些事情還是要澄清的,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一雙清明的眼睛。”
聽了半天沒見李蘅遠大發雷霆的李嬌娥懵懂了,什麼時候,李蘅遠的話開始讓她覺得生氣也有涵養?還高深了呢?
那麼接下來李蘅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她有辦法能夠澄清自己沒有作弊?
李夢瑤心想,李蘅遠今晚你別想全身而退,我總要讓你身敗名裂最珍貴的都失去才覺得過癮。
李蘅遠與李夢瑤說完話,目光掃了在座的幾個人,都是曾竊竊私語她作弊又打退堂鼓的。
後停直了胸膛站起來:“諸位,”看向李慶續:“其實這件事追查起來根本不難,就說疑似我作弊的那首詩,在座的諸位都聽過嗎?大哥您見過嗎?”
李慶續搖搖頭後其他諸人都說沒聽過。
李夢瑤笑道:“由此就能證明詩是阿姐寫的嗎?說不定是阿姐請的槍手臨時作的,當然,我還是覺得阿姐不會請搶手的。”
“那你之前的話是在放屁嗎?”李蘅遠粗魯起來可不分場合。
感受到四方諸人的嬉笑,李夢瑤羞紅了臉,雖然這笑話可能是針對李蘅遠,到畢竟跟她有關,她咬著牙齒:“阿姐……這裡是大哥組織的詩會。”
李蘅遠道:“我大哥不拘小節,才不會管屁不屁,只會想確定我沒有作弊,他才安心。”
李慶續心想,坦白耿直如李蘅遠是絕對不會作弊的,那就是李夢瑤撒謊,但是那詩確實是萬中無一的好詩句,為了陷害李蘅遠,李夢瑤的詩從哪裡來?
李蘅遠忽然眼睛側瞟:“太白先生,你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一定聽過這首詩吧?他是誰寫的?”
李夢瑤見太白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李蘅遠到底是隨便說的,還是她又知道了什麼?
而太白兄呢,對上那嬌俏靈動的質問並不是請教意味,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坦然。
“見過,卻不能跟三小娘子具體說。”
他還真見過?四面八方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一點。
太白道:“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可是詩寫的那麼好。
李蘅遠道:“先生這話我倒是不怎麼認同了,就算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是可以說出來的,我要證明我的清白,至於先生說不能具體說,那我有理由懷疑先生來范陽圖謀不軌,所以處處隱瞞。”
李慶續再看太白的臉色都變了,不通庶物如他,可也不會給二叔引賊。
太白從容依舊:“三小娘子莫要用言語逼迫,確實說不得,在下只能說這件事關乎到在下的信譽,在下絕對不可食言。”
李蘅遠笑容冷淡如冰水:“是不是因為這詩就是先生寫的,先生害我,所以不敢承認這詩是先生寫的。”
在座之人皆為震驚。
“詩真的是太白兄寫的?”李慶續問道?
李夢瑤心中有鬼,此刻到不敢說話了。
李蘅遠依然對太白不依不饒:“除了先生,我實在想不出別人有這些的情懷,若是先生連這個都不敢承認,那先生以後還想成就什麼大事嗎?”
在座的諸位有跟太白熟悉,有不熟悉,但都明白,有這樣驚世才學之人,又血統高貴,遲早要揚名立萬,可如此自己寫的詩都不敢承認,這也將會成為道德的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