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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是個安全的地方。
而且夜寒軒和嶽凌風都在附近,沒什麼好怕的。
李蘅遠跟阿青告了罪,帶著桃子去了門口。
門口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有人見到了她了跟她行禮打招呼,卻唯獨不見小五。
李蘅遠正要轉身回去之際,一個黑影從柱子後跳出來:“三小娘子?”
李蘅遠一看,正是笑呵呵的小五。
大堂哥脾氣古怪,但是小五倒是跟李蘅遠關係不錯,小時候李蘅遠趁李慶緒不在的時候會去李慶緒院子裡搗亂,遮掩和善後工作都是小五幫她做的,剩了好幾回打。
李蘅遠那埋怨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從腰包上解下一個荷包,將裡面的金豆子都倒出來送給小五:“你這奴才,專會討巧,賞你去吃酒,把你牙醉倒。”
小五得了賞錢笑的合不攏嘴,道:“娘子勿怪,郎君早上的時候就說,等晚上剪下花來送娘子,省著一天都蔫了,囑咐了讓奴才送,不過郎君也說,若是娘子不給奴才豐厚的賞賜,以後就不送娘子禮物。”
李蘅遠撇撇嘴:“我看你就是扯虎皮拉大旗,還賴到大哥身上了。”繼而甜甜一笑:“走吧,你家娘子還有大事要做呢。”
小五笑嘻嘻的要離去,突然迎頭傳來一個聲音:“小五,你也在啊?”
小五抬頭一看,一臉意外:“七十郎君您怎麼也來了?不是讓奴才送就行了嗎?”
李蘅遠眉心微蹙,送什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留在李家的客人董養浩。
董養浩折的規整的摺扇扇柄敲了敲小五的腦袋:“的了賞錢還不去吃酒?我就是來湊湊熱鬧。”
小五咧嘴一笑,聽話的去了。
李蘅遠卻不能就這麼走了,跟董養浩行了個禮。
不過她跟董養浩不熟,偶然相遇,不知道要叫人或者說什麼。
董養浩笑的彎彎的眼睛證明他沒有關注這一切,反叫道:“聽聞阿蘅要跟人比試立針,在下倒是有個拙法能讓阿蘅取個巧,阿蘅要不要試一試?”
李蘅遠心想我跟他也不熟悉,他為什麼就叫我阿蘅呢?顯得很親密一樣。
跟董養浩的關係只是泛泛之交,三次相見有兩次董養浩在生病。
怎麼就熟悉到要幫她作弊的份上了呢?
不過這樣叫她的人不少,也就不在意了。
李蘅遠保持著禮貌的距離和微笑道:“既然是拙法就不用了,我有更巧的法子。”
董養浩:“……”
後又忍不住笑。
抬頭一看,五朵純潔沒有雜色的花朵三兩並排,點綴在黑亮健康的髮髻上。
花朵襯托下,眼前的女孩神采飄然出塵,素色衣衫翩然若仙,眉眼明亮的卻又溫暖可親。
他笑意正在止不住的加深。
可陡然間那稚氣未脫的容顏就變得憔悴不堪,大眼都暗淡無神了。
她像是瞬間長大,用悽婉卻不失傲骨的語氣對他說:“我父雖去,可我李蘅遠也不會無緣無故攀附別人,我更不願意解釋許多,因為我說沒有,可以有一萬張嘴說有,全憑郎君自己拿主意,若君介意,父親口頭定下的婚約就作廢,我李蘅遠絕不會怪你言而無信,但若郎君因憐憫而敷衍,我反而會責怪郎君。”
於是當時的他脫掉鮮豔的外袍轉身離去。
0211 長輩
努力抖了一下頭,那種匪夷所思的場景終於褪去了。
可心痛的感覺猶在。
董養浩不自覺攥緊了扇子,手收回到胸口。
李蘅遠看出他的異樣,心想這個病秧子不會又犯病吧?問道:“不然我叫嶽凌風來?”
董養浩微愣。
李蘅遠道:“就是給你治過病的那個人啊,你這身體不好,出門可得小心。”
董養浩臉都綠了。
他認識嶽凌風,只是不知道李蘅遠要叫嶽凌風是為了這種提議。
心下暗暗腹誹,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結實。
眼前的客人神色不斷變化,但他相貌端正,筆挺的鼻樑和儒雅的眉眼讓他如月下大海般神秘高雅,並沒有危險和不好的感覺。
可他要幹什麼就是不說話,李蘅遠道:“我那邊還有事,董十七郎請自便,我告辭了。”
“等等。”董養浩擋在李蘅遠身前。
跟李蘅遠對他的客套和疏遠不同,他笑道:“阿蘅,咱們都是親戚,我阿耶與翁翁可是世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