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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讓你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卻沒有料到真正的答案會是這個,實在是……”她仍有些難以置信。
“能原諒我嗎?”他迫切需要她的諒解,她的恨意和不諒解,總是不時折騰著他脆弱的心靈。
“你昨天找我就是為這件事嗎?那些禮物是賠禮嗎?”
“可以說是。” 呂傑含情脈脈的望著她,那些禮物不光是賠禮,更是想討她歡心的小禮物。
為了這些禮物,他動員多少人力和財力,才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找齊,這一切只想博佳人歡心呀!
“我原諒你。”
宋培倫向來不是個會記仇的人,呂傑是她唯一記仇多年的人,為的只是心中不明白他為何那樣對她,如今解釋清楚,仇恨也該消弭。況且就如他所說,是年少輕狂所惹下的禍,她又何需再斤斤計較。
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不必再記掛在心。
“真的?”他欣喜若狂的親吻著她的手。
她點點頭,“真的。”
兩人相視而笑,一股異樣的情愫緩緩的在她心裡滋生。
明天是除夕夜,家家戶戶忙著辦年貨、大掃除。
呂傑一早便到宋家報到,和宋培倫從四樓開始擦擦洗洗,甜甜蜜蜜的你幫我,我幫你的,活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吃過午飯後,他們整理至三樓的最後一間臥房,即是宋培倫的房間。
兩人同心協力的欲拆下窗子清洗!宋培倫突然覺得一陣暈眩而站立不穩,呂傑眼明手快的扶她到床上躺下,心慌意亂的替她又是扇風又是拍拍她的臉。
他的臉色比她還要蒼白,驚慌失措的模樣在他的臉上顯現無疑。
“怎麼了?有沒有好一點?” 呂傑憂心衝忡的問道。
他的心因她的不適而憂心焦急,天知道剛剛那一刻他有多麼的害怕,有多麼的畏懼。
直至這一刻起,他才明白絕對不能夠失去她,絕不能呀!
“只是頭有些昏……”
“頭?” 呂傑腦中迅速閃過張志中在同學會上告訴他的話——
宋培倫再撐也撐不過三年……隨時可能會走……
這句話在他腦中索繞不去,他臉色蒼白的回想著那些話,雙眸盈滿心疼的直盯著她瞧。
“你怎麼了?”宋培倫欲坐起身子檢視他是怎麼回事,為何臉色突然一陣死白,似乎比她還要難受,他生病了嗎?
“別起來,別起來。”他連忙阻止她,“我沒事,倒是你覺得怎麼樣?頭還昏不昏,會不會覺得很疼,要不要我替你拿些藥來?”
望著他如臨大敵般的緊張,她有些失笑的說:“你用不著反應這麼大吧,我只是有些頭昏而已。”他的關心讓她心中流過一股暖流。
“有很多大病都是從頭昏開始的。”他語重心長的說。
她想起身。“你太誇張了。”
他連忙用手壓著她阻止她起身,緊張兮兮的道:“你小睡一下好嗎?你瞧你都累成這樣,萬一累病了怎麼辦?想不想喝點水,我去拿。”
宋培倫瞧著他迅速端了杯茶水過來,動作輕柔的喂她喝下後,發覺他對她的照顧實在是太體貼了。反應不用如此大吧,她只是有些累,才會引起頭昏目眩,犯不著緊張萬分呀!
“可以了,我可以起來開始打掃。”她又想起身,卻再一次的被他阻止。
“累就休息,打掃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弄壞身子怎麼辦?乖,你好好的躺著休息一會兒,小睡片刻,這些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不好吧!這是我家,怎麼可以太過麻煩你。”他體貼入微的舉止讓她忍不住感到慌亂。
呂傑笑睨著她,“我們是好同學嘛!就當我給你賠禮的。”
“賠禮?”宋培倫指著牆角那一堆還沒有拆完的禮物說:“你的禮也未免太多了點吧,禮多必有詐。”
“那你想我能貪你什麼呢?”他笑著問道。
“誰不知道你呂大少爺可是名貴公子,我們這種小康之家不貪你就不錯了。若說你貪我的,這我可想不通了,我家沒錢又沒勢的,有什麼好值得你貪的?”她認真的思量這個問題。
他笑著不回答她的問題,伸手扶她轉身面朝下趴在床上,“我曾經學過按摩,幫你捏捏,鬆鬆筋骨,會比較舒服點。”
在他的巧手下,她覺得整個身子舒坦起來,睡意頓時如潮水般朝她襲來,臨睡著之際,她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