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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電梯上了十二樓,葉念主動取出鑰匙開門,趁著開門的間隙看了他一眼,只見林修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她。他的眉目本來生得雅緻,這樣專注的眼神,幽深得教人不敢對視。葉念確實覺得心跳加快,不過是被嚇得,忍不住再次確認:“林修,你真的沒有覺得不舒服?”
林修失笑:“你問了第三次了。”
葉念換好拖鞋,直接往廚房走:“我去泡杯茶給你。”
林修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柔軟的沙發裡去,然後再自然不過地抱住,靠在她頸邊:“這樣坐一會兒就好。”
葉念動了一下,但是對方抱得太緊,只好細微地調整了下姿勢:“林修,你很重,別壓過來。”
林修靠在她頸邊,模糊地輕笑:“那你來壓我好了。”
……呃,林修你真的是喝多了吧?一時間,葉念居然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種情況,就算沒醉,至少也在邊緣地帶徘徊了。
細長的手指撩起衣服,林修還是看著她腰上:“嗯?你腰上的是紋身?”
黑色的、破繭振翅的蝴蝶,就像記憶裡那個晦澀夏天裡看到的一樣。
葉念扭過頭看了一眼:“是啊,不過只有一半,剩下的我怕痛就逃了。”
林修細微地挑眉:“怕痛的話,你以前怎麼還在手腕上也紋了這個圖案?”就是後來用鐳射去除,也免不了皮肉之苦。
葉念微微疑惑,隨即明白過來:“你說手腕上的那個?那只是貼紙啊,很快就洗掉了嘛,還是陸晴硬要我貼上去的,她說這樣很好看,我一點都不覺得……”她稍微頓了一下,終於發覺其中的關鍵問題:“林修,你記得這樣清楚,該不會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很惦記我吧?”
林修沒立刻否認,反而閉上眼回想了片刻:“現在想一想,那段時候的情緒都很失控,不過因為太生氣了,沒有仔細去想。”
“生氣?生什麼氣?”
林修沒有睜開眼,語聲微微模糊:“不知道,你自己想……”
這是無法說出口的心情。
孢子也需要光合作用
葉念還記得,當年學校發的應屆生工作指導守則上,有特別標註出來:儘可能避免辦公室戀情,即使無法避免,也不要在公司裡有任何接觸。
雖然和林修的辦公室在兩個不同的樓層上,但是上下班和中午休息時間基本一致。早上去公司時雖然和林修一起,但她還是堅持在離公司還差十分鐘路程的地方下車,然後走路過去,下班也是如此。
而一大早開始,杜曉杜就心情陰鬱,惱火地抱怨手上持有的基金損失不小,其他同事也紛紛訴苦現在的經濟形勢實在太差。
葉念有點心虛地把正在看的期貨板塊最小化,可是已經被杜曉杜瞥見,杜曉杜問她:“你也做基金和股票啊?”
葉念含糊其辭:“沒有,我只是偶爾做點期權期貨。股票我不太會,基本沒怎麼做過。”
杜曉杜嘆了口氣:“金融衍生品是好東西,槓桿效應,可是現在行情太差,十個裡面有九個半都是虧的。”
葉念隨口附和。臨近中午休息還剩下十分鐘的時候,電腦螢幕上忽然跳出一個文字,只見上面顯示出一行字:“中午一起吃飯?”這種頗有創意的交流形式,也只有林修會用。杜曉杜拿著外賣單問:“葉念,你要叫什麼飯?”
葉念想了一下:“生菜牛柳。”
杜曉杜慘兮兮地說:“真好,不用擔心體重問題,我大概只能吃茄子和土豆……嗯,土豆會不會熱量太高?”
葉念在文字上輸入文字:“不要,我中午叫外賣吃。”
“……寧可吃外賣也不願和我一起吃飯?”
“公司附近就這麼幾家餐館,你覺得我們一起吃飯然後被人看見的機率有多大?請把活動轉到地下,你沒見公司裡的盆景植物被暴曬後都萎縮了嗎?”
隔了片刻,葉念等到對方的回覆:“暴曬?現在連最基礎的光照都沒有吧?就算是孢子也需要光合作用。”
葉念忍不住笑開,看得杜曉杜在一邊直哆嗦:“拜託你別笑了,這樣很嚇人的……”她把椅子拖過來,看見那個文字,小聲說:“嘖嘖,不愧是未來的技術總監,連聊個天都這麼有創意。”
“嗯?什麼時候要轉正了?”其實林修目前的工作範圍,已經是技術總監要做的了,只不過兩位老董事一直掛名技術總監和財務總監的職位。
杜曉杜打了個哈欠:“我也是聽人事部說的,今年經濟前景不好,馬上要有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