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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靠攏了,百無禁忌。
葉念推推他:“林修,故事已經講完,快去洗碗。”
林修苦笑,不管在哪裡,他還真的逃脫不了當洗碗工的命運。
林修洗好碗,開啟電腦開始打平臺開發程序的報告,突然想起之前那個故事,就開啟搜尋網頁:“葉念,你之前說的那個故事,裡面那封陌生署名的信,那個落款人的名字是怎麼拼寫的?Georg…ine,還是George…ine?”
葉唸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沒有中間那個e字母的。”
隔了片刻,林修關掉網頁:“這個詞在德語裡是背信棄義的意思。”
葉念抱著計算器和草稿紙,驟然嘆了口氣:“林修,你太嚴謹了,能不能稍微放鬆一點,這樣會給我很大壓力的。”
其實她開始時根本沒有從那五個詞的首字母得出結論,而是從一種女人的心理。那個女子為什麼要去找探長求他幫助洗脫那男子的罪名?是因為感情吧。可是感情也分負面的和正面的,有可能是真的為了洗脫他的嫌疑,也很有可能是為了更深地把對方推入深淵。
她還記得那一年外婆痛苦的咳嗽聲,幾乎每晚入夢與她做伴。外婆是這樣愧疚,因為自己沒有為她保住父母留下的財產而內疚。外婆把什麼好的全部留給她,只要是別家的小孩有的,不用她開口說就會買來給她,卻從來都捨不得為自己買什麼。
她可以忘記林修當年無意識的一句話,卻不能原諒那些所謂的親戚。
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們。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從一大早開始,葉念就覺得不太對勁,總覺得有些同事看自己的眼神有異,工作時會有的一些接觸更是態度古怪,說冷淡也不是,有點故意刁難的意味在。她中間換印表機的墨盒時弄髒了手,就去了趟洗手間,結果剛走進去,正在鏡子前面邊補妝邊聊天的兩個同事立刻閉上嘴不說話了。
她雖然有懷疑,但還是不好確定,便在走過一位新晉出納員的桌邊時,動作自然地把桌角上的一個資料夾給碰掉了。那出納員聽見動靜,立刻抬起頭來。葉念忙說:“對不起,我來撿。”
還沒等她低下身去,對方已經把資料夾撿起來,拍了拍放回原位:“哎呦,葉念你真太客氣了,我怎麼敢讓你彎腰去撿東西,你可是林——”坐在附近的同事用力咳嗽一聲,打斷了後面的話。
葉念嘆了口氣,她明白了。她和林修正在交往的事情還是被傳了出去,弄不好還有一個版本是說她怎麼歷經千辛萬苦爬上林修的床。
她點開杜曉杜的QQ頭像,發了一條訊息過去:“唉,我還是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杜曉杜立刻回覆過來:“原來你還是發現了啊,本來我想不跟你說的。好吧,我先坦白從寬,我真的沒有講出去過,這真的不是我!”
當然不是她了,要是的話,早幾天就紙包不住火了。
葉念興致缺缺地回覆:“我知道,我只是很低沉,你不用理我,就當我生理期到了。”
而這低沉的後果,是把一份資料表裡的一個數字看錯了,也沒有校對出來。最後還是讓夏婷給發現的,讓助理把葉念叫進辦公室狠狠批了一頓,最後還總結陳詞“我不管你在私人方面有多少事情要分神,起碼工作上不要出現這種低階差錯”。
整個下午,葉念痛苦地把手上的表格重新看了一遍,反覆確認沒有問題才提交。
屋漏偏逢連夜雨,說得就是她這個情況。
葉念拿起簽字筆,重重地在特質加厚的分類賬目紙上一劃,力透紙背,居然在紙上戳了個洞。她決定把這筆帳全部轉嫁到林修頭上。
正在開例會的林修忽然覺得背後一涼,才發覺自己居然在冗長難忍的會議中走神了。他迅速捕捉到總裁講話中的關鍵字,確定這內容都和他沒多大關係,然後無意識地擺弄手裡的筆。
例行的會議結束,眾人站起身來。林修低頭收拾好東西,正轉身要走,忽然一隻手落在肩上。他禮節性地笑了笑:“王副理。”
“哎,你們年輕人就是好,戀愛工作兩不誤,什麼都好,不比我們了……”對方抓著他的手臂,邊走邊說,“我前兩天去醫院體檢,檢查出來血脂血壓過高,光是對付工作,身體就不行了……”
僅僅是工作過量的不會有高血脂高血壓,而是睡眠不足和過勞外加肩周炎頸椎病。
林修點點頭,當作聽不出對方話中的諷刺意味:“不如請個年休假去旅遊一圈。我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