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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招了輛馬車,我讓巧雲乘好,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走回去了。
坐上馬車,我將頭靠在後背上,靜靜的聽著馬車在路上咯吱咯吱的行駛,腦中不停的交替出現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臉。他們的眼神各異,尤其是九阿哥最後離開時看我的眼神最讓我害怕,彷彿要吃了我似的。交替出現過他們的臉後,最後出現的卻是四阿哥臨走前一遍遍囑咐我們不要單獨出去的焦急的臉,心中猛的一顫,我就這麼用力坐了起來。
四阿哥,用力捂住心口,上面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吧。
我們在離家還有一段路的地方下了車,雖然車伕根本不認識我們,可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不讓別人知道我們具體住址的範圍,於是再離家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我跟巧雲下了車。
一路上,我走的極快,巧雲被我拉的氣喘吁吁,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申時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因為地處郊外,夜色在乾枯的樹木中更是顯得黑的可怕。我與巧雲點著蠟燭對坐在桌邊。巧雲的臉色慘白,她從回到家到現在的半個時辰內她始終保持著這樣的臉色,燭光照在上面,彷彿塗了一層白霜,連我看了都為之心驚。我即不說話也不走動,就這麼整個人像僵了一樣坐在桌邊。從集市上買回來的東西被我們隨意的扔在一旁,我用力捏著四阿哥送我的那塊玉佩,感覺著它冰涼的溫度,它讓我清醒。
“姐姐,我們該怎麼辦?”巧雲雙目呆滯的看著我,喃喃自語,“都是我不好,不該上街的。”
“這不怪你,也怪我意志不堅定。”搖了搖頭,我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渾身彷彿散了架般的沒有力氣。
“姐姐,那我們該怎麼辦?”巧雲焦急的問。
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看著她,“雖然碰到了他們,可是他們也不敢確定我們到底是不是。現在我們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找到。再過一個月四爺就要回來了,等四爺回來再說吧。”我將自己思考的問題一股腦的說完,然後累的靠在椅子上。
“嗯。”巧雲點了點頭,“一切聽姐姐的。”我點了點頭,往火盆裡加了幾塊碳,定定的看著盆中燒的極旺的碳火,那彷彿是一塊快要在燃燒起來的引子。
“姐姐,吃飯吧。”巧雲去廚房熱了幾個菜,將飯菜端上桌子。我點了點頭,拿著筷子胡亂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心中這麼煩亂,怎麼可能吃的下?
巧雲看我心不在焉,也不敢說什麼,乖乖的收拾了碗筷拿去廚房洗。
窗外的北風呼呼的吹著,彷彿一隻野獸正在尋覓著自己的食物。桌上的詩詞被大風吹的一翻一翻,一首清晰的宋詞映入我的眼簾: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呵,是啊,我現在怎是一個“愁”字就了得的!對著那首詞,我的唇角不禁湧上一抹苦笑。
[第三卷 花開堪折直須折:新年(上)]
屋外隱約傳來劈劈啪啪的爆竹聲。今晚是大年三十,所有的人都在歡樂的等待著新一年的到來,我和巧雲也不例外。雖然我們住在郊外,可還是弄來了些簡單的酒菜自己慶祝了起來。
外面北風呼呼的吹著,夾雜著雪花一齊落在我們的窗戶上。屋外的白雪映著月光泛著淡淡的銀色,我們在屋內生著大大的火爐,將整個室內照的暖洋洋的。在火爐邊,我和巧雲把酒當歌,舉杯同歡。
“姐姐,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橙香芙蓉雞,快嚐嚐吧。”巧雲笑眯眯的將一盆剛剛燒好的雞肉端到我面前。我笑著幫她接過,逗趣道,“謝謝你啦,聰明的小丫頭。”
巧雲得意笑了笑,將筷子遞給我,要我快嚐嚐。噴香的雞肉散發著清香的味道熱騰騰的擺在我面前,我夾了一塊放在嘴裡細細的品著,連連點頭,“燒的不錯,又進步了不少。”
“嘿嘿,是嗎?”巧雲開心的大笑,自己也夾起一塊嘗著,“嗯,果然不錯。”看著她自我陶醉的樣子,我不禁想起了她剛學做這道菜時的情景,那簡直只有一個絕字可以形容。
這道橙香芙蓉雞是我在現代的時候在飯店裡吃過的一道菜。它是將雞胸以及雞腿分別切成小塊煮至八成熟,然後將雞肉放在已經被掏去果肉的橙子裡,再將熬好的芙蓉汁淋在上面,最後將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