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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師姐你好歹給我留點臉面嘛,這不是學藝不精的問題,是我這些年都精心於佛法,故而生了手,生了手……”
蘇悅兒哪管他們那般言語,只快速的拆了信,結果這一看就大吃一驚:“血書?周和安竟被囚了?”
“是!”普法大師點了點頭,蘇悅兒便衝他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我也說不大清楚,本來呢我得到師姐的訊息去了薄霧谷,結果谷裡竟空無一人,別說周門主,就是我師兄養下的那點人也全數不見了,並且他谷裡的東西好似被炸了一般,一片狼藉,我挺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沿途探訪也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正打算回來就和你們說一聲,結果卻遇上了同樣出來雲遊的行腳僧,他說他倒是從京城出來的路上,遇見
過一個車隊,那隊裡捆著三人,乃是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還有個小丫頭,我問了那僧人相貌,大體可以斷定,師兄同燕子是其中兩個,想來剩下的那個年青人就是周門主了,於是我便往京城去尋他們的下落。”
“你在哪裡找到他們的?是誰抓了他們?”蘇悅兒直接問重點。
“我在京城裡轉了好些日子也沒下落,結果在京覺寺內下榻之時倒遇上京兆尹府來人請那主持去府內驅邪,於是問了才知那京兆尹府內常有怪異的事發生,不是有人瘋癲,就是毒蟲遍佈,我尋思那周門主乃是霧門之主,八成在此,恰好主持正在講法大典中十分的忙碌,我便自薦而去,去了京兆府內做法事,實際上是去探尋。”
“那你找到他們了?”蘇悅兒問的是廢話,但此刻她並不察覺,隻眼裡浮著擔心。
“是啊,我借尋局為名,在其府內亂轉,結果遇上了一隻毒蟲給我引路,我好歹和師兄混跡過一段日子,便猜想他養的蟲兒發現了我,於是我便跟著那蟲子走,結果到了一處假山跟前,那蟲子停在其上不動了,而周邊卻有不少兵勇將我瞪視,要不是我身邊有京兆府尹,只怕他們都要對我動手,於是我猜想人該在附近,我說那府中有妖氣,需要月圓時分在此驅邪,因為那是局點,兵勇們不大樂意,府尹也很為難,但許是他們受了不少折磨,最後還是同意了,於是半夜時分我以幻術李代桃僵做了幻象讓他們以為我在那裡誦經,其實我是趁機在那跟前找入口,於是我發現假山石下有機關,只是我勢單力薄,靈力有限,若是維持幻象還要去推開那假山機關必將擋不住其聲破幻,正在躊躇之時,那些兵勇竟紛紛倒地,似睡似昏,我雖有些暈,但卻因腦門被蟄了包,反而無事,後疑心不是師兄手筆也是周門主的傑作,這便大膽的推那假山!”
“推有什麼用,一人之力如何憾石,你又不是楚霸王,肯定有什麼機關可起!”蘇悅兒忍不住搖頭嘟囔道:“弄不好你蠻力去推,還能引發別的機關!”
那普法當即點頭,於是灰塵沙沙的往下掉:“對啊對啊,我當時就是忘了這個,大奶奶怎麼知道?”
蘇悅兒聳肩:“這個很常見……您還是講後面吧!”
“哦,當時我一推推不動,便只能在假山上摸索,最後還是注意到那毒蟲的位置,才發現它的下面是一塊可以動的浮石,於是待我轉動了浮石,不遠處的地下便開了個口出來,有長廊通往內裡,我入內後才發現那是個地牢,而我師兄和周門主竟被關押在裡面,一邊一個牢房!”
“他們如何?”蘇悅兒挑眉。
“怎麼說呢?沒什麼外傷,也沒人敢把他們怎麼樣,但是他們被關在那囚牢之內,那囚牢可全是跟跟鐵柱子,門上還掛了大鎖,我根本放不了他們出來!”
“毒王就沒辦法?”蘇悅兒本能就會指望到他身上,畢竟是穿越者啊,總該有法子撒!可是普法衝她搖了頭:“師兄說了,他們現在逃不了,燕子沒和他們在一起,那丫頭被抓去了別處,他們尚不知道人在何處,而他們也得到那府尹的警告,說是隻要他們好好的在那裡待過了年關,他們就會被放出來,不會有任何的損失,還另外給一千兩銀子做補償,可若是他們敢跑出去,那燕子就會被他們給殺了!”
蘇悅兒聞言捏了捏手裡的信封:“所以投鼠忌器,周和安久叫你帶了這血書給我?”
“是啊,他說要我來找你,把這血書給你,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普法說著衝蘇悅兒伸了手:“聽說你還管著藍門,那你身上一定還有土遁籙,再給我個吧,其他四行的也給個唄,這一次要是沒那東西,我也要被扣在那裡嘍!”
蘇悅兒搓了手:“我沒那東西,你那個誰給你的,你就和誰再要唄!”
普法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