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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查的事查得怎樣?”旻天獨自一人拈了一顆棋子放於掌中,來回的摸索,他的對面是一盤殘棋。仔細一看,他竟然自己與自己在下棋。
“昨晚我偷了太和殿的宮牌去了北宮,見了高氏,我逼問她姜妘己的父親是誰,她閉口不答。但她見我亮出的宮牌之後明顯一震,很是驚訝。我猜想姜妘己的身份與太和殿有關。”秦寒站立在旻天的對面,雙眸微沉。
“有意思,與太和殿有關?莫非是滇王?”旻天淡笑,姜妘己的身份果然有意思,她為何不去認親?非要從一個奴女身份開始?
“昨晚高氏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秦寒心思一轉,突然想起道。
“什麼話?”旻天眸光一閃,感興趣地盯著秦寒的雙眸。
“她說若想知道,讓他親自去問她。不知她口中的這個他是誰。”秦寒摸摸頭,他實在不喜歡猜來猜去的。
高氏雖然軟弱,唯獨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不肯吐口,昨晚他好一番威逼利誘,只差沒動手了。他把想到的所有震懾的話都說了一遍,那高氏實在口緊。旻天又吩咐他不得侮辱,打罵高氏,只得威脅她。她不說也就罷了,他才悻悻回來。
“親自去問她?”旻天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莫不是這人身份尊貴,不肯屈尊降貴,高氏也不會這般說。太和殿的人除了滇王,還有誰?那些宮監是生不出孩子的。既然她見了太和殿的宮牌有所反應,那麼姜妘己的身份就確認無疑了。
“秦寒,你認為我的棋藝如何?”旻天不再追問高氏的事,轉了話鋒。
“殿下棋藝高超,無人能及。”秦寒拍馬屁道,不過他說的確是實話。旻天在武功方面有所欠缺,但論棋藝,這天下間,恐怕能贏旻天的人已經不在世了。
“馬屁精,不過我愛聽。”旻天笑起來,他最近心情很是愉悅。
他沒想到姜妘己竟然一招就把姜姒好關起來,把姜梓蔻徹底玩廢了,弄得她們兩人身敗名裂,一個心術不正,一個年少風流。
果真是他慧眼識珠,這姜妘己是蒙了灰塵的明珠,只要稍加擦拭,定能綻放熠熠光芒。
“我們去錦華宮找若豆下棋罷,這千秋殿實在無聊,表姐也不能出來陪我解悶了,唉...”旻天說完特別惆悵的一嘆,實際上,他很享受這樣的光景,下下棋,喝喝茶,看看書,湊湊熱鬧,與竹子柳聊上幾句。
如果可以,他不想回句町,就在這大滇快活逍遙,優哉遊哉地過幾年不是很好麼?
“下棋?找若豆殿下?”秦寒一頭霧水,他們兩人什麼時候有過交集了?什麼時候他們竟然到了下棋交心的地步了?殿下不是一直說能與他下棋的人,必須是對手,或者是交心之人麼,那若豆不過八歲小兒,他們二人怎樣交心?
秦寒不會多問,因為問了旻天也不會說,必定是旻天又有了什麼心思,想要解悶罷。殿下確實太閒了,整日無所事事,自由出入王宮,但卻無人相伴,的確該交幾個小夥伴,一起玩耍。
錦華宮
姜妘己午時才勸了若豆午睡,若豆小小年紀竟然會失眠,而且由來已久,姜妘己心疼不已,自她到了錦華宮,日日都勸若豆午睡。
旻天到了錦華宮之後,聽說若豆在午睡,不便相擾,姜妘己便陪著旻天下棋解悶。
“你竟然會下棋,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旻天很是意外,姜妘己的棋藝雖算不上高超,但也精湛,而且有意讓他。他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實在驚詫得很。
“皇子謬讚了,我不會的太多了。”姜妘己感嘆。她不會的的確很多,不會女工,不會畫畫,不會彈琴,反正一個閨閣女孩該會的,她通通不會,也不想學。
那些不過是無聊消遣的興趣罷了,她志不在此,也就無心學。她最近倒是喜歡看兵書,謀術。
與其做那些無用之事,還不如好好籌謀,早點報仇雪恨,逆襲成功呢。
“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希望你據實相告。”旻天見姜妘己興致不高,更不喜歡彎彎繞繞,他來錦華宮的目的該說出來才是。
“皇子請說。”姜妘己心下一沉,他終歸是要問那個問題了。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不知該不該據實相告,想著那日要不是旻天,恐怕她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又心存感念。
可是,她走的這條路異常艱難,幾乎是九死一生,她不想連累旻天。
上一世,她已經連累他枉死,這一世,她只願旻天長樂無憂,永遠無慮。
“關於你的身世,你可否告知於我,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