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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狂的是本王的驚雷嗎?”滇王擔心的追問姜妘己,竟然忘了正經的刺殺之事。可見,滇王對這驚雷烈馬很是在意。
“是,驚雷是到了交配期,有些暴躁,這才衝撞了公主殿下,都是奴婢的不是,偏偏昨日放馬,害得公主殿下落了水,幸好公主寬恕了奴婢,否則奴婢唯有以死謝罪!”姜妘己懊惱萬分。
這話裡話外透出幾個意思,一是交配期的馬,她是管不住的,二是馬兒自己衝撞了公主,而自己盡力挽救錯誤,三則提醒滇王,並不是她無能,不能馴馬。人尚不能禁慾,何況畜生?
上一世,滇王對驚雷的交配之事很是關注。為了尋找與驚雷匹配的交配之馬,不惜派使者不遠萬里去到夜郎。他聽聞夜郎王有一匹名風雀的母馬,日行幾百裡,快如虎豹,很是中意,夜郎王也答應,非常願意借來交配。
可惜途中生了變故,那風雀在半路突然生了急病,暴斃而亡,滇王為此還失落了幾天,更是送予夜郎王竹子柳許多的珍寶賠罪。
太和殿中的人聞言,女眷臉上都是一紅,男的則恍若未聞,一副率性淡然的君子之態。
“那就過些時日再將驚雷放出來吧,以免傷了人。”滇王未曾料到這奴女會當眾說出這種事,臉上有些不自然。
想到這奴女整日與畜生在一起,才能將這畜生交配之事說的如此坦然直接,倒沒有責怪姜妘己的意思。畢竟人倫有常,況且畜生!
“遵命,奴女謹記。”姜妘己慎重答應。
“若豆說昨夜你出宮之時路過錦華宮,見牆角埋伏了人影,便上前一探究竟,那兩名刺客隨即追殺你,你冒死跑進錦華宮通報可是全部實情?”滇王凌厲了幾分,正襟危坐,一副帝王威懾之態。
“是,奴婢看見的已經據實以告殿下,但,這刺客是何人,為何刺殺殿下,受何人指使,奴婢卻是不知情,還望王上明察。”姜妘己聲音急促,慌張之色,驚恐不已,生怕滇王問罪她,但言語並未閃爍,全然一番鎮定泰然,讓人信服了幾分。
實則,姜妘己不過是怕滇王只是走個過場,對那幕後之人徇私舞弊,有意包庇,刻意提醒他罷了。
她當眾這麼一說,為的也是讓滇王當眾給若豆一個交代,然則難堵悠悠之口,失了帝王的顏面,讓人詬病他有失偏頗,徇私枉法,輕視了若豆的性命。
“本王自會明察秋毫,將那指使之人繩之於法,還若豆一個公道,給竹妃一個交代!”滇王神色嚴峻,更添幾分怒意,不住地輕撫若豆的小手,似是安撫,眼眸森冷。
“你且退下。大掌宮你可找人辨認出刺客的身份?是否宮中之人?”滇王屏退姜妘己,話鋒一轉,正經詢問大掌宮邵隱。
邵隱乃是這王宮中的宮管第一人,是滇王嘗羌的心腹之人,自幼跟在嘗羌身邊,是太后姜白鳳親自挑選,為人也是八面玲瓏,面面俱到,獨得嘗羌的信任,忠心不二。
“王上,奴才連夜追查,查明刺客是隸屬春華殿的侍衛,宮籍登記如此。”邵隱直言不諱,眼神不偏不倚。
只是首端的太子姜楠康身子微震,臉上現出一絲異樣的神色,眸光一凌,淡淡瞟了王后一眼,但並未作聲。
這春華殿是太子姜楠康的母妃婁晴的寢宮,他能表現的如此鎮定,也是料定了母妃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這麼明目張膽的刺殺,是愚蠢之人的行徑。
母妃聰穎,怎麼出此下下策,何況他已封為太子,入主東宮,母妃更不可能貿然剷除若豆。
思量再三,姜楠康選擇閉口不言,如果他此時貿然開口必定會惹得父王震怒,恐危及太子之位,這可馬虎不得。
孟南萸、竹墨苒、姜姜嶲越、姜梓蔻聽聞春華殿三字,均是神色各異。
孟南萸一臉震驚,嘴角卻牽起一絲陰狠,她怎會坐以待斃,忙了半夜,怎會毫無準備,一招移花接木足夠應對,卻也是一石二鳥,既避過了災禍,還把矛頭指向了東宮。
只是,她此時臉上卻是另一副驚訝嘴臉。
竹墨苒神色微疑,柳眉緊蹙,抿口不言。
姜嶲越喜上眉梢,臉上卻清淡如波,不察於色,泰然自若,不驚不疑。
姜梓蔻一臉擔憂的神色,目不轉睛的注視對面的姜楠康。
宮中發生刺殺事件,王后是後宮之主,自當在場,竹墨苒是若豆的母妃,理應在場,其餘諸位公主、皇子是關懷手足,來太和殿慰問若豆,也是體現友愛親情。
嘗羌聽聞春華殿三字,眉心一擰,側目而視大掌宮邵隱,“可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