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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羌為顯鄭重,姜妘己的身份實在是難以服眾,派了謝君麟與她一同前往,又點了兩百兵士交於謝君麟,交代他務必協同姜妘己辦成借糧之事。
謝君麟自然不敢馬虎,在去往北丘之地的路途中,對姜妘己很是照顧,一路舟車勞頓,緊趕慢趕,七日後到達北境。
北境的刺史雍燁招待了他們,姜妘己已經事先與夜白商議過,夜白扮成大滇兵士潛藏在人群中,隨姜妘己一同到達,他於夜間一人先行進入北丘,等候姜妘己。
在北境的驛館歇息了一晚,次日一早,姜妘己與謝君麟一同渡船去北丘。
因北丘是南越與大滇的交界處,灕水兩旁都有各國的衛兵守護,到達北丘的邊境,謝君麟向護衛長說明來意,送上許多昂貴禮物,金銀,那名護衛長卻看都不看一眼。
謝君麟好說歹說,那護衛長死活不依,冥頑不靈。姜妘己只得上前與之交涉,她拿出夜白交給她的一個玉牌,給那護衛長一瞧。
護衛長只瞥了一眼,嚇得立時跪在地上,他的那些個手下,不明所以也隨之跪倒。
護衛長立刻諂媚笑道“不知貴客到訪,還望贖罪。”
“還是這玉牌管用啊,這可是你家北靖王的東西,還算你識得,勞煩護衛長著人去通傳一聲,姜妘己求見北靖王。”姜妘己收起玉牌道。
她原先不知道這玉牌是何物,見了這跪地一地的人,才猜出大概,這玉牌想來是夜白的重要物件,所以這護衛長才認了出來。
“是,北靖王早已吩咐下來,若是有位姑娘拿著這玉牌前來,可不必通傳,領去見他便是。”
“有勞了。”姜妘己欠身施了一禮,沒想到夜白安排地這麼仔細,如此一來,教謝君麟瞧著她與夜白關係匪淺,自然疑心盡消。
“那我差人領姑娘去罷,從這裡到達北丘城大約需要半日時間。”那護衛長說完,便開始吩咐人準備馬車。
不過半個時辰,車馬準備妥當,姜妘己便過了北丘邊隘。謝君麟等人卻被護衛長攔了下來,說是北靖王吩咐別人不得進入。
謝君麟雖然窩火,他堂堂大滇右相,卻被攔了下來,反觀那無權無勢的姜妘己卻大搖大擺地進入北丘。他強忍一腔怒氣,既然是來借糧食的,這姜妘己與趙夜白又是舊識,只有委託她用心盡力。
姜妘己坐在馬車裡,隨著奢華的馬車轎攆走了半日,才到達北丘城。
她一路上掀開轎簾不住地觀看夜白治理的北丘城,只見城中一片祥和地氣息,街道尤為熱鬧,看得出來生活在此的人過得十分富足。不似傳聞中那般飢寒交迫,看來這傳聞也是不可信的。
北丘城門甚是高聳,姜妘己在轎攆內,竟瞧不著頂,進得城門,往南邊一直走,馬車行至北靖王府才停了下來。
姜妘己下得馬車,趕馬車的人已經到門衛處通傳,姜妘己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王府。
她一路環顧北靖王府,甚為氣派奢侈,府中亭臺樓閣一應俱全,春謝流水甚為壯觀,這王府甚為寬敞。她由一名年輕的宮女領著,走過無數的彎彎繞繞,穿過數十座高門大院,方見一個湖泊,湖泊上竟有一座宮殿。
那宮女喚來渡船的宮監,姜妘己與她乘船而上,到得小島上的宮殿,她怎麼都想不通,夜白怎麼會住在島上宮殿。
島上的宮女領了姜妘己進入中殿,教她等上一等,她去請趙夜白,又倒好上品的茶水伺候。
須臾,趙夜白穿一襲玄衣而至,卻是披散著,並未繫腰帶,姜妘己抬眼看了一眼,他厚實的胸膛隱隱能見,不覺低了頭。
隨後,他身後跟了兩名侍妾模樣的女子,亦是胡亂披散著衣裙。姜妘己不由得猜想,莫不是擾了人家的好事,看來這三人正魚水之歡,被她攪擾了。
她暗暗覺得趙夜白是一個風流王爺,竟能同時消受得了兩名美妾。想必是在春秋殿多月,憋悶壞了罷,他這般年紀,正是少不得美人在懷的年紀。
“你竟來得這樣快,本王爺才睡下片刻,你就擾了本王爺的清夢。”他屏退了那兩個侍妾,其中一名侍妾把趙夜白的腰帶放於桌上,趙夜白自顧走到姜妘己身邊。
趙夜白伸開了雙臂,姜妘己不明所以,巋然不動,“北靖王這是何意?”
“世上哪有那麼便宜之事,你既來借糧,又空手而來,我向你討點東西不為過罷?”趙夜白打量著姜妘己,不懷好意道,那火辣辣的眼神,就要把姜妘己活吞了一般。
眼下,這宮殿之內,只有他們二人,姜妘己暗自懊惱,早知趙夜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