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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天抱著若豆,領著籠煙、畫月跪在北宮會場的正中央,嘗羌首席的正下方,莊少哲亦一同跪下。
嘗羌見了旻天懷裡的若豆,驚得立時起身,繞到臺下,彎下腰道“若豆是怎地了?”
姜妘己亦飛快走下來,雙腿跪地道“把殿下放平,奴婢識得醫術,讓奴婢先瞧瞧。”
嘗羌轉頭瞧她,姜妘己堅定地點點頭,嘗羌淡淡道“量力而行,快去叫太醫。”
邵隱便火急火燎地到處尋太醫,本來這場上備了許多太醫,可是今日賽馬,難免磕磕碰碰的,參賽的人又都身份尊貴,都叫了太醫前去,以備不時之需。
姜妘己掰開若豆的眼睛瞧了瞧,又附在若豆的心臟處聽了片刻,又看了看若豆流血的額頭,春穗這時,拎了一個木質藥箱遞給姜妘己。
嘗羌並未阻止,姜妘己搭了若豆的脈象,搖頭道“殿下恐傷了內臟,奴婢不敢妄下結論,奴婢先幫殿下額頭包紮一下,恐流血過多,體力不支,拖延醫治。”
“快些,太醫怎麼還不來?”嘗羌心急道,心裡怨惱姜妘己逞能,幸好並未耽誤若豆的病情。
姜妘己三下兩下包好若豆的頭,這下放心了,教那些太醫瞧罷,看他們能瞧出什麼來,這額頭本就沒有傷口,不過是些雞血,最怕教太醫發現端倪,弄巧成拙。這也是姜妘己事先吩咐春穗準備藥箱的原因。
“好了,王上。”姜妘己嫻熟地包好若豆的頭,當真是包得很專業,嘗羌看她的眼神多了一絲嘉許。
“究竟是怎麼回事?若豆方才還好好坐著看賽馬,怎地一下傷成這樣?”嘗羌望著旻天,企圖叫旻天給他一個答案,這莊少哲怎又會一起來。
“稟王上,方才我家殿下瞧著賽馬甚是精彩,忍不住請旻皇子教他過過癮。因此處人多,殿下就到樹林子那處去騎,奴婢們就跟去伺候。不料,殿下和旻皇子才去了別處,奴婢們原地候著,那孟公子見了畫月,突然將畫月拖進樹林,企圖非禮。
奴婢和畫月拼命地與他纏打,才保住了畫月的清白,不料,若豆殿下騎了一轉回來,見到孟公子欺負奴婢兩個,打馬衝過來。可是那孟公子卻故意驚了馬,殿下才摔了下來,昏迷不醒。請王上為殿下和奴婢們做主啊!”籠煙哭得斷斷續續,說的間斷,意思卻是表達清楚得很。
“竟有此事!簡直荒謬!是哪個孟公子!”嘗羌起身大怒道。
“稟王上,是孟愷,方才少哲聽到爭吵,過去一瞧,孟愷竟還囂張至極,實在是教人失望。”莊少哲說道,他就是來煽風點火地,此時應該他挺身而出,他怎會錯過如此良機。
“什麼!去把他叫來!”嘗羌更加憤怒,此時邵隱才帶了太醫過來,又小跑去叫孟愷。
旻天抱起若豆,隨太醫一同前去殿內,春穗跟著去此後,姜妘己不能走,畫月和籠煙走不得,接下來才是關鍵所在。
邵隱是好言好語請了孟愷過來,隨他而來的,還有他的父親,孟凎,孟愷已經將來龍去脈與他說清楚。
孟愷來到嘗羌的面前,竟冥頑不靈地不知罪,也不求饒,孟凎卯足勁一腳踹過去,孟愷一個踉蹌,正正地跪了下去,孟凎叱喝“你這蠢物,見了王上還這般嘴臉,你今日是貓尿吃多了,犯渾麼?”
“父親教訓地是,孩兒今日酒吃得多了些,請王上開恩。”孟愷跪地拜了一拜。
姜妘己冷笑,你們父子接著演,以為用喝醉的藉口搪塞,就能矇混過去?那她這局不是白設了,不過,非禮宮女未遂,見死不救地罪可大可小,嘗羌眼下正是用人之時,孟愷也不知會受多少罪責。
懲罰孟愷並不是姜妘己的本意,她的本意是要孟愷記恨,恨可以讓一個人失去理智,犯下滔天罪惡。
“哼!吃多了酒就能做下這等糊塗事?”嘗羌並不買賬,鼻子冷哼一聲。
姜妘己心道完了,嘗羌是打算放過孟愷..
“還請王上寬恕,孟愷一時糊塗,險釀大錯,日後定會戒酒,戒躁。”孟愷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姜妘己倒是未料到他竟然承認了!想來藉著醉酒,丟點顏面也沒什麼。還顯得他男兒本色哩!
畫月急得待要開口,姜妘己給她遞了一個眼色,她住了口。
“孟愷你可知你今日所犯罪孽,罪該致死!”嘗羌裝模作樣地吼道。
“孟愷此時曉得了,以後絕不再犯!”孟愷驚慌地保證。
“方才可是你驚了若豆的馬,教他摔了下來,你怎會如此大意!”嘗羌的語氣雖是責怪,用詞卻不再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