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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的。
“今日,多謝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是如何看出我那馬有問題的?”莊少哲謙遜有禮地問道,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勢,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晨,他就瞧見姜妘己在王上身旁伺候酒水,將她當成新調過來服侍嘗羌的人。那麼,她必定是嘗羌的人,不可能為別人所指使。剛才她出手相救,必定也是得到嘗羌首肯,看來嘗羌不想讓他死。
他的身上好歹也有一半莊氏的血液,論輩分,他還得稱嘗羌一聲叔伯,嘗羌還是念及血緣親情的。
“奴婢自幼在北宮飼養馬匹長大,對馬匹的脾性甚為了解。後來調入錦華宮服侍,機緣巧合下,拜家師端木錦為師學習醫理。見那馬兒越跑越不成規矩,心想這馬定是有什麼問題,走近一瞧,它的症狀很是興奮,瘋了一般,一定是吃了興奮之藥,所以才敢將它斬殺。”
“原來如此,莊某竟瞧不出姑娘竟是馭馬的高人?還是醫聖端木錦的弟子,今日能得姑娘所救,實在是莊某之幸,若是姑娘有什麼願望想要莊某去辦,不妨直說。”
莊少哲年方十五,長得風流倜儻,偏偏君子模樣,一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也是聽聞過端木錦的大名的,不過從來無緣一見,今日得知姜妘己是他的徒弟,不免高興。他說的願望也是委婉,替換了賞賜二字罷了。
“本王竟不知你還懂醫理,還是端木錦的徒弟?”嘗羌不免驚奇,她何德何能,端木錦竟收她做徒弟。
“王上,奴婢雖愚鈍,但對醫理執著,家師在宮裡照顧長公主的時日,奴婢厚著臉皮去請教了幾回,後來家師竟破例收奴婢為徒,實在是奴婢的造化。”姜妘己並未提及若豆,此事不該將他牽扯進來。
“難怪你早晨替若豆瞧病,手法很是不凡,本王真是眼拙啊。”嘗羌唏噓不已,端木錦的名聲在外,他的弟子至少也學了他一半醫術罷,當真是小瞧了她。
姜妘己謙虛了一番,嘗羌見此事塵埃落定,姜妘己這般機警,當真是聰明得很,莊少哲並未贏,甚為滿意。出了這個岔子也不能打擾他看賽的興致。復又宣佈莊氏與孟氏重賽一回,莊少哲換人替了上去。
這場比賽是最後莊氏贏了,嘗羌今日也沒上場,被這件事一攪,有些猶豫,姜妘己瞭然,安撫了嘗羌幾句。
今日的賽馬落下帷幕,兩件事都在姜妘己的算計之內,局亦布好,只等入局之人,將他殺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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