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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穗很是緊張,想起姜白鳳的話,她開口道:“君上怕是記錯了,公主從未離開大滇半步,你休要胡攪蠻纏,公主可是已經應了竹王,你不要添亂,速速出宮罷,否則我喊人了!”
“我看這位姑娘見到我這麼緊張,想必從前一定見過我,是不是我曾經得罪過姑娘,我與姑娘賠禮道歉。姑娘陪在公主身旁的時間一定不短,還請姑娘證明我與公主曾經確實相識,相知,我感激不盡。”旻天雖沒有了記憶,可是瞧見面前活生生的姜妘己,心底說不出的喜悅。
如此佳人他怎可錯過?
“春穗,你說我是不是曾經見過君上?”姜妘己扭頭看春穗,眸中帶著探究。
姜妘己的腦海中關於曾經,記得的事並不多,關於旻天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春穗心底糾結的擰成一個結,到底要不要告訴公主,眼前的這個人曾經讓公主愛恨糾纏,痛不欲生,是公主最喜歡,也是最痛恨的人?
她心下做了決定道:“公主,休要信這人信口雌黃,他指不定是什麼騙子,根本不是什麼君上,這年頭長得俊朗的騙子不少,公主不要與他多費唇舌,奴婢命人打出去就是。”
她說這話時是心虛的,但也是有些慶幸的,面前的兩人都失憶了,自然是隨她胡說八道。
旻天也不生氣,他道:“姑娘撒謊,公主請看,這是公主曾經送與我的骨簪,公主可記得?”
姜妘己接過細細端量,搖頭道:“沒什麼印象,這骨簪做工粗糙,不像是宮裡的東西。”
她的言下之意是信了春穗的話,覺得旻天在誆騙她。
她之所以一直耐著性子與旻天說話,也是想證明春穗有沒有撒謊,有沒有對她隱瞞什麼。
旻天道:“我也曾經送過公主一塊玉佩,是血紅的,想必公主還收著,是一個太陽發光的形狀,公主找來一看便知我有沒有說假話。”
“血玉?春穗你去找來,好像我今早還看見過,在左邊的那個盒子裡。”這血玉很是別緻,她今早看到還奇怪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玉佩,不像大滇的物件。
春穗只好去找血玉,畢竟是姜妘己見過的,她只好老老實實的拿來遞給姜妘己。
姜妘己瞧著血玉的形狀果然與旻天說的如出一轍,太陽之光,熠熠閃耀。
“君上說的可是這個?”姜妘己把血玉遞給旻天。
“是它,這是我以前貼身佩戴的東西,如果我與公主不曾相識,怎麼可能送與公主呢?”旻天高興道。
“既然是君上的東西,那便還給君上,這骨簪君上說是我之物,那我也收回。”姜妘己乾脆的握住手裡的骨簪。
她心底想的是,就算他們曾經相識,相知,還互送了定情之物又怎樣,現在她已經許了竹子柳,這定情之物她自然是要要回來的。
旻天不防姜妘己會這般說,他握緊手中的玉佩道:“我對公主沒什麼記憶,是聽下人說起我們之間的事,想來公主對我十分重要,又聽謝懷瀝說公主已經應了夜郎王,我只是來試試,也許公主見到我,會想起我,我見到公主也會想起從前的事,既然你我都沒什麼記憶,想不起彼此,公主又堅持收回骨簪,那我也不會強求,只盼公主恢復記憶的那一天不後悔。”
旻天的自尊收到了深深的傷害,確切的說是他太過自信,太過自負,他以為憑著自己的絕世容貌,以及這番動人的執著深情,姜妘己多少會有些動容,他現在對姜妘己確實動心,但是他不想表露出來。只得裝作無所謂般為自己找回些面子。
“君上說完了罷?”姜妘己毫不在乎問道。
“我還有一言,如果公主改變主意,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多見幾次,多相處些時日,興許你我能想起來,那也算皆大歡喜。”旻天厚著臉皮道。
姜妘己心底暗笑這句町君上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他這般草率的進宮來找她,竟然是為了和他一起找回失去的記憶?她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如果他當真對自己很重要,她怎麼可能會忘了他?
也許她對他本來就沒什麼感覺,也許以前只是相互利用?
她開始胡思亂想了一陣,淺笑道:“君上說笑了,我已經許了夜郎王,不日就要成婚,還是不見了罷。”
旻天的心沉到谷底,周身徹寒,他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情況。
他在心底暗想難道是她不再喜歡自己?還是她想做夜郎王后?
他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夜郎王許你王后之位,我也可以,我尚未娶親,你若應我,我許你王后之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