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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羌有些意外,這莊泓博是莊泓赦的哥哥,是大滇的大行令,現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難道不怕惹一身騷?
不過他有些理解,若是莊泓赦交給別人,一定會被屈打成招,若是莊泓赦交給他,就能保下一條性命,還能延長查清此事的時間。
誰讓他們都姓莊呢,若是坐實莊泓赦的罪行,那麼莊氏一族就失去了最大的倚靠。
莊泓赦是莊氏一族的命脈,他若出事,莊氏一族必受大損,所以莊氏的人只能保他,哪怕是犧牲自己。
爨龍顏面上冷冷道:“大行令,人人都知道你們是親兄弟,你不避嫌,反而迎刃而上,難道是想替他開脫?還是另有所圖?”
嘗羌亦大聲問道:“大行令你能做到一視同仁?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朝堂上的人再次沸騰,開始聒噪的說著,有人說不妥,有人猜測大行令莊泓博是要假公濟私放了莊泓赦。
無論哪一種,他們猜測莊泓博只有一個目的,保住莊泓赦的性命。
莊泓博取下頭上的官帽,放於地上叩頭道:“王上有所不知,這雍州刺史曾經用重金賄賂過微臣,想要託我為他調任京城走動一二,微臣拒絕了。許是他心中不甘,動了歪心思也不得而知。微臣願意以微臣的性命擔保,微臣定會秉公辦事。
王上知道莊相的性子,若是他不肯招認,哪怕死也不會認,只憑雍州刺史的一面之詞,這李氏又是與他關係密切之人,微臣想這其中定有什麼緣由或者誤會,臣弟絕不是貪財好色之人!
臣弟為官二十餘載,一直行得正坐得直,怎會貪圖那幾萬兩銀錢,和一個姿色平庸的女子。臣弟也是為人父的人,又怎麼可能殘害一個幼兒,微臣用一家人的性命擔保,一定好好審問臣弟,找出真相,查明此事。”
嘗羌握緊拳頭,莊泓博這是要替莊泓赦查清真相?他竟敢用一家人的性命擔保,顯然是違抗他的旨意,但他想起姜妘己的一句話,立即改變主意道:“本王就依你,讓你查一查,好知道本王沒有冤枉莊相!若是你能查出真相,本王擢升你為右相!”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不想王上被一個品行有失的人矇蔽,微臣問心無愧,只求王上身邊都是能臣清官。微臣深信臣弟是冤枉的!”他這一句話雖是真心話,但嘗羌很不爽。
他說完,大上造莊泓清,少上造莊鴻文也立刻跪地大聲道:“王上,微臣深信莊相是受人陷害,是冤枉的!求王上念在莊氏一門忠烈,保家衛國的份上給莊相一個洗清罪名的機會!”
爨龍顏心底冷笑,莊氏為了保莊泓赦,連祖宗的功績都搬出來了,若是嘗羌拒絕,那就是不近人情,不信忠烈之後。反倒會背上一些不好聽的名聲。
幾個姓莊的跪了一地,站在他們那邊的人自然也跪下苦求道:“王上,莊相為人端正,謙遜有禮,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求王上給大行令一個徹查的機會。是紅不是黑,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的。
人人都知道那雍州刺史的官本就是買來的,他為人只論錢財美女,這樣的人說的話,怎能全信?王上焉知不是他的報復呢?他對大行令不幫忙一事心存芥蒂,碰巧莊相去他府上暫住,他存心要找茬陷害莊相也是可能的。求王上給大行令幾天時間,如果事情是真的,到時候再行處置莊相也不晚。”
“哼,你們都道莊相是冤枉的,那些偽裝的土匪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他們都指認是莊相的授意才去殺雍州刺史的。難道不是殺人滅口?”爨龍顏嗤之以鼻道。
趙常使上前稟道:“王上不如就將這幾個所謂的土匪先行審問一番,指不定他們亦是收了他人錢財取那刺史的性命,再嫁禍莊相也未可知。一來那雍州刺史本就是心胸狹隘之人,許多官員與他都相處過,他為人自大,做人膚淺,有過節的人比比皆是。
反之,莊相為人正直,待人忠厚,心胸寬廣,如今位高權重,有人眼紅,買兇栽在嫁禍也是可能的。總之,此事疑點頗多,不能憑一張摺子就斷定莊相的罪。
還有剛才那李氏,原是煙花柳巷的女子,那雍州刺史用她服侍討好過好些個官員,這也不是什麼秘事,微臣也是聽聞過的。她本就不是什麼貞烈的女子,否則怎麼可能同意替那刺史做那些齷齪事?
她剛才當眾一撞,必然是有人授意威脅,或是料想自己活不久,這才自行了斷。求王上恩准大行令徹查此事,將莊相交與他仔細審問,定會找出蛛絲馬跡,相信大行令絕不會有辱使命!微臣...微臣願意同大行令以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
這人一說完,緊接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