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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琰正要開口說話,姜妘己衝著一個宮監使了個眼色,那小宮監立即用一塊汙髒的裹腳布堵上了孟琰的嘴。
孟琰一陣噁心難忍,無奈又吐不出來,生生將那些心口泛起的骯髒之物嚥了下去。
那小宮女披頭散髮要死要活的哭喊道“太后請為奴婢做主啊!剛才奴婢來請孟太常,他忽然對奴婢這般,奴婢不想活了.....嗚嗚嗚。”
她一面說話,一面緊著衣衫掩面哭泣,哭得十分傷心。
姜白鳳威嚴道“翠萍你伺候哀家這麼久,哀家自然知道你的為人,斷不是那水性楊花的女子,哀家定會為你做主的。”
孟琰被那惡臭的裹腳布一燻,頓時清醒了許多,瞧清楚姜妘己正在春秋殿,他的一雙眼睛就沒移開過姜妘己的面容。
姜妘己則是抬高了下巴俯視他,她現在就是在告訴他,是我做的你有能拿我怎麼樣?
孟琰的目光又掃視那小宮女,那小宮女正在哭喊,無意間接觸孟琰的眼神時,她心虛的低下頭掩面繼續哭。
嘗羌來時,孟琰已經被姜白鳳綁了許久,全身麻木,差點臭暈過去。
孟琰見到嘗羌時咿咿呀呀的說著模糊不清的話,姜妘己站在姜白鳳的位置旁伺候。
姜白鳳瞥見嘗羌進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道“王上的臣子趁著今日哀家請他進宮一敘的時機,膽敢強迫哀家宮裡的宮女行不軌之事,請問王上管是不管?”
嘗羌瞟見那個衣衫不整的宮女,還有五花大捆的孟琰時,腦中一片空白,孟琰竟然在春秋殿對宮女行不軌之事,這聽起來太過荒謬了。
可是,既然人證都在,孟琰與宮女都在場,姜白鳳又親自開口,他少不得要問詢一二“孟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王上此話差矣,這孟太常是色膽包天,公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犯罪,哀家親眼所見,哪有什麼誤會冤枉他?”姜白鳳崩著一張氣呼呼的臉道。
姜妘己瞧了嘗羌一眼,嘗羌此時面上似有不悅,不過他礙於姜白鳳在場,不敢發怒,只得謙恭道“兒臣只是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萬一...”
“沒有萬一,這宮女還在那要死要活的你沒瞧見,王上,這宮裡的宮女可都是你的女人。孟太常今日如此行為,就是在無視王權,無視法典,無視哀家,汙了大滇的名聲,汙了哀家的眼睛!”姜白鳳提高聲音吼道。
她面上青筋凸起,可見是有多憤怒。
姜妘己道“父王,剛才孟太常確實輕薄了那宮女,妘己雖未親眼所見,但是老遠就聽到那宮女反抗的呼喊聲,沒想到走過來一瞧竟然是這種事!父王可要仔細處理,別讓別人說三道四才好。”
孟琰一直被塞著嘴巴,只能啊啊啊啊的亂叫,嘗羌道“拿開他嘴裡的東西。”
孟琰嘴巴得了自由,長呼幾口氣道“王上,微臣冤枉,是那小宮女自己脫的衣服,微臣身子疲軟,抵抗不得,才讓太后和公主誤會微臣,請王上明察!”
“哼,難不成太后和公主會冤枉你不成,你色慾熏天,罔顧倫常禮法,其罪當誅!”嘗羌聽到孟琰這般辯解,心底真是涼透了。
他在心底默哀道:我盡力了。
孟琰忽然覺得剛才的說法欠妥,便改口大道“王上,微臣剛才喝了太后賞賜的茶,不知怎麼的忽然嗜睡起來,剛才微臣全身無力,哪還能對這宮女作甚麼越軌之事?”
“哦,孟太常覺得強迫宮女是小事?”姜妘己故意曲解道。
姜白鳳聽到孟琰如此混淆不清的話,氣道“你的意思是哀家陷害你不成?”
“不,微臣絕沒有此意,微臣真是百口莫辯。剛才微臣四肢無力,根本沒有對那宮女做什麼,全是她自己脫的衣裳,又自己爬到微臣的身下,故意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微臣當真什麼都沒做,不知這宮女為何要不惜毀自己的清白誣陷微臣,王上不若審問那宮女,微臣當真冤枉!”孟琰口口聲聲道。
“孟太常真是能言善辯,難不成這宮裡的女人在你眼中都這般輕賤,你言下之意是怪太后管教不嚴,教她誠心勾引你?”姜妘己眉眼一提淡淡道。
姜白鳳幫腔道“孟太常顛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讓哀家開眼界了!”
“孟琰,太后和妘己親眼見到你在春秋殿犯下這殺頭的罪孽,你還敢詭辯!你此番不僅敗壞你孟太常的名聲,更是給大滇為官的數百人抹黑,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在春秋殿放肆,今日本王豈能饒你!!”嘗羌目露兇光喝罵道。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