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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病不起,趙容華急於立功上位,所以他首先拿北境城開刀,卻不想被父王的精兵絞殺,如此北境城的故事才算完整。而不似信上說的那般簡單。”
以上的分析是姜妘己分析了好幾晚的結果,只是她不知道這封信是誰模仿,又是如何趁著今日放進她的寢殿的,這不是太過愚蠢了麼。
嘗羌聽姜妘己這一番見解,心底的疑慮並未全消,他遲疑道“妘己,這封信究竟是怎麼回事。”
“妘己不知,妘己只知道這封信是有人故意趁妘己今日出宮,讓人放進千秋殿栽贓妘己的。這封信亦不是我的字跡,雖然模仿地很像,但是妘己寫信的時候只會在末端寫:己字。這信卻是連名帶姓的寫全,筆畫也與我寫的不同,父王不信儘可教人來驗。”
她說的是事實,正想著不知誰會用這麼低階的手段時,忽聽殿外想起孟淦的聲音求見。
嘗羌雖有不願,但卻不能不見。
孟淦身旁跟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少年,不時抬頭瞧一眼姜妘己。
“孟太尉,這麼晚前來,是為何事?”
“王上,微臣剛才抓到一個在孟府鬼鬼祟祟的奸細,微臣正要審他,他卻招認,他是南越人,還是公主的眼線,請王上替微臣主持公道,公主派一個南越的奸細安拆在我孟府是何意?”
嘗羌目光轉向姜妘己,姜妘己無辜的瞧著他,一臉茫然。
原來,孟淦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既然他這般想死,姜妘己自然是要成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