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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低低嘆氣,有人憤憤不平,有人怒視莊氏,孟氏一族的面上俱都是怒色。
“鐘太醫,若是你醫不好孟愷,本王會要了你的腦袋,本王不管你如何醫治,若是孟愷不能恢復,本王定會教你與他一樣!聽懂了麼?”
嘗羌想到若是年幼的孟愷真的不能人事,或者不能生兒育女,孟凎一定會找莊氏算賬,眼下還不是問罪莊氏的好時機,他絕能眼看著莊氏與孟氏鬧得不可開交。
從血緣上來講,他確實是莊氏的子孫無疑,但是他要這江山,就要否認自己是莊氏的事實,他姓姜,是姜白鳳的獨子。
姓莊的是沒有資格繼承姜氏的江山的,況且莊氏族人都是他的堂兄弟,竟然分了他三分之一的江山,他心底怨恨,定要儘快奪過來,方能安心。
鐘太醫嚇得跪倒在地,顫聲道“微臣自當盡力而為。”
姜妘己沒想到莊少哲那一腳竟用瞭如此大的氣力,直接踢廢孟愷,想來也是,那地方是男人最是脆弱的地方,莊少哲盛怒之下一腳下去,孟愷定然不能安然無恙。
“莊少哲,你可聽清太醫的話了?”嘗羌逼視莊少哲的雙眸。
莊少哲聽到孟愷已經殘廢的話,嚇得腿腳痠軟,怎麼會,他不過是用力踢了他一腳,沒真的想要踢他那裡!
“王上都是少哲的錯,可是若不是他辱罵公主還有少哲,少哲是不會踢他的!”
莊少哲叩頭不止,眼淚嘩啦啦流淌出來,被嚇得不輕。
“妘己,他說的可當真?孟愷當真辱罵你?”嘗羌覺得莊少哲此時為了撇清罪責,很有可能隱瞞真相。
問孟氏的人,孟氏必然偏袒孟愷,問莊氏的人,莊氏必然也會偏袒莊少哲,唯有姜妘己與他們兩個家族沒什麼牽連,從她口中問出的話才可相信。
姜妘己想起方才孟愷從鼻腔裡哼哼地那句“不過是個野種罷了”,心下亦是憤怒的,若不是莊少哲護她心切,著急替莊氏辯解,那麼孟愷也不會受傷。
她心底當時想的是挑唆兩家人大打出手,不曾想這兩家人的火苗已經躥高,她不過是挑撥了一句,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上一世,在她的記憶裡,這孟愷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罷了,此番他傷了命根,以後再也不能為非作歹,也算是咎由自取。
算是為畫月報了賽馬那日被他打傷的大仇!她還想著另尋他法,替畫月報仇,不曾想莊少哲這一腳踢得正好,一下子就教他往後斷子絕孫,她心中歡喜地很。
姜妘己左顧右看莊氏與孟氏的人,抬高聲音道“回父王,方才妘己聽見他們在吵嚷,就走過去瞧是發生何事。不想他們二人各執一詞,妘己就想替他們化解矛盾,畢竟是太后生辰,若是鬧得太難看,太后必定不會開懷。
不曾想妘己只勸了一句,孟愷就說妘己不過是給太后使喚的,還罵妘己是個野種的話,少哲聽不過去,就替妘己回了他一句,孟愷轉而辱罵少哲,少哲才踢了他一腳。”
莊氏的人放下心來,連連點頭稱是。
孟氏的人面上則是冷如冰霜,怒視姜妘己,怪她偏袒莊少哲。
“若真是如此,少哲你起來罷,孟愷竟敢辱罵公主,少哲也算是無心之失!”嘗羌如釋重負。
若是孟凎有何話說,姜妘己的話足以要了孟愷的命,莊少哲不過為了維護姜妘己,才踢傷了孟愷,自然不應受到責罰。
“少灝你的臉上又是何人所傷?”嘗羌瞧見莊少顥的臉上的血漬凝結,眼角腫脹,傷得不輕,關懷道。
“回王上,少灝是被孟二小姐用酒樽砸傷的!”莊少顥扶上自己的眼角,那左眼已經腫的睜不開,看上去有些駭人。
嘗羌道“這又是何故?”
“回王上,方才兮顏獻舞之時,長裙滑落,孟二小姐嘴裡就不乾不淨地辱罵兮顏,罵她是不要臉的舞姬,連帶著罵起了莊氏祖先,如娟聽不過,就與她發生爭吵。
一來一往間,孟二小姐就扔過酒樽砸傷了少灝,如娟過去與她理論,她們兩個互相廝打時,如娟抓傷了孟二小姐的臉,孟氏女子捉住如娟喊打喊殺,要傷如娟,我們才過去與他們理論,不曾想孟愷跳出來與少哲發生口角,公主來勸解,孟愷不僅辱罵少哲,竟連公主一起辱罵。”
說話的是莊少昕,他只簡單的說完了整件事的經過,言語間是偏頗莊氏的,事實也的確如此,這件事因孟氏辱罵莊兮顏而起,因孟愷重傷而止。遠遠超出姜妘己的預料。
她本想著莊兮顏出醜之後,孟氏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