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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少卿見到莊少顥替他擋下的酒樽,眉角破了皮,流出血來,關懷道“怎樣?眼睛沒事罷?”
莊少顥之所以接下這個酒樽,全因莊如娟是他的親妹妹,起先是她與孟穎掀開的罵戰,若是他不受這一下,父親是不會饒過莊如娟的。
這下莊少顥見了血,那麼也就是受害方,孟氏的氣焰登時縮下去一截,莊如娟見到親哥哥眉角見血,還腫起來,當下怒罵道“孟穎你這個毒娼婦,竟敢傷我大哥!”
說罷已經起身離席,衝孟穎的方向跑過去,眾人以為她只是罵一聲,不防她會離席,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跑出幾步,手上還拎著盛瓜果的小銅鼎...
那氣勢分明是要殺了孟穎,孟穎見她手上的銅鼎,一點都不畏懼,反手抄起她案几上的銅鼎正欲抵抗。
就在莊如娟揚起銅鼎猛地砸向孟穎時,孟琛忽然出手打落莊如娟手中的銅鼎,只聽那銅鼎磁?一聲,摔翻在地。
在場的人無不汗顏,這莊如娟這氣勢,這舉動真是如江湖女子一般豪氣干雲,一點也不似世家大族的閨閣女兒。
保守派則認為莊如娟此舉太過彪悍,以後恐怕無人敢娶她了。
“孟琛,你堂堂男兒,竟摻和女子間的吵鬧,你是男人麼?”莊如娟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銅鼎,怒聲呵斥孟琛道。
“莊如娟,若是我不出手,你只怕已經闖下彌天大禍,你若是傷了吾妹,這筆賬自當另算!”孟琛眸光狠絕,注視莊如娟。
莊如娟毫不懼怕,她離孟穎只有幾步距離,她大笑一聲,而後以風雲殘卷地速度跳上案几,十指猛地朝孟穎的臉上撓去,孟穎不防莊如娟竟會出其不意,用指甲攻擊她,來不及避讓,她的雙頰已經出現五道血痕,左邊三道,右邊兩道。
孟穎被這突然起來的攻擊嚇得三魂六魄地散了,她的臉上火辣辣地疼著,用手一抹,見到手上的血時,她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人竟敢傷我的臉!”
眾人反應過來時,紛紛上來扭住莊如娟,莊如娟頃刻就被孟氏的幾個女子捉住。
臺上的歌舞仍在繼續,姜妘己透過縫隙瞧著這一出由她佈局形成的鬧劇,笑得格外歡快,真是沒想到,一件衣裙竟然引發瞭如此壯烈的鬧劇!
她只差沒捧腹大笑。
太后見她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笑眯眯道“這歌舞有那麼好看麼?你竟笑得如此歡樂?”
姜妘己回道“今日太后生辰,妘己高興,就算瞧這歌舞,心情愉悅許多。”
太后頷首,笑著繼續觀看臺上的歌舞。
舞臺的那一邊,孟穎被莊如娟抓撓得見了血,破了相。莊如娟正被孟氏一族的女子按住,要替孟穎報仇,孟珺琪正躍躍欲試地抓撓莊如娟的臉。
忽然之間,孟珺琪的手被打落,莊少昕與莊少卿已經閃到她們面前,打落孟珺琪手的正是莊少卿。
“放開她!”莊少昕低吼一聲。
莊少昕方才沉浸在錯殺姜梓蔻的驚愕中,見莊如娟被孟氏一族的女子擒拿住,要傷她,這才挺身而出。
他是莊氏一族的孫子輩的老大,現在無長輩,他就是長輩,這件事當有他做主,力挽狂瀾。
孟氏一族的女子怎肯聽他的話,死活不放手,這時孟奕道“放了莊小姐。”
孟奕是孟琰的長子,官拜太常,此時孟氏的長輩不在,自然由他說了算。
孟氏的女子這才不耐煩的甩開莊如娟。
“這筆賬怎麼算?”孟奕開口道。
孟奕生的眉清目秀,目光如冰,寒人心魄。
莊少昕低笑道“怎樣算?孟小姐辱罵我莊氏在先,而後又出手打傷少灝,現在你問我怎麼算,你想怎麼算?”
他在處理公務與家事時,自有一番風采,令人折服。因那日發生與姜梓蔻那般不齒之事,意志消沉,擔心受怕了許久。
今日姜梓蔻一命嗚呼,他也不再畏縮,心底想得是,若是他日被查出來,他一定會一力承擔,自殺謝罪,絕不拖累莊氏。
孟奕見莊少顥走過來,眉角的血還在流,傷口驚心,他也不擦拭,顯然比孟穎傷得重,訕訕開口道“此事一筆勾銷!”
莊少哲擠進人群,孟愷見到莊少哲,想起去年他竟與那若豆王子一起誣陷他,害他禁足一年,前兩日才出來。
孟愷怒氣衝衝道“大哥,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二姐傷了臉面,以後怎麼嫁人!”
莊少哲見孟愷如此說,吼道“怎麼還賴上人了?你看看我三哥的臉,以後誰肯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