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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聞言,俱是一嘔...
旻天與竹子柳端坐著,注視著那四人的表情,極度震驚夾雜著恐懼,嚇得只剩半條命。
立在掉了麵皮身旁的藍衣男子並未立即動手,他以為姜妘己只是嚇一嚇那四人。
姜妘己厲聲吼道“還不動手!別怠慢了四位!”
她極少當眾發怒,她這一吼,藍衣男子才知她不止是嚇唬這四人而已,他取出長靴裡的匕首,顫抖地伸出手取那人的腦髓,另外兩人端了四個精美的碗碟送過去。
姜妘己看見那取腦髓的藍衣男子的手稍稍顫抖,估計他是第一次近距離親自取燙熟的人腦髓罷。
他的匕首稍稍用力,那燙熟的腦髓似豆腐腦一般鬆軟地分離,他接過碗碟,用匕首一挑,那散發著人肉味的腦髓掉落碗碟裡。
他取足四份,忍著噁心端在手中。
姜妘己道“解開他們的束縛,現在是吃飯時間。”四名黑衣男子身上的繩子都被鬆解開。
姜妘己又道“遞給他們,每人一份,若是你們吃不下,就跟這盤腦髓一個下場!當然,若是你們說出或者願意指證指使你們的人,本公主就饒了你們的狗命,還會將你們的家人一併送至安全的地方,保你們衣食無憂。”
旻天與竹子柳的目光終於變了變,他們真是小看了姜妘己的心理承受力,這一回,他們真正的見識到姜妘己的陰暗面,她這般煞氣十足的模樣,真是令人大開眼界,猶如修羅,還是美麗的修羅。
那四人嚇得肝膽俱裂,藍衣人逐一將碗碟遞到他們眼前,他們的眼皮被竹籤撐著,他們拼命地想閉上眼睛,可就是閉不攏。
姜妘己譏諷道“怎麼?吃不下?喂他們吃!”
她的眸光充滿煞氣,教人心驚不已。
那藍衣人挑著碗碟中的腦髓遞到黑衣人的唇邊,那黑衣人終是忍不住,側身“哇”地一聲吐了一地,他忙不迭地磕頭道“公主殿下饒命!我說!孟凎教我們刺殺公主殿下的!”
“哦?你休要汙衊孟太尉!說話要有真憑實據!”姜妘己一臉慍怒,這話聽著像是不相信,實際上是教黑衣人拿出證據。
“證據就是晉城東郊的一處別院,那裡便是我們這些殺手的棲身之所,我們每殺一個人便會去那裡稟告,再由人登記在冊,交給孟凎!”
“等於沒說!孟凎會等著本公主去嗎?現在那裡恐怕已經變成火海!”
以孟凎的老謀深算,這批殺手一旦失手,他肯定會毀滅證據,最快的方法就是放把火,一了百了。
“公主殿下,孟凎的府邸肯定有刺殺名單!”另一名黑衣人也開口道。
畢竟這人的腦髓他們是吃不下的!
“你覺得他會把本公主的名字寫進刺殺名單麼?”
姜妘己懷疑孟凎選的這批殺手實在愚不可及!
一個兩個說話猶如蠢蛋,以他們的腦子果然只適合做殺手。
“公主殿下,我手上有一份證據,不過不是孟凎的,是孟奕的。”另一個人見姜妘己對那兩人說的話都不削一顧,試探道。
“說來聽聽!”
“上次公主與若豆皇子去夜郎國時,我被選中一起伏殺莊少陽與莊少昕,可是當時半路上我突然得了痢疾,趕到時,他們已經全軍覆沒,我發現孟奕重傷躲在樹叢裡,就將他救了,現在他還在養傷,不敢出現。”
實際上,他不敢說孟凎命他們把姜妘己與若豆一併殺了,只是他怕激怒姜妘己,只說了莊少陽與莊少昕兩個人。
而在他救了孟奕之後,悄悄偷走了孟奕身上那份孟凎親筆寫給孟奕的書信。
那書信他一直悄悄隱藏著,他知道萬一這件事東窗事發,那手書就是他的保命書。
“孟奕在何處?你說的證據又是何物?”
姜妘己發現這人說的話極為可信,心想總算有個有腦子的,上前催促道。
竹子柳與旻天也站起身,瞧著那人。
“孟奕現在南部的山林裡,那證據就是孟凎親筆寫給他的手書。”
姜妘己唇畔含笑,勝券在握一般開口道“那證據在你身上還是哪裡?”
那人見姜妘己笑得瘮人,哭求道“公主,若我說了,您真的能放我與家人團聚麼?”
姜妘己冷笑一聲道“這是自然,本公主最見不得磨磨蹭蹭之人,你再不說,休怪本公主用刑!”
她說的用刑自然是與那死去的男子一般,那人駭得打了個冷顫道“公主饒命!那手書我藏在紅樓苑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