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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裡,他做什麼都是錯。
他真想問她一句,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為何你心底的人不是我?
你看不到我為了做了多少事麼?
可是,他不能問,姜妘己剛才眸光不止是憤怒,還有鄙夷和痛惡。
他無話可說。
他緩緩地將骨簪放入她的掌心道“保重。”他能說的只有這一句。
既然她心底的那個人不是他,他只得放手,是他明白地太遲,錯失了機會。
骨簪掉落姜妘己的掌心,她彷彿覺得骨簪是什麼沉甸甸地東西,她的掌心漸漸握成拳頭,轉身毅然決然地踏出宮殿。
旻天放骨簪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久久未收回,他的右眼滑出一顆眼淚。
秦寒遠遠地嘆了一口氣,這兩人怎麼會鬧到如此地步?為何殿下不表明自己的心意,為何殿下要說姜妘己是水性楊花的女子,他一點也不信。
他不信姜妘己與趙夜白和竹子柳之間真有什麼。
他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見著姜妘己走遠。
旻天收回自己的手,撣去眼角的淚滴,肆意笑得痛徹心扉,響徹宮殿。
姜妘己聽到,不由得後背發涼,旻天這是瘋了不成?
翌日,嘗羌解除姜姒好的宮禁,姜妘己送別竹子柳,請他代為尋找趙夜白的下落,她前去探看姜姒好。
她還在想著趙夜白之事,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碧璽宮外。
春穗的目光停頓在碧璽宮不遠處的花園,只見旻天皇子正與姜姒好有說有笑地相談甚歡。
她收回目光道“公主。”她的目光又瞥向遠處的旻天與姜姒好。
姜妘己抬眸即看見旻天與姜姒好那般如膠似漆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