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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微臣有事要稟。”說話的是羅望舒。
“說!”嘗羌心底五味雜陳,只得咬牙道。
“孟太尉昔日請微臣去他府上小坐過,他要微臣將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數告訴他。微臣佯裝答應,但從未告訴過他實話,不知孟太尉打什麼主意,如今微臣細細一想,太子真是被孟太尉挑唆利用!”羅望舒這時隱約明白他為何做那些生意時,那麼輕鬆愉快,原來太子殿下身後還有孟太尉。
“王上,微臣還有事要稟!”姜妘己瞥了莊泓赦一眼,莊泓赦瞭然,頓時開口道。
“何事?”
“微臣在查訪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件極其蹊蹺之事,但凡是太子殿下牽扯的事中,大多都由一個名為孟秦的人做中間人,這個人在這些事情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微臣問過羅尚書,他也不曾見過此人,向來只用書信傳遞。
微臣查到此人時,所有的線索在一夜之間都斷了,微臣懷疑孟秦便是孟太尉府上的人,更有可能就是他本人,否則,誰能有如此大的本事,一夜之間搗毀所有線索?”
嘗羌此時眉頭緊鎖,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緊地盯住孟凎,滿是憤恨,他怎麼也沒想到孟凎會是姜楠康身後之人,竟然是他在背後挑唆姜楠康做那些事!
金鑾座上的人眸光似噴火,這時石松道“稟王上,孟太尉曾經請微臣代他轉過一封書信,而且微臣見他親筆書信,信封上無名字,用蠟封印。微臣出於好奇,便私自拆開看了,那信上隱晦難懂地寫著一些奇怪的詩句,收信人是哀牢國的太子木柯,而末尾用印卻是孟秦二字。
事後,微臣換了信封重新封印,照孟太尉說得地址親自送了過去,收信人是一個扎兩條辮子的男子,微臣這時聽莊相提起忽然想起來,那封信是孟太尉親手交給微臣,當著微臣的面封印,那孟秦便是他本人的化名!”石松很是驚奇的推敲道。
嘗羌這時臉色非常難看,猶如豬肝,他正要開口質問孟凎,莊泓赦道“王上,可記得三個月前,微臣與王上提過的,哀牢國忽然組織士兵操練一事。而且據當時的探子回報,哀牢國用的兵器與大滇的極其相似。
後來證實,他們所用的兵器的鑄造成分皆出自大滇,微臣聯想剛才石松所說的孟太尉請他代轉的難懂詩句組成的信,收信人又是哀牢太子,不禁懷疑孟太尉私自提供他國兵器,有謀反之心!”
姜妘己這時厲聲叱喝道“沒想到孟太尉這般囂張,膽敢派人進宮殺我母女二人,原來是身後有人壯膽,那哀牢太子才是你的主子罷?你不惜花重金,替哀牢國鑄造兵器運去,看來是存了異心了!你今日還有何顏面說你無辜冤枉!現在人證俱在,你還要否認麼?”
“好你個孟太尉,本太子現在才明白,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本太子無辜替你背了黑鍋,枉本太子那般信任你,你不僅算計本太子,還算計大滇的江山!當真是賣國賊!”姜楠康突然跳起來,手指著孟凎義填憤鷹的大罵道。
就像他真的清白無辜一般,只是單純的被利用而已。一下子抓準救命稻草的他,哪還顧得上別的,登時把髒水都潑在孟凎身上。
嘗羌胸口鬱結,現在事情稍稍明朗,孟凎才是整件事的背後的主謀,所有的事都是他在策劃,他就覺得憑姜楠康的智商,怎麼可能計劃地那般周密,一直秘而不發,從未被人識破。
若是他背後的人是孟凎,那麼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孟凎為何轉變如此快,不惜要投靠他國,捨去大滇的高官厚祿。
他是魔怔了不成?
孟凎此時狂笑一聲道“原來,你們算計的人是我,王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微臣從未做過這些事,這些人都在汙衊,誹謗微臣,望王上查清真相,還微臣公道!”
姜妘己嘲諷一笑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父王,妘己這有封信,正是哀牢太子木柯寫給孟太尉的,這封信記錄孟凎收買兵器之事,木柯太子還在信中再三多謝他。許他高官侯爵,城池封地。”
嘗羌的目光一凜,落在姜妘己揮舞著書信的手上,邵隱走過去取信交給嘗羌,嘗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兩遍。
案几上的硯臺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精準無比地落在孟凎的臉上,剛好打在他的眼睛上,他悶哼一聲,眼睛冒出血,青腫一片,只怕是瞎了。
他顧不得疼痛,用手捂著眼睛,猛地跪倒地上道“王上,微臣冤枉!微臣無罪,都是公主栽贓陷害微臣,公主想要置微臣餘死地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微臣勢單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