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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熟讀,剩下的就是經驗的積累和運用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莫離弄出了可以慢慢融化在身體裡的手術線。對於藍天宇來說,這就好比是已經逛熟的小山上憑空多出來一個傳說中的藏寶洞,讓他恨不能下去挖出金山銀山來。
接下來的幾個月,藍天宇拉著莫離一頭鑽進了書堆裡,搜尋各種記載,鑽研可以利用羊腸線的方法。這倒也罷了,偏偏聖手大人還跑去義莊弄來幾具無名屍體,搞人體解剖。雖然沒有讓莫離參與,但一想起家裡有那東西,還是讓她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嗯,其實是蠻佩服舅舅這貌似對古人來說很離經叛道的作風啦!但佩服是一回事,整天怕被拉去觀摩而提心吊膽著,又是另一回事。
所幸不久之後,舅舅終於結束了對羊腸線的研究,將理論和實踐全都仔細地做了筆記……所以,日後她基本上只要靠著前人大樹乘涼就好。
學醫、出診、練功,偶爾看看閒書,和舅舅下幾盤棋,做些藥膳孝敬藍太夫人……
日子就這樣忙碌而充實地,緩緩流過。
和原隨雲的書信來往,成為平淡生活中的一個調劑。自從那次心血來潮給他抄了本膳譜之後,兩人每個月總會通一次信,互相送些小東西:攙七雜八從莫離自釀的一罈果酒、手抄的幾篇遊記,到原隨雲的詩稿、無爭山莊書庫裡找出來的藥典孤本,什麼都有。
這兩個人感情就是把“悅品工房”的陳大老闆當成一送信的了。
原隨雲的字很漂亮,雖然眼睛看不見,筆劃難免有些凌亂,卻反而透出一股瀟灑的意境來。莫離很喜歡他的字,索性拜託他用素絹為自己抄了一首“春日山中竹”,她自己在下面添幾根水墨竹節,裱了掛在書房中。
她給原隨雲寫信時,則是用雜草搗爛煮成漿汁,然後混合著樹脂,風乾成厚厚的紙板樣。再取公雞尾羽,將羽管削尖成筆,注入內力,就能在紙板上刻下清晰易辯的字。
莫離做了一疊這種巴掌大小的紙板,對原隨雲戲謔地稱道:“昔有薛濤箋,今有君氏板。雖為東施效顰,但彼桃紅我龜綠,也算是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