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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石家村口之時,忽見一個牧童橫吹短笛,騎牛而來,正是武、檀二人上次碰見的那個替石瑛捎信的牧童。
武林天驕道:“小哥,你好,你還記得我嗎?上次咱們在這裡相遇,如今又在這裡相遇。真正巧極了!”
那牧童放下了苗子,嘻嘻一笑,說道:“我是特地在這裡等你們的。”武林天驕怔了一怔,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今日會來?”
那牧童笑道:“你的蕭吹得真好聽,我聽見你的蕭聲了。可是你們在山上和人打架,我不敢上去看。今日許久聽不見蕭聲,料想你們這一架已經打完,所以我就先到這裡等你。”他們相遇之處,乃是出村必經之路。
武林天驕道:“哦,原來如此。但你在這裡等我作甚,難道又是石姑姑有信託你來嗎?”
武林天驕本來是當作玩笑說的,不料那牧童卻一本正經他說道:“不錯,正是石姑姑有信給你!”
武林天驕驚喜交集,說道:“真的?”那牧童已是把信掏了出來,滿不高興地道:“誰還騙你不成。這村子裡石姑姑對我最好,要不是為了她,我還不會在這裡等你呢。”武林天驕連忙把信接了過來,信封上並沒有寫字,武林天驕一面拆借,一面說道:“小哥,多謝你了。不是我不信你,我想不到你的石姑姑還會有信給我的。”說至此處,武林天驕忽地“咦”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他拆開信封一看,裡面只是一張圖畫,一個字都沒有。
畫面有五棵松樹,松樹後面是一大片荊棘,這樣的構圖在山水畫中是從所未見的,毫無美感可言。而且筆跡凌亂,墨跡濃淡不一。看得出是匆匆畫就,草草塗鴉,蓬萊魔女與武士敦看了,也都是不解其中之意。
武士敦連忙問道:“你的石姑姑在什麼地方?”那牧童聳了聳肩,說道:“她早已不在家了,我怎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武士敦道:“那麼她這封信是怎樣交給你的?”那牧童道:“是昨天一個小叫化交給我的。”
武士敦大為詫異,問道:“這小叫化是誰?”那牧童道:“我又沒有問他名字,怎會知道?他昨天到村裡來,說是要找我看牛的鐘小三,他見著了我,匆匆的就把信給我,只說了一句:“你的石姑姑要你把這封信交給上次來過的那兩個外鄉人。’只說了這麼一句,他就走了。”
武士敦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謝過了那個牧童,一行四眾,仍然按照原來的計劃,重上天狼嶺。
路上眾人議論紛紛,都是深感詫異。按說聶氏母女若然已給捉去,石瑛這幅畫又怎能傳出來?在那幾個大魔頭監視之下,那小叫化又有什麼神通可以給她帶出這幅畫呢?小叫化是什麼人?這幅畫又是什麼意思?這種種問題,大家都是百思莫解。
上官寶珠忽道:“檀大俠,請你把這幅畫給我再看一看。”
上官寶珠把這幅畫仔細地看了又看,忽他說道:“嗯,我明白了!”蓬萊魔女大喜,連忙問道:“你看懂了這幅畫了?”上官寶珠道:“畫中之意,我依然未解,不過她所畫的這個地方,我卻是到過的,我想起來了。”武林天驕吁了口氣,說道:“只是知道這個地方,就有線索可尋了,這是什麼地方?”上官寶珠道:“這是在天狼嶺北峰的一處所在。我還曾經在其中的一棵松樹之下乘過涼的。”原來上官寶珠與麻大哈曾在天狼嶺有半月之久,尋覓太乙的行蹤,許多偏僻的所在,他們都曾到過,包括畫中所畫之處。不過也正因為他們到過的地方太多,所以上官寶珠一時想不起來。
第二天,他們回到了天狼嶺,逕上北峰。一路都沒有碰到什麼意外的事情,既沒有遇上太乙那一夥,也沒有見著上官寶珠的母親。他們走到了那幅畫中的處所,已經是三更的時分。
這晚月色很好,眾人凝神細察,眼前的景物與畫中一模一樣,五棵松樹平排並列,枝杈交結,後面是一大片荊棘,藤蔓糾纏。那一大片荊棘是在一座如劍如戟的峭壁下面,峭壁上只有蒼苔,滑不留手,看來只怕連猿猴也難爬上。
凝神細察之後,四人都是大感疑惑。石應送出這幅圖畫,當然是希望他們按圖覓址,到此地來找尋她了。可是此地既無房屋,亦沒發現巖洞,她在何處藏身,若說她並非藏在此地。卻又何故將他們引來這樣一個荊棘叢生的荒涼所在?
到底是蓬萊魔女心思較細,她用劍鞘撥開荊棘,終於發現了一個淡淡的足印,這足印只有四寸來長,顯然是女子的小腳。而石瑛正是纏過足的小腳。
蓬萊魔女道:“荊棘之中定有秘密,咱們再仔細瞧瞧。”眾人披荊斬棘,至了盡頭之處,又是大為失望。盡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