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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出破綻了。此題分明是道錯題!
盧淇題目中道。100只羊,則200天將草吃光;150只羊,100天將草吃光。由此推導。很明顯前後給的羊吃草的速度並不一致,如此題目,如何算得出來?
曹嘉眼光閃動,正要起身指出對方錯誤,心中又一轉,覺得終不會如此簡單。再細想盧淇出題時的原話,逐字尋思一道,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全身都是冷汗。
原來盧淇出題時便說道,草乃是日夜不斷生長的。若其中羊多,則新長出來的草便少;若羊少,新長出來地草也多,就可供給羊吃更長地時間。因此盧淇此題,實在是埋伏著一個大大地陷阱。但此題就算是明白其彎處所在,一時也難以尋得思路解出來。
曹嘉還在緊鎖眉頭思索之時,旁邊一位選手已經急不可耐地站了起來叫道:“主持大人!不需解答,此題無解!”
曹嘉大驚,站起來想拉旁邊之人,卻已經是晚了。一時心中滿是沮喪,頹然坐下,腦中空白一片。
場中諸人聞得西子書院喊道“此題無解”,又見了曹嘉的做態,一時摸不著頭腦。眾人議論紛紛。其中便有人喊道:“不錯不錯。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俺們村裡養羊的多了去了,幾十只上百隻的一大片呢,誰會算那草吃得光不光了。吃光了你就換一片放了好,管他時間多少。真是不夠你費心的。”眾人聽了,更是鬨然一片。
場中的主持聞得西子書院道此題無解,細想了一下,也是一臉茫然。適才盧淇出完題目,已經將答案交給了他。此時將之取出,展開一觀,又拈鬚思索了一陣,這才搖頭失笑,對西子書院說道:“不知尊駕說道此題無解,是何道理?”
適才站起來地選手正欲分說,曹嘉已然是長嘆一聲,拉住身邊選手,對著主持說道:“罷了,罷了。此題是我方敗了。太極書院確然了得,在下等佩服佩服。”說罷向著壇下眾人一拱手,竟然起身便下壇去了。只見他腳步略顯蹣跚,蕭索的後背竟然有些直不起來了。
西子書院的其他兩名選手一臉茫然,一時想不明白
曹嘉竟然會認敗。看主持拿著答案的神情,此時自是此題另有玄機。但一時心中空空,轉不過來,呆在了當場。
曹嘉已然認負下壇,何況先時西子書院道“此題無解”已然是錯了,因此主持也不在遲疑,行至場前,高聲宣佈太極書院代表隊擊敗西子書院隊,獲得此次海內書院算學競賽的第一名。
場下范陽眾一下子如開鍋也似,早就備好的慶祝儀式隨即上演。就連原來西子書院的啦啦隊完成了原屬自己的使命,也湊熱鬧地加入進來,一時場內熱鬧得如同過年也似。就算是壇上地主持,以及場邊權貴諸人,也都頗為喜悅,看著場內歡騰,笑語一片。
盧鴻卻趁著眾人不注意,悄然離場。場中之人都在歡慶之中,無人注意。只是盧鴻卻在轉出院落進,又隱隱感覺到遠處一雙面紗後地眼睛,在追隨著自己離開。
盧鴻沒有回盧承慶的府邸,而是直回了孔穎達府中。到了自己的客房,洗硯正自己一個人在院中閒坐瞌睡。見了盧鴻回來,很是意外。此時天已近午,洗硯便著了下人,為盧鴻簡單收拾幾樣飯菜。待洗硯回來時,手中拎著一個小小瓷壇,不知從哪裡尋了一小壇酒來。
盧鴻一看笑著說:“你這小子怎麼變聰明瞭,如何知道找酒來了?”
洗硯嘿嘿笑著說:“我看公子一臉疲態,這幾天估計是累壞了。又見公子今天不去同家裡來地人一齊熱鬧,肯定是煩了回來躲清閒了。咱洗硯這腦袋瓜子在咱全范陽城要說排號,我認第三,再沒人敢認第二的。要連公子的心思都猜不到,那還說什麼。”說罷就在窗下襬下几案,排了幾盤小菜,又取過一個杯子來,給盧鴻斟上了酒。
盧鴻斜倚在窗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覺得酒味雖然清淡,倒有幾分醇香,一時心懷懶散,又連飲了幾杯。此時府中除了留守的下人,無人來往,頗為靜寂,窗外涼風習習,搖晃的竹影婆娑,映著滿地綠苔,一牆紫薇。
盧鴻午後酒懶,便靠在椅子上,隨手取過一本書來。翻不數面,只覺得酒力上湧,便沉沉睡去。
待盧鴻香甜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晚了。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想是洗硯見自己睡著了,未敢驚動,為自己披上的。盧鴻起身,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這一段以來,事事操煩,今日算術競賽結束,諸事告一段落,盧鴻也不由心中輕鬆了許多。
正在此時,聞得門外傳來孔穎達的聲音說:“盧鴻,你倒會躲清閒。可憐我這把老骨頭,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