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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來,就說自己有事要問他。
洗硯來後,一臉忐忑,顯是怕盧鴻知道自己向主母告密後要處罰自己。盧鴻此時也無心與他計較,見了直接便問道:“洗硯,今天庭芝找到府上,究竟是何情景,你細細說來。”
洗硯見不是問自己告密之事,心神稍定,這才將上官庭芝到來的情景一一說來。上官庭芝此來,並不是直接到府上找的盧鴻,而是說是洗硯在長安的時朋友,請看門的將洗硯喊來。待洗硯見是上官庭芝,才將其領入的。
盧鴻又問了幾句,那上官庭芝來時只獨自一人,也無馬車相送。據他說是化裝偷偷跑來的,因此無人跟隨。
盧鴻最後道:“如此說來,此事定然有詐了。長安距離范陽,長途跋涉。他一個富家公子,居然臉手之上並無灰塵之色。衣服鞋子雖然破舊,卻絕無髒汙。若說他是自己千里獨行,只怕難以置信。”
洗硯聽那上官庭芝居然是做偽來騙諸人,不由又驚又怒,瞪大了眼睛不知說什麼。
鄭柔道:“只是這位上官公子這般做法,有何目的?其中只怕還有些不可告人之處呢。”
盧鴻點點頭道:“這也容易。洗硯,你帶我去客房。究竟如何,一問便知。”
盧鴻一路上,又把前後諸般事思來想去,心中暗暗定計。不多時。已經到了客房。推門進去時,上官庭芝楞楞坐在榻上,正在發呆。
一見盧鴻推門進來,上官庭芝一楞,“啊”地一聲站了起來,隨即又連忙施禮道:“盧公子,你怎麼來了?”
盧鴻不發一言,只緊緊地盯著上官庭芝。上官庭芝心虛地低下頭,口中卻道:“不知公子準備何時進京?可是準備好了?”
盧鴻嘆了口氣,看著上官庭芝侷促不安的樣子。忽然問道:“庭芝,你為何要害你姐姐?”
上官庭芝倏地抬起頭,隨即臉色一下子變得青白,尖聲叫道:“你胡說!我怎麼會,怎麼會害姐姐的!”
“哦?”盧鴻不為所動,輕輕問道:“那這扇子,可是你姐姐要你帶來的?”
上官庭芝一下子臉色通紅,卻歪著頭,眼看著別處,只管說道:“當然是了。難道你的眼力。還看不出這是姐姐畫地麼?”
盧鴻沉聲道:“庭芝!你要我去長安救你父親和姐姐,這是何等大事!你居然還對我吞吞吐吐。半遮半掩!”
上官庭芝頭又垂了下去,口中嘟囓幾聲,便一言不發。
盧鴻看著他,冷笑一聲道:“是衡陽公主讓你來的吧!”
上官庭芝一下子抬起頭來,睜大眼睛道:“你怎麼知道?難道——”
盧鴻一見上官庭芝這作派,自然知道自己猜對了,打斷他道:“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現在先把前因後果,給我說清楚。”
上官庭芝垂頭喪氣,這才慢慢地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上官庭芝前邊所講的上官儀入獄一事,確是真的。此事說來也有些蹊蹺。本來太子一黨。均已經被抓入獄,並無上官儀牽扯在內。直到事件漸欲平息時,忽然來人將上官儀帶走,說是有人招認出來。上官儀亦有參與謀逆嫌疑。
上官儀平素交往之人不多,此時自然無人相救,上官玥只得求衡陽相幫。雖然衡陽公主出力甚多。但也只保得暫時無事。長此以往,總不是個事。
上官庭芝年紀尚小,看姐姐日日為著相救父親一事,奔走無門,心中難過萬分。正在此時,衡陽公主卻偷偷派人將他找來,對他言道,要救上官儀,自己諸人都無法可想。唯有盧鴻,一來深得魏王李泰器重,二來胸中計謀萬般,三來身分不凡,四來與上官玥情誼頗深。只有想辦法請得盧鴻來長安,設法搭救,方是上計。
上官庭芝對盧鴻崇拜萬般,只是聞說回家娶親,置自己姐姐於不顧,頗為怨恙。此時聽衡陽如此一說,也覺得果是妙計。衡陽公主又道,上官玥心高氣傲,必然不願去求盧鴻。只有想辦法由上官庭芝暗暗去范陽,將盧鴻騙來長安才好。
“公主給了我那把扇子,說道你見了,必然會來長安。她對姐姐說為了安全,把我找個地方安置好,免去後顧之憂。然後就派了兩個人,帶我一路來范陽找你了。”
“那兩個人呢?”
“我也不。
“那公主說了沒有,我們去長安後如何行動?”
“公主道,讓我勸你不要驚動他人,只輕車簡從,悄悄前往。還說到長安時她自會有人接應,保證神不知鬼不覺混進城去,到時候帶你到她一處府中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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