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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柳兒應了一聲是。衡陽領著盧鴻進來。看這陳設,竟然是女子的閨房。只見房中陳設極其簡單,一榻一案,案上堆著幾件畫稿,一旁設著竹墩。牆上掛的。正是上次盧鴻所繪的墨繡。入室竟然無更多地方可坐,衡陽公主徑直斜倚在榻上道:“盧公子請隨意坐,不必客氣。”
盧鴻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商議之事頗為重大,也只得從權在繡墩坐下。衡陽公主笑道:“盧公子可能不知道,這處地方。我也只有想自己一人呆會時,才會過來。就連我上官姐姐,都不知道,你可是第一個進我這門的人呢。”
說完又“撲哧”一笑道:“我自小就瞎想,以後有了情郎,便與他在此幽會。不想卻讓盧公子你搶了這個頭籌。不知道你準備怎麼賠我呢。”
盧鴻大感頭疼。這個衡陽公主,聰明是聰明,怎麼說話這般顛顛倒倒的。剛才還為著上官月憤憤不平,這會說話得卻這般露骨,大失公主身份。怪不得後世看書,大唐的公主都是些豪放驕縱的人物,本以為這位衡陽公主是個例外,看來也是難說。
心中這麼想,面上卻是越發一本正經道:“公主萬勿再開此玩笑,盧鴻不敢承此。何況公主千金貴胄,言語似乎…”
衡陽不以為意地打斷道:“要我自重是麼。不瞞你說盧鴻,我和別人才不說這個呢。我天生不服人,沒想到這次讓你打了個落花流水,一敗塗地。在你面前。還有什麼身份可自重呢。唉。罷了。就說說公子你是準備如何發落小女子吧。”
盧鴻看著衡陽公主垂頭輕聲說著話,似乎隔著面紗也能感覺楚楚動人的嬌姿。配合自嘆自憐地口氣,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憐意。正想安慰她幾句,忽然心中一動,暗道聲慚愧,連忙收攝心情。
盧鴻淡淡地道:“公主切莫如此做態。盧鴻此來,家父確是對公主前時所言之事,有意商談。只是不知公主前時所說,於我世家有何保證。”
衡陽公主坐直了身體,隔著輕紗的雙眼凝視盧鴻,過了一會才緩緩道:“盧公子,衡陽有一事不明。目前形式,李泰為儲即使不說已為定局,只怕也是遲早的事。在此情況下,盧家還要與我合作,不知其中有何打算呢。”
盧鴻道:“事在人為。既然李泰還沒有成為儲君,那事情隨時就可能出現變數。何況,若非此時形勢對公主頗為不利,那我們的合作,怕也就沒有意義了吧。”
盧鴻此意,自然是道,正因為公主一方形勢不妙,那這次風險投資一旦成功,收穫方更為可觀了。
衡陽公主微微點
頭:“我果然沒有看錯。好,我便明言,若世家能全力支援我們,待事成之日,推舉之法,依然任由地方自主,一如前代。如何?”
盧鴻嘴角露出一份大可玩味地笑意道:“一則,不知公主所言事成,乃是何指?二則,公主道推舉之法任由地方,又有何保證?”
衡陽公主微有惱怒道:“盧鴻你還裝什麼糊塗?事成自然是指我一方被立儲君,日後登基大寶;至於保證你要我怎麼給你?莫不成還要我給你寫下保證書不成?”說著側頭看著盧鴻又道:“不如我就嫁了你算了,這個保證足夠了吧?”
盧鴻面對這位無賴公主,也大有無力可施之感,只好強自道:“公主一言九鼎,盧鴻自然是信得過的。只是此事關係極大,不敢不謹慎行事。罷,先不談此節。我卻有幾件事,要說在前邊。若依我,咱們自然便繼續合作。若公主不肯,便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衡陽公主道:“盧公子請講,只要衡陽做得到的。”
“好”,盧鴻點頭道:“一來,若你我雙方合作,需以我為主。關於此次立儲的一切事情,均由我來安排,不許他人插手。”
衡陽公主笑道:“盧公子居然這般有信心。若說雙方合作,總須公平協商才是,盧公子居然便要一手遮天了。雖然此要求極為無理,衡陽卻敢應下來。便依公子,衡陽以下,均唯公子馬首是瞻。”
盧鴻道:“非是我欲大權獨攬,只是此事甚大,不容有絲毫閃失。二來,世家書院管理,朝廷應承不再插手,民間講學,一任其自由行事。”
衡陽公主沉吟片刻才道:“此事衡陽卻有些不明,盧公子似乎對書院遠比推舉之事看重,其中可有何深意?只是此事卻是難說,那世間愚民,最易為妖理邪說鼓動,一味放任,豈非大亂?這講學無束之事,便是答應,怕也行不來的。”
盧鴻道:“在下也不是要朝廷不聞不問,若立法令規範,亦無不可。如書院講學、出版等事,制定尺度統一管理便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