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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怕也無法離開,諸般事宜,怕都要盧承慶及族中長老們見機行事了。
正盤算間,忽然聞得外面隱隱有吵鬧聲。只聞得衡陽公主的聲音道:“魏王千乘之尊,怎地竟然不顧禮法,全然不管主人之意,強闖起我的小小府第來了?傳揚出去,便不怕為士林所恥笑麼?”
盧鴻一驚,怎麼魏王李泰來了,聽衡陽公主之意,意似阻攔,而李泰則強行闖入。聽著這二位皇子公主兄妹言語之間,極不客氣,顯是之間矛盾頗深。
李泰與衡陽,說來還是一母所生,便是已經過世的長孫皇后。按說他二人又無皇位之爭,本該親近才對,何以如此劍拔弩張?盧鴻不由想起前時褚遂良也曾說過衡陽與太子以及魏王都不太親近,只與李治相得一事,心中暗暗納悶。
門外又傳來李泰地聲音道:“盧鴻乃是本王摯友,更是相訪回程中遇刺受傷,本王前來探看,又有何不妥?倒是公主,三番五次阻擋於我,不知是何用意?”看來這魏王與衡陽成見極深,竟連聲妹妹也不叫,直以公主相稱。
衡陽冷然道:“盧公子身體受損頗劇,需得臥床靜養方可,不便人探視打擾。若魏王千歲真希望盧公子好,便請回轉。何況盧公子本是自貴府出門便即遇刺,瓜田李下,魏王也該回避才好。”
李泰高聲含著怒意道:“什麼瓜田李下?本王與盧鴻相交甚好,怎會害他?你不要信口雌
己度人。盧公子既然是在我府回家路上受傷,便當~靜養才是。在你這裡才真叫人不放心呢。你且讓開,本王探看好友,何須你來推三阻四,莫非有什麼隱情不成?”
衡陽也怒道:“魏王說話卻須尊重,什麼隱情。我與盧公子也有一面之交,見其遇難施以援手,本是天經地義,卻不似他人有什麼企圖。盧公子在我府上安置甚好,不勞魏王千歲費心了。”
李泰音含不屑道:“就你麼?哼,堂堂公主,說得真是好聽。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還不讓開!”
衡陽聲音略帶顫抖,顯是怒極:“你你,你怎地又如此說。你做什麼…”
隨著一聲驚呼,聞得李泰已經大步闖進院來,後邊衡陽氣極敗壞地叫道:“好你個魏王,竟然擅闖私府,強擾傷者,還不回來!”
李泰充耳不聞,徑直進了室內出聲道:“盧公子可好麼?”
這時洗硯“啊”地一聲,才驚醒過來。揉揉眼睛,見是魏王進了門,連忙上前拜見道:“參見魏王千歲。少爺他喝了藥,才睡下了…啊,少爺醒了。”
盧鴻裝作才被驚醒的樣子,慢慢睜開眼,然後驚到:“啊,魏王千歲怎麼來了。些許小事,如何敢驚動。”說罷做勢要起來,只是才一動作,便覺得肩上傷口做痛,不由“啊”了一聲。
李泰連忙上前兩步,坐在榻邊扶住盧鴻道:“盧公子有傷在身,還管這些俗禮做什麼。快快躺下。”
說罷,又拉著盧鴻的手自責地說:“都是本王疏忽,不想竟然在公子回家途中遭逢刺客,真是慚愧呀。還好未有性命之憂,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本王當真是百死莫贖了!”
盧鴻連忙道:“不過宵小之為,與魏王何干?魏王萬勿如此說。”
李泰點頭道:“盧公子放心,明日一早本王便入宮面見父王。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兇手及背後指使揪出來,還公子一個公道。”
此時衡陽公主在一邊道:“盧公子身體虛弱,魏王既然已經見過,還是讓盧公子休息為好。小妹早就說過,盧公子在小妹府上,必然照料得周全,魏王只管放心便是。”
李泰微一沉吟,對盧鴻道:“見盧公子無礙,本王也就放心了。只是居於此間衡陽公主府上,似有不便。李泰有意請公子移駕鄙府靜養,不知可行得?”
盧鴻道:“謝魏王關心。此次若非衡陽公主相救,只怕也見不到魏王之面了。雖說居於公主府邸,似有冒昧,只是盧鴻此時身體確難移動,只得暫時從權,打擾公主了。”
李泰又想了一下,這才道:“也罷,那盧公子便在此間暫時休養,李泰隔日再來探望。若有所需,只著下人送人信便是。”
說罷,又轉頭吩咐了洗硯幾句,要他好生看待盧鴻,若有何不妥,儘管來找自己便是。回頭又囑咐盧鴻安心靜養,這才起身告別,也不看衡陽公主,揚長而去。
衡陽公主呆呆站著,也不理李泰離開,***映照下,隔著輕紗眼色朦朧,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後衡陽公主方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轉身對盧鴻道:“盧公子便安心在府上休養。請公子放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