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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將對傢俱的熱愛與對硯石地投入全都轉給了這盆景。每天都要細心的將松木座和青石盤擦拭一遍,然後在給林木和青苔上灑上清水,再將山頂的雲松一點點的清洗一遍。看她小心翼翼地料理著雲松,唯恐碰落一片花瓣地樣子,盧鴻都忍不住有些妒嫉了。
“紅袖啊,你要再這麼照顧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這雲松便要如同雲林子院中的梧桐一般,讓你給照顧死了。”
“怎麼會照顧死的,少爺不要嚇我了。那雲林子院中地梧桐,是怎麼一回事?”紅袖不以為然。
別說紅袖,鄭柔也不知這雲林子是何方神聖。
很正常,雲林子他老人家還得再過幾百年地元朝才能出生呢。
盧鴻笑著道:“這雲林子本名倪儹,字
號雲林子,乃是不出世地一名畫家。其所繪山水以蕭林遠水,淡然高致,人稱‘逸品’。只是這位雲林子先生有個怪處,便是深有潔癬。不只自己收拾得一塵不染,身邊人物器具,見不得一點髒汙的。”
紅袖聽了道:“乾淨還不好麼?總比邋里邋遢地強吧?”
盧鴻道:“問題是這位倪先生太乾淨了。便是有客來訪,走後也要緊著打兩桶水來,將客人用過的東西全都擦洗一遍,地面都得衝三回。在他院裡有棵梧桐樹,樹形清古,深得其喜愛。因此天天都要給這樹除蟲拂塵,清洗乾淨,將那枯皮乾枝黃葉等,一一剔去。結果沒過多久,硬把棵梧桐樹給乾淨死了。”
小翠聽了不由掩嘴笑道:“原來紅袖姐姐乃是效仿那個雲林子,倒合了什麼‘見賢思齊’。少爺,我這典故用得對不對?”
盧鴻不由稱讚:“不錯不錯,小翠這句成語用得甚是妥當,看來這一年來學得不錯。”
小翠喜上眉梢,紅袖卻道:“學那雲林子有什麼不可以的,把樹料理死了是他不會收拾。我這雲松斷然不會的。只是那雲林子這般樣子,只怕沒人受得了他吧。”
盧鴻嘿嘿笑著道:“正是如此。只因他潔癬過甚,因此終生未娶,更離那男女之事甚遠。只是有一次,不知怎麼著,忽然喜歡上了一位名妓,便帶了她回到自己的別墅中過夜。”
鄭柔不由“啐”了一聲,臉紅了起來,小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那紅袖道:“哼,所謂名士總是這般的,不知怎麼的總要與那名妓攪和到一起去。”
盧鴻也不理她,自顧講道:“結果回了家後,又生怕這位名妓不夠乾淨,便命她先沐浴。洗完香噴噴地上了床…”
講到這,盧鴻偷偷看著三女面色發紅的樣子,嘿嘿笑著繼續說道:“他還是不放心。便從頭到腳,邊看邊嗅,但有覺得還沒洗淨的地方,便命那名妓再去洗過。”
紅袖聽了,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鄭柔與小翠也都是面帶笑意,又不好意思笑出來,只得強自忍住。
“洗完回來,他依然不放心。結果嗅完再洗,洗完再嗅。這般折騰到了天亮,什麼事也沒做,只得做罷。可憐那名妓洗了一夜,幾乎將皮都洗破了、泡腫了,以後再也不敢到他家裡來了。”
三女這回都撐不住,全都笑出了聲。就連房中伺候的兩個小丫頭,本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豎了耳朵偷聽少爺講的故事。這下也都紅著小臉,偷偷地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盧鴻上了床,抱著香噴噴的鄭柔,不知怎麼就下意識地**鼻子,嗅了一嗅。
鄭柔一時有些羞惱:“鴻哥你嗅什麼?不許亂想!妾身可不是那等女人,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
盧鴻一臉無辜:“我哪裡亂想了,是你多心了嘛。柔妹你香噴噴的,還不許我聞聞麼?”
“聞什麼,不然妾身再去洗洗?”
“這回可是你說的。過來,讓我從頭到腳聞一遍再說。”
二人鬧成一團,被翻紅浪,旖旎無限。
盧鴻房中這件盆景開始製作時,知者不多。後來從丫環口中傳揚開來,盧夫人知道了後,特地跑來看了個夠。於是第二天,盧鴻便給叫到了盧祖安的書房裡。盧大族長高踞於太師椅上,正襟危坐。
“聽說這幾天你不務正業,搞了個什麼盆景,堆在自己房中,惹得家中下人都紛紛傳說,可是有的?”
“兒子也是一時糊塗,才弄了這個盆景。今後再也不在這些閒務上耗費光陰,必然要專心事業,更求精進。請父親大人放心。”盧鴻這一套早練熟了,一臉地沉重肅然。
盧大族長連連點頭:“孺子可教,可教。為父對你期許甚高,萬不可為這些雜事折了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