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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眼。一臉的曖昧表情,弄得盧鴻真想抓過來一把一個掐死算了。
上官玥見來了這些個人,一時有些不樂。只是現在要是走了,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也只好隨著大隊人馬去了。不想才出門口,李叔慎等獵熊三人組又來了,只見三人黑壓壓地一片,只是開口笑時方見牙光閃耀。
人數眾多。來時馬車卻不夠分配。在眾人一致的眼光中。盧鴻只好上了上官玥馬車。聽著幾個不良朋友都在“嘿嘿”怪笑。盧鴻也覺得臉上發燒,只好低頭裝作不知,故作自然地上了車。
進車放下簾,待想和上官玥解釋幾句。卻見上官玥緊緊挨著車壁坐著,面色通紅,一見盧鴻上來,趕緊把目光投向車窗之外。似乎在看著行人風景一般。
盧鴻不由暗笑。這位上官大小姐當時說起這些流言蜚語來,膽氣甚壯,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今天真見了眾人調笑,也一般的羞不可當。
車內氣氛甚是尷尬,兩人都不知說什麼好,只好一路沉默。馬車一路出城,到了南山腳下,這才停了下來。
終南山距長安城尚有數十里。又名太乙。本為道教洞天名勝。因唐時尊崇道教,因此終南山上道觀林立,香火頗盛。今日因是重陽。長安人紛紛來終南登高,一路人行人如織。
一眾人下了馬車,收拾停當,便向山上行去。只見祖述、盧修等人,登山的裝備甚是有趣。如手杖、木屐等物,武裝得相當齊全,看得盧鴻直髮楞。
說說笑笑,早來到半山一處別墅之上。這終南山雖然說不上高聳入雲,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上得去了。雖然重陽有登高之俗,也沒有幾個人真個死心眼要爬到山頂上去,只是應個令罷了。
這處別墅,乃是祖述的祖產。規模並不大,說是別墅,其實只是一間小小院落而已。好在院落頗為平敝,不遠處乃是一處石臺,其上一座小亭。眾人便到了亭上,放目遠望。
此時已然是深秋時節,樹木雖然還未凋零,但已見蕭瑟。今日天氣甚是晴朗,天空碧透如洗,遠眺八百里秦川,果然形勝。遙遙可見渭水如玉帶般,縈繞於天際。
祖述早就安排下人過來打掃過了,此時又有人奉上一籃菊花來,看花尚還透著新鮮,是今天早上才採的。眾人嘻嘻哈哈,互相簪花,以應重陽之令。祖述本是主人,又為人滑稽,先挑了金燦燦拳頭大一朵黃菊花讓盧修為他簪上,映著黑燦燦的臉龐,倒是平添了幾分喜慶,直把眾人笑得打跌。
合場只上官玥一位小姐,早起時上官小姐自己跑來也沒帶丫環,這下子只好由盧鴻為美人簪花了。在眾人地起鬨聲中,盧鴻精心選了一朵藍色小菊花,為上官玥簪在髮間,映著上官玥粉面如雪,眼波流轉,更增幾分麗色,眾人又齊聲喝彩。
祖述便發難道:“今日登山,小九你收穫最多。眾兄弟相陪就不說了,更得了為美女簪花地幸運。是不是也表現一個,作詩以記呀?”
眾人都起鬨,連上官玥都點頭催盧鴻快快作詩。盧鴻微一沉吟,笑著念道:
江涵秋影雁初飛,與客攜壺上翠微。
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
但將酪酊酬佳節,不作登臨恨落輝。
古往今來只如此,牛山何必淚沾衣。
眾
稱好,祖述更道明日便讓盧鴻寫了,讓人來銘於一旁以後此臺必然以此詩留名,可要保護好了。
臺上風大,呆了一會,便都又回到院中。院中幾棵楓樹紅豔如染,中間又供著各色菊花。祖述早就安排人買了幾簍大螃蟹來,又開了幾罈好酒。此時下人已經將蟹抬上來,熱騰騰地排在案上,旁邊已經篩著溫熱地菊花酒。眾人爬了半天山,都有些餓了,此時酒氣混著螃蟹香氣蒸騰,都不由食指大動。
李叔慎見了就誇獎祖述道:“不想你這黑頭倒也懂些雅趣,重陽佳節,持螯賞菊,確是一樂。”
祖述搖頭晃腦地說:“那還用說。老黑我雖然人長得黑了些,這文雅狂放的氣質是從來都不缺的。餘平生只願——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說罷,似模似樣的擺著姿式,倒還真有些魏晉風度。
李叔慎點點頭說:“有點意思。我這就找個鋤頭去,以後你走哪,我就扛著鋤頭在後邊跟到哪。”
眾人大笑,祖述不由罵道:“你這黑廝,咒我死麼?白給你準備螃蟹了。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祖述所說的“左手持蟹螯”等語,乃是晉時名士畢卓之語。晉時人狂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