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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自己的想法老老實實地說一次,請盧鴻再聽聽可有道理。經過兩次,看著上官玥認真的表情,盧鴻自己也不好意思搞這些詭辯,也不由老老實實地與上官玥就格律反覆討論下去。
如此一來,上官大小姐基本就成了孔穎達府中審書小組的編外常駐人員,天天同盧鴻在一起談畫論詩,時時爭得面紅耳赤,亦或對視而笑,亦或比肩而行。看在諸人眼裡,或曰“男才女貌”(一臉無良的褚大人語),或曰“郎情妾意”(一臉壞笑的谷大人語),或曰“戀姦情熱”(一臉正經的某反派人物腹誹),總之是謠言叢起,說法眾多。
孔穎達見不是頭,這盧鴻這麼下去,只怕對其大大不利。何況盧鴻是來審書的,成天這麼陪著美女嘮嗑,自己這邊的書就不用審了。全得自己這老頭子幹了,連忙找盧鴻談了一次。盧鴻這才驚覺自己這一段確實有些樂不思蜀,心中警覺,便有意無意地向上官玥透露自己還要審定《五經正義》,時間有限,怕是不能總這般天天陪著上官玥談論詩畫。
上官玥依然風格不變,直截了當地說:“什麼時間有限,你不過是聞了外邊風言***。就嚇得不敢了罷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自己心中無愧。怕人說什麼閒話。我一介弱女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盧鴻不由苦笑道:“那是,你上官大小姐是什麼人啊。你出去跺一跺腳,全長安地上地塵土都要抖三抖!”
上官玥調皮地笑著說:“發抖的不是滿地的塵土,而是你這號堂堂男子漢!”
…
盧鴻與上官玥的交鋒首次以完敗告終。還好上官玥也明白盧鴻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也不再天天纏著盧鴻談論,盧鴻審書時。她便按這些時間的體會,修改自己的畫論。說來也怪,上官玥自己並沒有學畫,但她對於繪畫的一些觀點和體會,就連盧鴻和立本、褚遂良等,都不能不佩服。
這一段立本與褚遂良父子的畫稿已經基本成型,盧鴻也把自己地圖式完成了。這套圖式共有二十餘頁,件件精美異常。幾乎包括了盧鴻講過地各類畫法與風格。一出手便使眾人目眩神迷。上官玥笑逐顏開,其餘三人捶胸頓足,對當時相讓之事後悔不已。
由於盧鴻這一段沒有太多地時間耗在畫譜一事上。上官玥事實上已經頂替盧鴻成了畫譜的主編。總論等文字都是由她完成的,這一段她又與盧鴻朝夕相處,對於盧鴻的書畫理論理解頗深,因此立本等人除非一些實在無法解決的問題去找盧鴻,其他的大多由上官玥來決定。上官玥本來才華出眾,而由於女性的獨特視角,更將這本畫譜規劃得美崙美,饒富詩情。
當然具體地木版水印這些工藝細節,上官玥是不懂的。在操作中遇到了諸多難題,全憑有褚遂良、立本這兩位不辭勞苦,那描稿、製版等難題才一一被解決。
一轉眼已經到了初秋時節,《芥子園畫譜》進展順利,預計年前後便可完工。但在此之前,另一套極為轟動的雕版書籍,終於由官方書坊發行了。
這套書就是盧鴻前些日拿出來的《格物論》。此次發行,被分為兩卷,分別為《算學新解》及《格物淺說》。
以前朝庭也受時風影響,雕版印製過官方的《五經定本》。但為當世之人學說發行書籍,則是首次。
但令許多知情人不解的是,此書的編者除了盧鴻,更有多人,孔穎達、馬嘉運等均在其中。孔穎達對此頗為不喜,重重地嘆了口氣,未置一詞;馬嘉運卻頗不好意思,還特地對盧鴻做了解釋,言道自己也是毫不知情,連稱定然上書說明。
馬嘉運在算學競賽後,已經被調整到新
格物館中為負責人。雖然目前還在審書小組中,但經放在了格物館地籌建中去。馬嘉運對盧鴻一直是客氣有加,盧鴻也不多解釋。只道朝廷此舉,亦是為著推廣新學著想,何況自己的學說,本是得自前人,又經眾人修整推舉,署名本是應該的。
上官玥知道這件事後,卻大為不滿地道:“朝廷怎麼可以如此行事?明天我便去問問衡陽,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盧鴻連忙相勸道:“這又何必?只要是能推廣新學,有益士林,也就夠了,何須爭這些虛名。想來朝廷如此行事,必有道理,我等萬萬不可心生抱怨之情。”
上官玥皺眉道:“你這人就和衡陽一般,哪裡都好,就是心眼兒太多,還當我看不出來似地。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都說不生氣,我生的哪家子氣。”
說罷,賭氣不理盧鴻,自己便徑直去了。
盧鴻聽了上官玥這評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