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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甚是精彩。
盧鴻見了這小子這份德性,就知道他不定想什麼好事呢,笑著罵道:“一臉鬼笑,想什麼呢!還不快給少爺我辦事去!”
洗硯嘻嘻笑著便向外跑去,還一路說道:“少爺放心,小的定然盡心竭力,絕不會誤了少爺的好事。”
盧鴻只是搖頭,看洗硯已經跑了出去,自己也便出來,鎖了門離開。
“恩師大人啊,你說行不行啊?不會燒壞了吧?”上官庭芝滿臉地焦急與擔心,眼中又隱隱的幾分興奮與期待。
“呵這個事啊,為師也說不準。不過你放心,就算是燒壞了,為師就幫你再做再燒,直到燒成了為止!”盧鴻大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氣概。
“啊?還做啊。”上官庭芝清秀的臉上霎時籠上一層苦色:“我的恩師大人啊,上次做這兩個硯,又淘又搗的,我這腰都累折了,三天沒直起來。要再來一次,可真要生生累死了。”
盧鴻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教育道:“出息!為了討好老婆,就得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腰疼了吃點腎寶就全好了。”
上官庭芝不明白腎寶是什麼,只是也不敢多問,只得一臉苦色地遠遠看著窯邊忙碌的匠人,心中暗念孔聖人啊,快保佑學生吧。
原來今日,是上官庭芝所制澄泥硯出窯。除了上官庭芝親手做的兩方仿瓦當澄泥外,盧鴻也順手做了幾件,一同入窯。
這邊還沒出窯呢,忽然聞得身後人聲喧譁,二人回頭時,卻見一大堆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
只見閆立本、褚行毅以及盧齊盧平一同過來,老遠見了盧鴻便齊聲問候。
盧鴻心中驚訝,見過後問閆立本道:“閆大人,不知今日怎麼諸位一齊跑到這窯場來了?”
閆立本道:“聞知公子新創泥硯今日出窯,我等自然要前來觀摹了。只是立本也心中不明,公子這泥硯與陶硯、瓷硯有何區別麼,為何單以泥名之?”
盧鴻心下奇怪,口中說道:“確實略有分別,一會大人便可知曉。只是諸位如何得知今日燒作泥硯的。莫非是庭芝你…”
上官庭芝見盧鴻看向自己,連連搖頭道:“自然不是了。我這幾天和泥累得半死,哪有精神再說這些?”
閆立本還沒說話,只聽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道:“哈哈,緊趕慢趕,可算是趕上了吧。盧公子不要著急,在下幫你出窯來了!”
盧鴻急回頭時,只見遠遠跑來正是褚遂良,李治也同時行來,一眾侍衛宮女後邊緊緊跟隨。
天,燒塊硯臺,至於這麼大的排場麼。
盧鴻連忙迎上幾步,先見過李治,再與褚遂良見禮,之後看著李治道:“先時臣還心中疑惑,不知閆大人等如何得知此事。看來是太子殿下代為宣揚了,真讓盧鴻不知說什麼是好啊。”
李治好象全沒聽說盧鴻話中地意思,絕無不好意思的神情,點頭說道:“正是。庶子大人又創新硯,乃我大唐藝壇佳話。李治身為弟子,自然要廣為宣傳,竭力宏揚了。師尊不必言謝,一會得了新硯,有事弟子服其勞,李治自然會代師先行試過。”
褚遂良、閆立本等均大急,一個個上前道:“太子千金之體,磨墨試硯的事,便不要親自動手了,還是我等服其勞吧。”
盧鴻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制硯之事啊,還真少不了諸位大人、諸位兄弟。不然太子殿下,褚大人,閆大人,諸位,今日燒硯乃為庭芝贈美,咱們總不便奪人所愛吧?明日在下家中再開場面,請諸位同制硯坯,再燒一窯如何?”
上官庭芝開始滿面惶急,待聽了盧鴻這話,不由大聲叫好,更將盧鴻講的泥人典故述將出來,一時場中諸人連聲道是,約定明日便到盧鴻府上,共制新硯,卻沒注意到上官庭芝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邊才商量罷了共同制硯之事,那一邊地窯工已經開始出窯了。雖然熄火時間早過,但初開時還是熱氣逼人,眾人只得遠遠等著。過了些時候,才見署令帶著幾位工匠,搬著燒就地硯臺過來。
這署令性趙,本名叫會。因為滿臉的大鬍子,眾人皆叫他趙鬍子,若說燒窯造器,本也是一等一地高手。只是為人不善交往,年紀不小還是小小署令。只見這趙鬍子自己手中也拿了一件小硯臺,一邊走一邊口中還唸唸有詞,直到近前來,才發現褚遂良、李治等人,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拜見。這時眾人接過這幾件澄泥硯,細細看時,不由讚不絕口。這澄泥硯雖然是以泥燒就,但其質地堅細潤潔,竟然不減上等硯石。更有一項妙處,因為其中摻了不同的東西,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