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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一邊往後視鏡裡看,一邊按著自己笑得生疼的肚子。
“哈哈,哈哈…”
開車的是一個面板白淨,單眼皮的年輕小兵,軍裝穿在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凜然正氣,襯出一種硬朗的俊俏。
他無奈地看著小劉,好心地提醒小劉:“別笑太急了,捉弄徐連長的媳婦,有這麼好笑嗎?小心笑岔氣!”
小劉白了他一眼,說:“我笑岔氣也樂意!李兵,還虧得你計算精準,技術到位,才噴了她一個新鮮車屁!太解氣了!
我們連長被她們一家人算計,直接倒貼上來這麼一個衰人,敗壞了連長的聲譽。要是沒有她,連長今年去省校學習回來,鐵定會升上那麼一大級的,結果生生被這家人給攪黃了不說,還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以前,所有的兵提到我們連長都是用一臉敬佩和羨慕的表情,就連看著我都是羨慕忌妒恨的,巴不得頂了我的位子,跟著徐連長!
現在可倒好,人人提起我們連長,就是一聲嘆息…”
“我是政委帶出來的兵,他提起徐連長的時候也一臉欽佩,說要是在戰爭年代,徐連長直接就是一號軍事奇才。
想不到他現在被那林什麼帶累成這樣了啊?
唉,我之前送一批物資去伊麗,這一來一回就是三個多月,昨天才剛回來,雖然聽到他們偶爾提起徐連長這檔子事,也沒去細打聽。
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替他不值啊。剛才捉弄那林什麼我心裡還有點犯嘀咕,現在卻覺得是該!真該!”
李兵聽完小劉的話,也是一臉為徐衛國叫屈的表情,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算得更精確一點,把爛泥路上的稀泥也全部濺到她身上,給她弄一個更大的難堪。
“誰說不是呢,她不該誰該啊?!
你知道文工團那吳月吧,昨天晚上徐連長請她去幫忙,那林小滿直接把她弄哭了,我見著她一邊抹眼淚一邊抽抽噎噎站在宿舍樓下,也不知道那林小滿做了怎樣過份的事,才把她給氣哭了。
有時候我也鬧不明白了,徐連長處分也受了,檢討也寫了,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打那個結婚申請,弄這麼一尊噁心人的媳婦回來。
要是挨我,我非打死這害人精不可!”小劉越說越氣,簡直恨不得打林小滿一頓的感覺。
李兵看他那又氣又急的模樣,也止不住地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就是冤孽吧?我媽總說,十對夫妻九配錯,徐連長可能是一時糊塗,就招了這麼最差的一個妻回來吧?
算了算了,我們今天也算是捉弄過她了,出了口惡氣。
你這人腸子直,見啥說啥,我聽了沒啥,可是要是別有用心的人聽了,知道你連徐連長媳婦也想打,只怕對你會有壞印象,你就別到處嚷嚷了啊。
那文工團的吳月人長得漂亮,溫溫柔柔的,是挺招人的,可是她喜歡的一直是你們家的徐連長,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你小子可別犯迷糊,幹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錯事!
要幹,也該是你們家徐連長幹才名正言順!”
李兵覺得小劉這氣性有點過了,容易出事,便好心好意的勸他。
小劉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也許被人發現心事的時候都會有點慌張,他欲蓋彌彰地說:“什麼什麼…我就是說說而已,我怎麼可能去打連長媳婦。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什麼名正言順,我,我又不喜歡吳月!”
李兵心裡跟明鏡似的,見小劉紅著臉不肯承認,他只得無奈地說:“是是是,你說得對,我也沒問你喜歡不喜歡吳月啊?你這麼著急上臉的幹嘛?瞧瞧你這張關公臉!”
小劉不好意思再的接話,扭頭看著車窗外,公路的兩旁生著兩排白楊樹,筆直的幹,筆直的枝,它所有的枝一律向上長,而且緊緊靠攏,成為一束,絕不旁逸斜出。
它的寬大的葉子也是片片向上,幾乎沒有斜生的,更不用說倒垂了,這是雖在北方風雪的壓迫下依然能保持著倔強挺立的一種樹。像是兩排嚴肅,默默不言守衛著祖國疆土,堅強不屈,傲然挺立的哨兵
哪怕只有碗那樣粗細,它卻努力向上發展,高到丈許,兩丈,參天聳立,不折不撓,對抗著西北風。
這些樹,都是徐衛國在這裡帶兵的時候親自帶人種出來的,他說,白楊意志就是他心目中合格的兵應有的意志,穿上這身綠軍裝,就該像那些在戰爭中縱橫決蕩,用血寫出新中國歷史的先烈一樣,堅強不屈,力爭上游,不枝不蔓,不妥不協,不折不撓,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