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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學校裡基本就已經沒書讀了,因為老師全被當老九一樣抓到了牛棚裡,到1976年結束的時候,林小滿已經17歲,徐衛國遇上她的時候,她揹著一個超大的揹筐在洗衣服掙工分。
那天夜裡,跟她回到林家院子之後,他也基本把林家的情況摸了個一清二楚。
林小滿11歲就開始加入了撿狗shi雞屎的撿肥隊,撿來的狗shi充作肥料賣給生產隊掙工分,用來兌換糧食。
而之後,因為林家要生個頂門立戶的男娃,林家父母為了給自己兒子騰口糧,還把自家的二女兒送給了十幾裡地外的一個五保戶,據說是林小滿偷偷把她妹妹偷了回來,從此後就主動包攬大業村合作社記事員和書記家的洗衣任務。
林小滿的手一到寒冬臘月就要生凍瘡,但是為了堅持掙工分,她還是每天都要背一大筐衣服去河邊洗,因為手腫得化了膿,揉搓不了衣服,所以她才習慣性的借用打衣板,也就是她們當地叫的棒槌來洗衣服。
瞭解到這一情況之後,徐衛國才打消了心頭的疑慮,押了表,過了兩天派人拿了五十塊錢去取表,實際上那五十塊錢,是徐衛國真心實意地給林小滿的補償。
後來林家人找上門,徐衛國二話不說承擔起了這個責任,也是因為在他的心中,林小滿也是個苦孩子,是個家庭緣薄的孩子。
結婚就是那碼子事兒,趕上了,就結了唄。
他和林小滿並不熟悉,在火車上也沒什麼話可以講,所以就沉默以對。
分宿舍安置下來那天晚上,實際上徐衛國沒想幹嘛的,只是林小滿在來九里屯的火車上,一直暈車暈得很厲害,昏昏沉沉的,還有點發低燒。
下了車之後,是徐衛國把林小滿揹回屋的,林小滿吐了徐衛國一身,自己身上也髒了。
所以徐衛國自己清洗完之後,才脫了她的衣服,想替她擦一擦,在這個擦的過程中,忍不住摸了幾把。
林小滿的意識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徐衛國一挨她的時候,她就本能地嚇得瑟瑟發抖,好像因為害怕,她還嚇暈過一段時間。
然後,再醒過來的時候,一直表現得很怯懦的林小滿,在火車一句話都不敢和他說的林小滿,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腳把他踢下了床,還對著他叫囂:“敢上來我弄死你!”
徐衛國哪裡吃過這種虧,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說要弄死他…
“看誰弄死誰?”
徐衛國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撲到了林小滿身上,林小滿扭來扭去的,就是抵死不從。一來二去的,徐衛國就被撩出了真火氣,就像鎮壓暴動一樣,把林小滿直接就地正法了。
他執行過無數次任務,擅長和敵人搏鬥,床上的戰爭也是戰爭,到了後來,他就失控了,林小滿哭得很厲害,像是無助的小貓兒一樣,在他身下嚶嚶的哭。
這一夜,他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幾次,反正就是不想下去。
從征服,變成了失控,然後就沉溺進了這種感官的享受之中。
出任務回來之後,屋裡空空的,好像有些冷清。
以前出過很多次任務,卻從來沒感覺到一個人會冷清。
林小滿回來了,他突然就醒了。
林小滿支支吾吾的趕他出門,又光著屁股蹲櫃子前鼓搗東西,白色的藥粉撒了一地,他突然又推翻了先前的認定,萬一,林小滿真是扮豬吃老虎的間諜,她接近徐衛國的目的就絕不單純。
就近的監管,慢慢的觀察,一點一點的相處下來,又發現,她的喜歡,好像並不假。
會給他吹受傷的耳朵,聽到去醫院之後就很慌,拉著醫院的護士硬要人家掛急診,她的這份關心,他感覺得到。
下樓之後她又跑回去找陳上游要傷藥,她們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她沒說謊,那些小藥包,確實是陳上游開給她的消炎用的三七粉。
她的嫌疑即時解除,徐衛國當機立斷,主動示好。
但是現在,新的疑點又出現了。
她和秦姍姍年齡相差無幾,秦姍姍只上了兩年學,那林小滿也應該沒上幾年學,但是她借回來的那些書,全是晦澀難懂的典藏本,其中還有一本英文的詩集和一本**。
剛剛,她很隨意地說起了弗蘭西斯培根,很順口地就說了出來。
還有之她說她好歹也是,中間停頓了一下,才十分生硬地接成了好歹也是認得幾個大字的。她當時想說的原話,一定不是這樣的。
“林小滿,你到底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