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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太歲這名兒,不是白叫的。跟徐衛國鬥,林小滿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管。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下去,下去。”林小滿只能服軟。
“林小滿,你體質太差了,真該鍛鍊了。”
林小滿很想翻個白眼,鍛鍊你妹啊,再鍛鍊,日後還是灘泥,跟徐衛國比體力,這輩子也別想比得過。
“別煩我,邊兒去。”林小滿拉過被子,直接蓋住了頭。
眼不見心不煩,看到他就討厭,像頭餓狼似的。
“我去弄水。”
徐衛國收拾了一下,坐了起來,熟門熟路的走向門後,揭開錫鍋蓋子,把錫鍋裡的水倒到盆兒裡,然後又把鑌鐵皮桶裡的冷水倒一些進去,用手攪一攪,順便試下溫度。
弄好之後,他又扯下木頭架子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然後就端著盆兒,回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問:“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林小滿挫著後槽牙:“明知故問。”
剛開始講小謝這故事的那天,林小滿還問徐衛國燒水乾嘛,後來完事兒後,她才知道,徐衛國這水確實不是喝的,也不是洗臭汗澡用的,而是完事兒擦身子用的。
那天一切明明早有徵兆,只是她沒察覺。
第六十四章 交身(二更)
或許就算察覺,也不抵什麼事。
畢竟,徐衛國早有預謀。
有時候,林小滿都在懷疑,在她裝模作樣讓他教字,然後藉機靠近他,享受夫妻交流時刻的同時,徐衛國也在借這講故事教字的機會,慢慢的放鬆她的警惕,然後……讓一切就變得水到渠成!
林小滿一直是想交心,徐衛國一直想交的是身。
至於完事兒水這程式,徐衛國也坑了林小滿。
頭天,完事兒,徐衛國也是這樣弄好水了,問林小滿:“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林小滿還有點怕醜,就勉強爬了起來,打算自己收拾。
自己動手,沒有豐衣足食,只引來虎太歲的新一輪征伐。
還能爬起來,自己動手收拾,就代表這場戰鬥,徐衛國沒有完勝。所以徐衛國的意思,就是要把負隅頑抗的敵人打到手指都抬不起來為止。
打掃戰場,也是徐衛國這戰爭要負責的一部分。
林小滿就是他要打掃的戰場。
這時候的林小滿才終於怕了,因為徐衛國明顯沒飽,不然也不會爭著打掃戰場,過乾癮。
徐衛國回屋裡之後,最喜歡等天黑,然後最愛說的三句話是:1。多習慣習慣;2。我來還是你來?3。林小滿,你體質真差,該鍛鍊了。
徐衛國輕車熟路地打掃完他的戰場,上床後就側躺了,林小滿躺著不想動彈,他就提醒她:“吹藥。”
壓抑得太久,就會容易爆發,一直處於弱勢,被壓被打掃的戰場同志,一點也不明智的發飆了。
人生氣的時候哪來的理智啊,那話都不經大腦,直接衝口而出的。
“吹藥,吹毛線吹,你咋不叫我給你吹簫?”
軍隊裡多的是說犖話的二皮子娃娃,沒領導的時候,啥犖話都敢說。
徐衛國也是從基層新兵蛋子,一級一級升起來的。
吹簫…他哪會不懂。
只是,他以為,林小滿不懂。
“也可以,我都行。”徐衛國眯了眯眼,“先吹藥,再…”
“赤道偏移為什麼不直接改天換地,直接把晚上整沒了,只留下白天多好。”林小滿把頭埋在被子裡,默默地想著。
那樣,徐衛國可以一直上班,她也可以一直睡覺,她已經很久沒有懶覺睡了。
徐衛國的耳朵其實早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田七粉是消炎止血的,傷口癒合了,不發炎不化膿,根本就用不著再吹藥。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
可架不住徐衛國大人喜歡。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林小滿一定不會對秦姍姍吹牛皮,說結婚了就要在家侍候老爺們吃喝,忙得腳不沾地。
現在可好,真的不沾地了。
不是他沾她,就是他要求她來沾他。
陳上游開了兩包,然後再加上林小滿上次開的九包,車上吹了一包,林小滿找鏡子的時候徐衛國突然開門掉地上一包,就還剩下九包。
回來了十來天,昨天這藥就吹完了,今天還吹個毛線啊吹…
“沒了啊,你不記數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