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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剛好今天記得,就先給你。你先收著啊,順便告訴徐連長一聲。我這風風火火的性子,有時候又會犯點小迷煳,喜歡說點怪話,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倒你的,你小產了,我也很過意不去…
這老餘和你們家徐連長,好歹是從當兵的時候就是一個班裡出來的,這情份可不多見,要是因為這些無心之失就外道了,那可不大好,你說是吧?”
有錢收,當然要拿啊。這錢借出去**年了,好不容易能拿回來,林小滿可半點不會和文麗麗客氣。
她這般想著,卻沒伸手去接那錢,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就像是在閒聊似的。她先問了報信的兒的事,聽到有吳月經過插了一手之後,立即就心裡有數了。
果然……吳月除了把這事兒告訴徐衛國之外,也一定告訴了那個害她的男人,然後和那個男人合謀,找來了赤腳醫生,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她。只是留給他們計劃的時間不多,所以才找了個他們覺得還行的人過來,這事兒,要是林小滿放鬆警戒了,就成了!鄭嫣並不是多厲害的人,就是受人指示,深諳男人的心理。
關心則亂了的男人,再嚇上一嚇,說馬上就要死了,必須立即施行手術,再用血人之說把人趕出去,子宮的事就由她操刀說了算了。
血人!從古至今,都很多人信著這個說法,說是男人近不得看不得,會有血光之災。甚至到了現代,那些男人們依然信這個。
呵呵,吳月的認知之中,徐衛國就是個簡單粗暴的大男人,可能在外頭能叱吒風雲,卻不一定懂女人的事。
可是徐衛國說他不在乎,也不會因為看了什麼場面對她失去興趣,那短短的我不信,我不會,六個字便暖了她的心。
再說那幫兇,能幫人沾上人命官司的男人,和吳月的關係也絕不會簡單,要麼是吳月手裡頭有他的把柄,而且還要得是比弄死人更讓他害怕的把柄;要麼,就是吳月給了他天大的好處,勾住了他。
無論是哪一種,反正這個連人命都不在乎了,一定是個亡命之徒,對吳月也是死心踏地的,這種人,不好對付。
和吳月一樣,這種人,也是必須一棍子打死的,不然後患無窮。
文麗麗是個包打聽,吳月的背景她比其他人更多知道一些。她竟然是烈士之後,媽媽後來在組織的安排下,改嫁給了省政府的一名官員,好像還是一個不太小的官,具體官職文麗麗也沒能打聽得來。
難怪吳月排擠那些漂亮團員,從來沒出過事,一來是因為她會裝,害人的事做得太順手,屁股又擦得乾淨,二來也是因為她的身份,烈士之後,誰會懷疑她?
人人都說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
所以啊,這證據是至關緊要的,要找到足夠一下子把她能撬倒的證據,才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手,不然……就得暗中來些被人捉不到把柄,又能讓她吃些啞巴虧的。
像這次的假醫生事件,要是能把吳月扯進來就好了。林小滿暗中想了很多,暗暗握緊了雙手。
引著文麗麗說了吳月的不少事兒之後,林小滿才把話題往糧票上引。
“徐衛國交家當給我的時候,我是數過的,一張一張的清點過。麗麗嫂子,你說我這盒子裡咋少了那麼些票子呢?”
文麗麗心頭一跳,臉上僵了僵,硬著頭皮道:“那時候,票灑了一地,說不定掉櫃子下面去了呢?”
“屋裡地上有油,摔了人,早就收拾過了,不止櫃子底下,這屋子裡每一寸地,都找過了。票子它竟然長著翅膀飛了,麗麗嫂子你覺得可笑不可笑?”林小滿說著話,眼卻一直看著文麗麗,眼光雪亮亮的,像是要看進她的內心深處。
文麗麗捏著手裡的大團結,心頭有些發慌,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偷這票的時候,林小滿背對著櫃子的方向坐著,王紅梅扶李愛紅回屋了,她出來的時候,是擦著牆壁走的,應該是沒有人看到的,林小滿這所是在詐她。
心裡有了數,文麗麗自然是不肯承認的。
“我家的家當全是交給我在打理的,我不差錢兒不差票兒,也沒有窮孃家要找補,更沒有坐牢的哥哥和兩眼只認錢的嫂子。
那票掉我面前,我也不會彎腰去撿的,樓上樓下都知道,我可是個品德極好的人。我家建升又是管思建之一塊的,我的覺悟能低?
小滿啊,票丟了不少吧?你一定心裡著急,我也可以理解。可是這捉賊拿雙,你再著急也不能胡亂冤枉人啊!”
呵呵,你叫我不要冤枉人,你卻字字句句往紅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