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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身就爬了起來,追著張建國跑。
張建國像一條滑不熘秋的泥鰍似的,這兒鑽一下,那兒閃一下,田七一時之間根本抓不著他。
他越來越得意,一邊跑一邊回頭衝著田七做怪臉,挑釁田七。
田七原本跑得面色通紅,兩眼冒火,突然間又停了下來,不再追趕張建國。
張建國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還沒來得及回頭,膝蓋就被人踢中了,可是他還在奔跑之中,上半身出於慣性立時往前竄了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他爬起來,剛要開罵,就看到了徐衛國面無表情的臉。
張建國立馬用頭貼地,趴了窩兒,沒敢再裝怪了。
徐衛國去兵營的澡堂沖洗了會兒,洗掉了一身的臭汗,又用清水把頭髮也洗了一道,一邊甩著水珠子,一邊神清氣爽往家走。
回到屋裡的時候,林小滿還沒回來,應該是不死心,又出去蹲著守順風車去了。
徐衛國把煤接了,燒水淘米做上了飯。
林小滿確實就在路邊上貓著,守了一天,腿兒都蹲麻了,那車就是不停下來。
不停你就不停吧,最後一趟過去的大卡車司機還把頭伸出來,瞟了林小滿一眼,然後又打著喇叭突突突地開走了。
這…赤果果地挑釁啊!
這司機是在告訴她,我看到你了,可我就是不停,就是不停下來載你,你能拿我怎麼著?
我不僅不載你,我還要按喇叭慶祝一下。
林小滿瞬間就記住了這人張狂無比的臉。
她記得,田七要打的,上次噴她一臉黑煙子的,還有今天這挑釁她的,正是同一個人。
雖然數了趟數,知道今天拉物資的車都已經走完了,林小滿還是沒有回家。她要等這最後一個司機去城裡拉了物資回來,教訓教訓他出了那口氣才能回去。
因為腿實在是太軟了,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扒拉得狠了,她蹲一會兒就覺得受不住,就撿了個蔭涼的地兒坐著等那司機回來。
她今天穿了件近似於草綠色的衣服,往草邊上一坐,又癱軟成一團,不走近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那裡趴坐的是個人。
文工團的方向,遠遠的走來了一個人。
原本林小滿沒留意她的,可是百無聊賴地瞥了一眼之後,目光立馬聚焦了過去。
吳月!
她走路的姿勢………好像跟第一次見她時不一樣了。
她現在走起路來,臀部上下搖晃,時左時右或前或後不自覺的動,與腰肢已無法做到步調一致,偶爾步子邁大了,她就會皺眉停下來,往左右看一看,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麼。
吳月因為是學跳舞的,那腿形修長渾圓,本就是非常惹眼而誘惑人的。可是……上次見她的時候,她的腿根是併攏的,林小滿還曾羨慕地盯過好幾眼,說夾一張紙都能夾得住。
因為當時的林小滿已經被徐衛國了開了,她還仔細並過腿,與吳月對比過,最終就是一聲嘆息,慨嘆自己已經是離少女這兩個字十分遙遠了。
可現在,吳月並著腿站大那裡歇息的時候,腿連夾顆核桃都夾不住了。
她有男人了!而且應該不止有一次兩次。
她這走停的姿勢像是被搞狠了的。
林小滿盯著吳月腿看的時候,吳月也在盯著文工團新來的一名團員看。
那名團員也有一雙美腿。那個人一看到吳月,就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唿。
兩人站得很近,有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那名團員的瞳孔是清澈透明的,周圍是純色的天幕,看人的時候,那天幕彷彿正在拉開,對世界充滿了天真爛漫的好感。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非常非常之美。
吳月的眼睛,混濁,疲憊、還有一抹不知所措,眼眶內還充盈著紅血絲。
“吳副團長,你昨晚又通宵排練了?怎麼看起來這樣疲倦?過猶不及啊,你這樣每夜都排練,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是個力求做到極致完美的人,自然要辛苦一些,有些動作還不是很順暢,有點生澀,我自然要一遍一遍的練習的。高芬,你練那隻舞怎樣了?“
”唉,那個一字馬好難下得去,腿總是噼不開,打不直,我讓其他團員幫忙狠壓也壓不下去!我這功夫不到家,可能到時候會丟人啊。“
”沒結婚的女子,就算功夫練得再到家,那一字馬也不是絕對直的,與地上肯定是有一定距離的。“吳月原本是在勸慰高芬,可一偏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