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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媳婦兒兒,開開眼,把徐太歲爺爺拖回屋去,隨意糟蹋嘍,千萬別客氣。
最好把他糟蹋得起不來床,或者大腦一片混沌,再也想不起來來這睡大通鋪。
我張建國天天給你立長生牌位,天天給你供奉好煙…”
正在這個時候,徐衛國翻個身,面向門口而睡,張建國立馬嚇得丟掉了手裡的煙,哧熘一下鑽到了床底下,半天不敢冒頭出來。
軍號一響,午休結束,徐衛國大踏步地離開了,身後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喘大氣的聲音。
十分鐘後,兵營宿舍查內紀的來了,兩個人,端了兩個搪瓷臉盆兒,搜出來滿滿的兩盆散煙。
兩人樂呵呵的端著煙去給徐衛國覆命,徐衛國讓兩人端一盆走,沿辦公區的辦公室,見人就散兩支。
“那要是別人問,這是什麼煙,我們咋回答?沒名沒目的,怕是沒人敢收哦。”抱著臉盆的兵鬼頭鬼腦地問。
徐衛國眯了眯眼,“我結婚也有段時間了,擺酒也是在外地擺的,按理說,應該散點喜煙喜糖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糖就免了,煙嘛…今兒個給他們補上。他們要多嘴問,就說是徐衛國的喜煙。”
兩個大頭兵端著盆散煙去了,徐衛國看了看另一個臉盆兒,隨手抽了一支菸出來,點燃抽了兩口。
嗯,自己的喜煙,抽起來味道還不錯。
這一天,晃的一下子就過去了,徐衛國下班的時候,就把一盆煙端回了自己屋裡。
剛開始隨手推到了床底下,坐了一會兒,他又彎腰把盆拉了出來,擺到了一進門就能看到的那個櫃子上。
到了六點,林小滿還沒有回來,徐衛國聽到隔壁的萬峰迴來轉了一圈兒,發現冷鍋冷灶的,就又關上門打算出去,他也快步提著飯盒出了門,喊住了萬峰。
“去食堂?順便幫我帶份兒。”
萬峰愣了一下,沒接飯盒。
徐衛國把飯盒往萬峰手裡一塞,面無表情地說:“你媳婦兒不著家,你怎麼不去接一下?”
“她自己長著腳,小王村又不遠,她能走著去,自然能走著回來,不用我去接。”
徐衛國回身,砰地一下子拉上門,踏踏踏踏地下樓自己去食堂了。
萬峰感覺到徐衛國好像生氣了,卻不知道啥地方惹到了他,也一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如血般的晚霞之中,吃完飯的兵們三三兩兩地在營區附近的小道上漫步,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使人心曠神怡。
營區一共有500名兵,三三兩兩一波的出來,綿延起來有兩三里地長。
當他們散完步,回到宿舍一通氣兒,這才發現,徐衛國在這條短短的小路上,來回晃盪了快一個小時了,來來回回,走了不下有二十圈兒。
基本上,和每一名兵,都打了個照面。
一群被虐得有了被害妄想症的兵蛋子們,瞬間嚇得瑟瑟發抖起來,紛紛猜測著,徐太歲這是不是在想新的招數好折騰他們呢。
他跟每個兵都打了個照面…
這是想一個不漏,一網打盡嗎?
晚霞消退之後,天地間就變成了金灰色。
乳白的炊煙,飄飄蕩蕩,夜色慢慢地降臨,小蠓蟲開始活躍,成團地嗡嗡飛旋。
遠處突然傳來細碎的輕笑聲,靠在榆樹上的俊朗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犀利的眸中射出一道幽光,耳朵慢慢地豎了起來。
“紅梅姐,你跑那麼快乾什麼?哈哈,才一天多沒見著萬營長,你就恨不能縮地成寸,向他飛去啊?”
“小滿,就你嘴最怪。
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翻來翻去的不睡,吵得我也一夜都沒睡好。
一會兒說天太熱了,一會說認床,一會又說蚊子多,起來打蚊子。
你敢說你就不想?你敢不敢說?”
徐衛國的耳朵輕輕地動了動,卻沒聽到林小滿回答的聲音。
兩個矮小的女人,互相取笑著,慢慢地走近了小樹林。
林小滿背上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她雙手背在背後,像背個娃娃一樣伸手託著了袋子的底部,一邊走一邊笑。
夜色中,她的兩隻眼熠熠生輝,一閃一閃的,像是滿天星河都落入了她的瞳中。
徐衛國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大長腿一跨,不由自主地走出了樹林,站到了她的面前。
勐不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