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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的?長得不錯。”
羅雲就爽朗地道:“喜歡吃不,喜歡吃你就儘管來拔!”
“那等我種了土豆,有收成了,你也隨便挖。上次收了你三根水蘿蔔,都不好意思呢。”林小滿簡直很服自己的厚顏無恥。土豆種還在屋裡放著,要等收成……嘿嘿。
羅雲就笑了,扯了兩根蔥,說拿回去加點豆瓣醬拌一拌,對付一餐。
林小滿就走在羅雲左側,讓她走右邊,羅雲比林小滿稍高一點點,骨架大一些,用她一遮,勾肩搭背地過院子,哨兵也沒留意,趁他轉頭的空當,林小滿飛叉叉的往樓上跑。
營區快到下班時間了,她急忙解了繩子,又蹬蹬蹬地往樓頂跑,跑到樓頂一看,王紅梅正望著空空竹竿間發呆。
林小滿就喊:“紅梅姐,正好,快點,幫我綁繩子。”
王紅梅一邊搭手,一邊問林小滿:“你把這晾曬衣服的繩子弄去幹啥了?”
“嘿嘿,關屋裡無聊,我解去跳繩玩兒了。”林小滿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這麼長咋跳?”
“折成幾股就短了嘛。快點,我都聽到徐衛國說話的聲音了。一會兒他要回來,發現我不老實,還來玩繩子,要整我的。”徐衛國腿上的傷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這些天他都沒扒弄她,林小滿想著小別勝新婚,估計再開始又是一頓狠吃,最起碼又得昏天黑地的弄好幾次。
遲挨一天也是好的嘛。
她又不是藥,想被他那棍搗成粉末。
徐衛國一回來,林小滿正滿頭大汗的坐板凳上喘氣。
“在家幹啥了?我剛瞧見你在樓頂。”
“曬衣服!曬衣服。”
“曬衣服跑得這樣喘?被狗追了?”
“不是,怕你回來見不著著急,我就跑上了。可你也知道,我這小短腿,體力也差……嗯,容易累。”林小滿有意無意地展示著自己的體貼,又刻意提到自己體力差容易累。
她想著,徐衛國應該明白她的意思的呵……
徐衛國知道她肯定又幹了啥不安分的事,得,只要屋內,在家屬樓院子裡折騰,不跑出去撒野,就隨她玩。
林小滿瞧著徐衛國把提在手裡的紙箱子開啟,箱子裡裝著十來瓶墨水,一大堆紙。
徐衛國也不說話,就當著林小滿的面,把紙和墨水慢慢地往櫃子上放。
林小滿有些心驚肉跳的。
“你挪用營部物資可是不對的啊,還是趕緊趁沒人發現你這怪癖好,給還回去吧,還回去吧。”
徐衛國輕輕一笑,“我自己掏錢買的,備著肯定能派上用場的。”
林小滿扶額,森森的感覺到了一種蓬勃無比的威脅。
反正吳月說會收斂,她有好些事又沒查清楚,那些苦主又不肯出面,本著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不願意來當首告,甚至還有人搬家了,信被退回來的情況出現。
林小滿只得另尋出路,表面上是老老實實的呆家裡,聽徐衛國的吩咐,實際上,就是在絞盡腦汁的想招兒。
她就把一件原本已經要提上日程的事給忘記了了。
眼看就要到七月中了,再過大半個月,小王村就開始要挖蓮藕了。
王小毛這天就騎了一輛永久牌二八大槓腳踏車到了九里屯營部。
王小毛先是找到了伙食才的司務長,司務長一臉懵逼地跟王小毛說:“沒有啊,從來沒有聽說過今年要連小王村的蓮藕也一起收啊?”
王小毛傻眼了,這事小王村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人人都興高采烈的,等著挖了蓮藕就送到部隊來收錢呢,他今天就是來商量一次送多少斤,分多少次送來的事兒的。
結果冷不丁聽司務長這麼一說,他這心都涼了半截,舌頭都打了結,過了一會兒才白著一張臉說:“這,這不可能啊。當時,你們營長那媳婦兒答應得好好的啊,拍著胸脯說幫我們解決今年這批蓮藕的呀?怎麼不收呢?
要不,您再好好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一時沒記起什麼的?”
司務長一聽是林小滿攬下來的事兒就發笑,斜眼看著王小毛,大聲告訴他:“她的話怎麼能做準呢?她跟營長結婚都是靠賴才賴上來的,這蓮藕年年都只收小江村的兩千斤,是因為伙食團照顧軍屬,開的特例。”
聽司務長這麼一說,王小毛剩下半截心都涼透了,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跟鄉親們說了。
司務長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王小毛的肩膀,“王同志,你這是被洗涮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