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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打了黑槍。
那是滇省和sc省的交界處,一處人煙罕至,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他趕了兩天的路,正是體力不支,氣息不穩之時。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山泉眼,正低頭掬水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空氣中傳來一種異常的尖嘯聲。
像是子彈摩擦著槍膛發出來的聲音。
那個聲音離得很近。
等到他聽清的時候,聲音已經變成了子彈脫膛飛出來,穿透了空氣發出來的細微破空聲。
距離很近,幾乎避無可避。
他只能避開要害部位,硬生生捱了這麼一下。
子彈打中了他的右腿,帶出一蓬血花,撞得他的身體往前撲了一下,他裝作栽倒的樣子,迅速回身掏槍扣動扳機,所有動作在一息之間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凝滯,沒有半絲遲疑。
子彈飛入了一棵樹背後,射進了某個人的血肉之中,徐衛國聽到了他的悶哼聲,他又迅速抬腕補了一槍。
這一槍,正中眉心,那個人從樹後掉了出來,倒在草地上,瞪著雙眼望著他,一臉不可置信。
徐衛國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他長得很普通,是那種丟到人群中一點也不起眼的角色。
眼睛不大,眉毛稀稀落落的,大蒜鼻,一口被煙薰得黑黃的牙也是參差不齊的。
像極了滇省抽竹竿水煙的當地農民。
他的手也是粗粗糙糙的,佈滿了老繭和裂紋,是做習慣了農活的莊稼漢。
可他的槍法很好。
如果不是徐衛國時刻不曾放鬆警惕,而且反應夠快,硬捱了他一槍,換來了喘息的時間,他就把徐衛國打死了。
“誰派你來的?”徐衛國用槍指著他,其實這種時候,這個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指不指他都活不了。但是徐衛國習慣了謹慎,不想發生任何意外事故。
往往,就在你以為解決了所有事情的時候,會有一些沒死過心的人會給你這最致命的一擊,令你飲恨終生。
那個人摳在扳機上的手果然動了動,卻沒機會再扣下去。
因為,徐衛國的腳踩住了他的手,用力地碾了一下,他的五根手指全都被踩斷了。
這個人絕望地閉上了眼,拒絕交待任何事。
徐衛國蹲下來,捏開了他的嘴,這才發現他的舌頭已經烏黑一片。
“你倒是果決,在我走過來之前就咬了毒藥!如果我沒猜錯,你也是李特挨計劃裡的一員。”
那人的瞳孔勐地縮了一下。
徐衛國便知道他說中了。
“十九,十八,十七,十六,十五,都折我手裡了。你是十四還是十三?”
說到十三的時候,那個人的眼皮子幾可見地顫了一下。
“呵,原來是十一。那應該還有個十四咯?據我往常的經驗,你們通常是三人一組,互相排擠幫扶執行任務的。
十五被你們自己人殺了,你現在也要死了,那剩下那個十四,應該還藏在某個地方,窺視著我。你們這些毒蛇,還真是陰魂不散,非得把你們一鍋端了,我才能清靜幾天。”
那個人嘲諷地笑了一下,歪了歪腦袋,死了。
那個諷剌的表情,一直在徐衛國的腦中盤旋不去。他好像十分篤定,十四不可能會死。
他哪裡來的信心?直到兩天後,回到資市演練地,徐衛國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回到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他就在附近的水溝子里弄了點冷水,浸溼了帕子就開始擦起身體。
這裡靠近汶秀峰,水都是山泉水流下來的地表水,十分清涼。徐衛國擦完臉,拭了身體,洗去了一身的塵埃後,就原地坐了下來,打算給腿上的傷上點藥。
子彈當天就去了附近鎮上找駐軍裡的人挑了出來,兄弟連的人還派了車把他送到了演練地附近。
天太晚了,徐衛國讓他就在自己的位置上睡。
剛解開綁帶,灑了一點藥上去,徐衛國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遠遠的,有什麼東西在奔騰。
夏天,山洪,山體…
“全部起來!山體要滑坡了!趕緊分成四組,每組一百人,前去附近村落通知村民疏散。剩下一百人,趕緊去尋找安全的地方,一個至少要容納數千人的地方!”
半夜三更,村民被當兵的叫了起來,讓他們什麼也不用帶,趕緊離開。沒有親眼見到災害來臨的人,還有些不太相信,就遲疑著不肯走。
正因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