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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後來,我才發現營長負傷不止一處,就算是這樣,我也輸了。
我就和他說了吳月的事兒,營長沒說什麼,只說他不會。我倆打得極為盡興,都累倒了,就倒那兒睡了。後來,我聞到一陣香味,就暈乎了一段時間。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白花花的人在往營長身上爬,營長嘴裡叫著小滿,後來又說那個人身上有香太濃,不是小滿,就蹬了那人一腳,把她暴打了一頓,直接踹閉氣了。
我趁著月光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就是吳月。
營長當時神情極其不對勁,我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因為氣吳月把我當個二傻子一樣騙,我實在是忍不了這口氣。她利用完我之後,竟要當著我的面和營長成就好事。
這是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回頭
“我很憤怒的撲過去,提槍就上了,剛開始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點阻礙,後來又見了紅。我以為她還是處,就弄得不是很用力。但是她的反應倒像是個老手……而且…那裡也有些松。
我弄完之後,一直想不太明白這件事。一個人怎麼可能見了紅又是松的。我在河裡泡了泡,泡了很久,一邊泡一邊想事情,然後才想起來清洗身體。後來,營長醒了過來,痛苦地大吼了一聲,離開了那裡。
我打算回去找吳月,等我穿好衣服再去,吳月也已經走了。地上只剩下一個裝過藥的空瓶子和一截手工制的盤香。
我就把那空瓶子和盤香撿了起來,裝到了我的口袋裡。等我要離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河對岸有個女人在聲嘶力竭的哭,哭得撕心裂肺的,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十分悽慘。然後,側峰響了一下,開始往下塌,我實在是沒辦法見死不救,就強行拽著那個女人把她挾著跑了出來。
那時候,我只知道她是一名軍嫂,隨軍住在九里屯,我並不知道她就是營長的媳婦兒。她心如死灰,養好傷之後,就不願再回錦官城,說要去錢江尋親。
我悄悄的送著她走了一段路。後來,遇上了火把節,她找到了她的親人。之後的一天,她突然又跑了回來,拆穿了萬副營長老孃下藥毒王紅梅的事,不知道怎麼的,又留了下來。
因為我救過她一次,她一直叫我是恩人,沒事也去找我喝酒。她喝酒了就又哭又笑的,罵著人,可是她不讓我靠近,我聽不清楚她罵誰,只感覺她好像挺傷心很痛苦。
直到那天中午,她從小王村過來找鄭嫣,我又請她去我家吃飯,我才知道她是營長媳婦兒林小滿。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藉著喝了二兩酒,就把我心裡的疑惑告訴了她。
她也告訴我,世界上有裝處的辦法。就是用魚泡沾點紅色的東西,預先塞進去,等到歡好的時候,便和那層東西一樣,還能見紅。
我才驚覺,吳月自始至終,都在欺騙我。只因為營長看重我,我倆經常一起抽菸比射劍,可營長對她不假辭色,她找不到突破口,就找上了我。明白一切之後,我也不再顧這張臉,把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她當時那種被雷炸了的樣子,讓我羨慕起營長來。我以為,她會告訴營長,兩人冰釋前嫌。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昨天夜裡,她找我找了一夜,讓我來替營長做一個見證,講清楚這件事的始末。這就是我想說的所有話。我說完了。”
羅宗在說話的過程中,吳月幾次三番的要說話,全被d老瞪了回去,他已經預先說了,誰有不同意見都要先聽羅宗把話說完。
當羅宗說完之後,吳月就尖叫起來,指著羅宗說:“這不可能,那一夜不是你,不是你,明明是徐衛國。是你和徐衛國串通好的,對不對?
你說是林小滿找你來的,是不是她給你嚐了什麼甜頭,所以讓你來做假證?羅宗的話不能信,一個字都不可以相信。他在冤枉我…”
徐衛國聽到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吳月還敢攀扯林小滿,他的眉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怒不可遏地握手成拳,一拳打碎了吳月坐著的那張新做的實木椅子。
吳月直接隨著垮掉的椅子往下跌,碎木頭扎進了她後面,痛得她直咧咧嘴,她剛想叫,徐衛國卻像一個怒關公一樣瞪視著她,她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是你,讓我夫妻失和,讓她與我離心,讓她差點死掉,我在麵粉廠裡的時候,也曾經有過想炸死自己,隨她一起去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我是男人,我有責任在身,我的命是我母親拼死保下來的,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用她的血換來的,除非我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