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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小心翼翼地往那處一點一點的刨。
刨了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一隻帶血的人手突然伸了出來。
徐衛國伸手摸了摸那隻手的手掌心。
是溫熱的……
不過,這隻手的手腕上有不少道血口子,每道口子都很深,像是有人刻意割開的。
傷口附近還有擠壓的痕跡。
“同志,我們來救你了,請再等等,堅持住啊。”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士兵衝著手那邊大喊。
那隻帶著血的手突然顫了一下,大拇指突然彎了彎,另外四指併攏,然後斜著向上點了一下。
在場計程車兵們突然就哭了。
為這一個標準的軍禮!
更為這深埋在十米廢墟下,頑強堅持了三天,割血維持生機的人的意志!
對於他們來說,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挖到一個活人更值得高興的事了。
這個人終於一點一點的被挖了出來。
他的頭似乎受了傷,他用泥灰糊了一下,勉強止住了血,血和頭髮,泥灰粘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怖。
他的臉上同樣也粘滿了泥灰和暗紅色的血,完全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
只剩下一對燃燒著期盼的眼慢慢地轉了一下。
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快,下面還有一個人……”
他說完之後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徐衛國把這人抱出了廢墟。
伸手探了擰他的脖側,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死了,是精神支撐到了極限睡過去了。
剩下的人繼續往那邊挖,沒一會兒又挖出一個活人。
這個人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喊著:“再給我喝點兒,再給我喝點兒……我快死了……再給我喝點兒……血。”
他的嘴角是一片斑駁的暗紅色的血漬。
有的早已經凝固了。
有幾滴還在滾動。
有人用手摸了一下,發現那滾動的血還有點點溫度。
“最先挖出來的那個人割自己手腕原來是為了把血擠給這人喝……”
徐衛國默默地抱著手腕受傷的男人往遠處走。
沒有人聽到他嘴裡在說:“你幹嘛要救他,該死的被救了,不該死的卻死了太多。”
番一百一十八 京城赫赫有名的賀銘章
徐衛國對於見過的人都會過目不忘。
第二個被刨出來的人是賀勝利。
那個壞種!
如果不是當時旁邊還有其他人,徐衛國一定伸手弄死他。
而賀愛民在聽說賀勝利還活著之後就一路狂奔而來。
賀勝利醒後告訴賀愛民,“是一個監獄的守衛一直滴血給我喝我才活了下來。”
賀愛民把兩個人一起送到了隔壁的寶定市進行治療。
等到那個割腕滴血救賀勝利一命的人醒來之後,糖山這邊的救援工作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賀愛民聲稱要找劉教導員談談,讓人去傳話,那人回來卻說劉教導員救援一結束之後就直接帶兵回營了。
賀愛民想到那個劉教導員油鹽不進的樣子,知道如果自己直接把功勞扣自己身上可能會出事,所以就備了車準備去營部見劉教導員。
劉教導員沒見著,來接待他的人是那天一語道破他企圖的年輕男人。
男人似乎不太愛說話,一路帶著賀愛民進了個狹窄的小房間。
賀愛民各種暗示,對方卻不動聲色,完全沒有表情地看著他。
看得賀愛民心裡有些不悅,也有些毛毛的。
“我說的這些,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是本次救援行動中的級別最高的一個,說是統籌全域性的總也不為過。
你部前來增援,勞苦功高,我自然會為你們請功……
如果你覺得我說得對,就在這份聯同報告上籤個字。”
賀愛民把起草好的彙報遞給徐衛國看。
徐衛國悶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識字。”
賀銘章就主動念了一遍,然後又問:“這下聽明白了吧?”
“哦,明白了,我們先去三天是增援你們三天後才來的人,對吧?”
賀愛民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道:“是啊,我發現災情第一時間上報,然後統籌全域性,帶領聯防的人連夜趕往災區進行救援,你們第二梯隊聞訊也趕來增援,以我的英明領導和行之有效的指揮下,救出了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