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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的,聽說特別有用,是人家的獨門秘方,我等了三天才拿到藥。”羅飄雪低頭小聲道。
樣子嬌羞怯懦,耳根子都紅透了。
陸嶼揭開驅蟲藥的蓋子聞了一下,一股樟腦丸的氣味撲面而來。
“嗯,是好藥,我收下了,謝謝你了。飄雪……糖山一到冬天就凍得不行,你來這幾天還適應吧?”
“挺適應的。”
“嗯,要注意保暖,城北有家成衣店做的棉襖特別暖和和,你要是覺得冷就去做一件。”
“我不冷。”羅飄雪道。
陸嶼突然不說話了。
羅飄雪連忙抬頭,發現陸嶼正定定地看著她。
“你帶了厚棉襖,那帶厚棉鞋了嗎?在糖山過冬,沒有供銷社勞保用品那邊買那種大馬靴,只怕腳會凍。”
“哦,那我一會兒就去買對馬靴,我這兩天腳確實覺得有些凍,還有點癢癢的。”
“你總是照顧不好自己,我很擔心。”陸嶼深情地凝視著羅飄雪。
羅飄雪怔怔地看著陸嶼。
陸嶼朝她擠了一下眼。
羅飄雪驚喜地望著他。
陸嶼又擠了一下眼,“我仔細想過了,我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的時候了。飄雪,,我會在牢中好好表現的,你要是願意等……”
陸嶼話還沒說完,羅飄雪就斬釘截鐵地道:“我願意,我願意的。我等你,等你出來。”
會面時間結束的時候,陸嶼衝羅飄雪晃了晃手裡的驅蟲藥盒子,笑道:“今天晚上,蟲子就不會爬過來咬我了。飄雪,等我,我會爭取早點出來的。”
羅飄雪淚流滿面地點了一下頭。
張寧寧移開眼,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羅飄雪出來之後,去供銷社買了對翻毛大馬靴,又去城北成衣店按賀銘章的尺寸做了件大棉襖子。
當天晚上十點,萬籟俱靜的時候,旅店的門卻突然砰砰砰地響了起來。
羅飄雪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揉著困頓的雙眼拉開房門。
一股冷風夾雜著風雪的味道吹了過來。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來的人是白天領她去監獄的那個守衛人員。
“你是羅飄雪?”守衛問。
羅飄雪點頭。
“那我很抱歉地通知你,賀銘章於今天夜裡八點四十五分在糖山監獄猝死,他死前讓我帶話給你,讓你忘了他,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吧,你們……有緣無份。”
羅飄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的從眼裡滾落。
她的臉龐白得不像樣子,血色盡退。
“不,怎麼可能?白天我們見面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他還說會好好表現,讓我等著他。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你一定在開玩笑對不對?”
“對不起,我就是來通知你這個的,他的屍體就停放在監獄,明天一早我們會通知他的親屬來領,如果沒有親屬來領,我們會交給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一併處理。”
“那我能去領屍體嗎?”
“對不起,他還有爸爸和弟弟在世,他們會來處理他的屍體的。”
番一百一十二 塌了
羅飄雪哭了一整夜,無論張寧寧和羅有德怎麼勸都無濟於事。
孔劍赫卻覺得這哭聲像是最好的催眠曲。
事情辦得很順利,貴人很滿意,只等明天驗過屍體之後,他就能回孔家去領功了。
賀愛民親自來了糖山。
他要親自驗清楚之後才能真正放下心。
賀勝利覺得多此一舉,可是賀愛民相當堅持,所以也只能由著他。
兩人前後腳到達糖山監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
賀勝利是在備驅蟲藥的當天就坐火車趕往糖山的。
賀愛民是得到賀銘章死訊之後坐一架小型飛機連夜趕來的。
父子倆的戲都做得很足。
賀愛民一到糖山監獄就臉色鐵青地要求徹查監獄的看守系統,查明賀銘章真正的死因。
監獄長的辦公室裡幾乎被賀愛民砸了個稀巴爛。
賀愛民怒不可遏地站在一片木頭碎片中,咆哮著:“他是我的兒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你們監獄裡,連個死因都查不出來,你覺得這像話嗎?
查,給我一查到底,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也有家,你也有後人,你設身處地地為我想想,白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