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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聽說張彥嶼那廝前些日子已因書寫可上達天庭的‘青詞’有功於朝,兼之會幫皇上祈雨修玄煉丹,還會些算求吉解災預言的法術,這會已以張天師之名被當今天於重用,最可怕的是……”官雲飛搖搖頭,“他還和當今最得勢的西廠太監頭子符壽糾結成黨,現今氣勢銳不可當!”
“雲飛!你的意思是……”於震擰著眉心,“昨夜那些緊隨著查上門的官差是符壽的手下?”
“是的,師父!那些人身上都佩有西廠腰牌,”官雲飛沉吟,“昨兒晚他們雖在咱們莊子裡沒查到什麼,卻已起了疑心,眼下連咱們自己安危都有了問題,又如何再有餘暇去揭發張彥嶼那惡賊?”
“說到底……”在一旁安靜了半天的徐守晦再也忍不住跳腳了,“大師兄的意思是咱們得袖手旁觀此事?”他一臉不贊同,瞳眸底亮著焰火,“說到底,大師兄是打算不理咱們忠義莊那為國為民忠君義膽的金字招牌?不理會那些在惡徒淫威下白白送命的生靈?”
“二師弟此言差矣;”官雲飛沉著嗓,“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得、搭理不上,‘忠君愛國’?!”他哼著氣,“那也得分忠的是什麼君,當今天子無道才會讓奸佞有隙可趁,混淆朝政天聽,這時節咱們就算真有心想要報效國家,可也得要先估清楚自己份量,才不會平白無辜做了犧牲。”
爭議暫休,一番話讓三人同時想起了於震之父于謙,那個一生忠君義膽卻落得落魄下場之先人。
“雲飛!”於震語氣中帶著衰思,父親的死終其一生對他都將是個傷口,“你熟識的人面廣,當今朝廷,天子腳下,當真沒有一個可以維護正義的人了嗎?”
官雲飛沉吟片刻,“有是有幾個,但他們勢弱言微,說的話皇帝不會採信,張彥嶼又已晉升為天子身邊的人,想扳倒他,光找那些一年到頭見不著皇帝幾次面的人又有何用?”一抹亮意閃過沉思瞳眸,“師父!徒兒倒是想到了一個人,此人不僅位高權重,且敢言敢當,是咱們目前尋求奧援的惟一途徑!”
“誰?!”於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