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天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銀燒製的燈座,燈腹上還鏤刻著細細的花紋。
暖暖油燈,少女的臉卻是冷冷的,油燈的芒將她臉龐染成了奇幻的橙色,使她添了股很獨特的味道。
她並不很美,容貌只屬中上,但她那雙冰冷卻奇異地透著嫵媚的丹風眼,和那似乎銜著對人世間不屑神情而微微上隊的菱唇,卻使她整個人獨特地散發著讓人無法漠視的神采。
那是個特殊得有些怪異的少女!
“煩不煩呀!‘’她出了聲音,甜嫩嗓音與她冰漠神情很不搭調,”一個兩個這樣來吵,是不想讓我休息了嗎?“
“姑娘!”叢勖難得地在個她面前收了勢,這丫頭來歷不明,又是壬王貴客,他犯不著與她生隙,“擾您清夢是咱兄弟的錯,只不過,要務在身,方才咱們兄弟見著一名要犯潛進了姑娘這兒,為了您的安全,請讓咱們進去搜人!”
“要犯?”少女冷哼,“你是瞎了還是怎地?我這裡明白白寫著必死居,來者必死,哪個不怕死的敢來?”
“姑娘說得沒錯,”他介面,“那傢伙中了在下一掌,想來也拖不了太久,只不過,他身上藏有謀反罪證,還請姑娘將其交出,以利在下將人帶回結案。”
“什麼謀反什麼結案的,我沒興趣,”她不耐煩冰語,“都滾吧!我累了,不想和你們羅嗦!”
“姑娘!”見對方毫不買帳,叢勖決定來硬的,他一腳踏人對方院落,“若您一意阻礙咱們弟兄們辦公,可不要怪叢某冒犯!”
“是嗎?”少女冷眠著他,“可偏偏姑娘我一非良民,二非順徒,我今天就是擺明了要和你作對,你待怎地?”
“你?!”叢勖大惱,想他活了四十五年,縱橫大扛南北,生平第一次被個黃毛丫頭堵得說不出話來,冷冷插手他下了令,“廠公有令在此,給我進屋搜人!”
“倒不知是廠公令大還是壬王令大?”她溫吞吞自懷中取出一枚金令牌,那正是方才禁軍在叢勖到達前不敢妄動的原因,告牌上頭鏤刻著“壬”,正是親授於天子足以代天巡狩,上斬昏臣下砍逆賊,可以調動千軍萬馬的壬王令牌。
叢勖臉色青白,這枚金牌足以代表壬王本人,不知何以,這麼貴重的令牌竟會在這小丫頭手上。
少女冷冷睨著那些冒著汗僵著足,對原打算衝入屋裡的禁軍,寒著噪音,“有關此點爭議,或許咱們該一塊兒面聖問個明白再作定奪!”
空氣僵持良久,她漠著腔,冰寒的臉上毫無轉圖餘地。
末了,叢勖抬高手,虎吼下令,“撒!”
在他令下,成群禁軍摸了摸鼻子紛紛撤離。
“寅夜冒犯,請姑娘恕罪,”叢勖向少女抱起拳頭,眸中淨是寒冽,“雖然在下不明瞭姑娘要個死人做啥,但叢某會派人守在這附近,姑娘若隨時想改變心意都還來得及,相信即使是壬王也不會希望與咱家廠公作對的。”
“是呀,快走吧!”少女冷哼,“省得我改變了心意想要你的腦袋瓜子!”她的視線轉至一旁瞧見叢勖吃癟猛忍著笑意的王宸,“王師傅,煩您至宮中請我那姓牧的師兄過來一趟!”
“是的!華姑娘。”王宸領命速速離去。
另一邊,恨得咬牙切齒的叢勖見無計可施,只得恨恨踩足而去。
隨著叢勖離開,雜杳人聲漸杳,全然不同於眾人對那令牌奉若神諭的態度,少女只是漫不經心把玩著手上令牌,自語之際不掩嘲諷,“沒想到朱佑壬這隻爛牌子還滿有用的嘛!”
少女進了房,門砰地一聲闔上,必死居重新恢復安靜。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看這男人?”
必死居內,床旁燃著油燈,燈火透射著光,將床旁並立著的那對人影剪紙似的貼在牆上,牧星野顰眉審視著床上氣息似有若無的男子,那是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子,原本該是俊秀挺逸的五官這會兒卻因著身上的痛苦而起了糾結。
他搭了塔對方脈搏,目光燃著驚訝,“他傷得好重!”
“是很重,”方才趕走叢勖等人的垂髻少女正是死財門三徒之女華依姣,她淡淡然瞥了床上的於昊一眼,“那些刀傷劍傷都還不礙事,重要的是他胸口那掌,傷筋震脈的,只怕捱不過三個時辰。”
“既知如此,”他皺皺眉頭,“你還不快救治他?我不會醫,拽我來何用?”
“老實說,對於能治個半死不活的傢伙,我當然很有興趣……”她臉上難掩躍躍欲試的芒,繼之,她嘆口氣,“可這傢伙不是尋常人,不能讓我試針試著玩,也不能真讓我失敗後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