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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應就是“沒救了”。但當他一細想,不就是一個上呼吸道感染嗎,有可能沒救嗎?而且吳大爺和那醫生都是一臉閒適的樣子,看不出來很嚴重啊?
等到後來吳大爺給他解釋打點滴只是讓他的病儘快好下來的方法,陳教授還是不能理解這種“治療”的意義。
大爺示意小護士打左手,那小護士是剛畢業的,沒什麼經驗。她捧起他的手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血管,吳大爺的手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樣,筋骨以及血管都很突出,而是肉乎乎的就是皮肉有些鬆散。小護士紮在左手的一針沒弄好,愣流血了,她嚇得趕忙退針,結果血流的更多,吳大爺還沒有說什麼,陳教授倒是心疼的幫他摁著傷口。
第二針扎的是的右手,這回倒是沒弄壞,陳教授盯著小護士把那針扎到靜脈裡,生怕再給吳大爺弄出血來。上好吊瓶,小護士囑咐了兩句離開了,陳教授就和吳大爺聊起了天。
開的三瓶吊瓶,一瓶小的,兩瓶大的,尤其是第二瓶大的還是中藥。吳大爺年歲大,打吊瓶的速度更是要比一般的年輕人慢上不少,否則會影響心律過快。
第一瓶小的還沒有什麼事,等到換成第一瓶大吊瓶的時候,吳大爺微微皺起了眉頭。
陳教授趕忙問他怎麼了,吳大爺告訴他這瓶好像有些涼,整個右胳臂裡面都是涼颼颼的。
陳教授心疼不已,吳大爺看他一副擔心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有些涼罷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大冬天的時候可都光著膀子……”
──那是在被窩裡光著膀子睡覺。
這是一個不小的治療室,專門就是讓病人打吊瓶的地方,靠著每面牆都擺了一排扶手椅,可以把手放到扶手上打吊瓶。
剛開始整個治療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後來又被護士引進來兩個女孩子,就坐在他們對面。
兩個女孩子長得都挺好看的,其中一個眼睛大大,面板白白淨淨的,頭髮給弄成了大卷,紮了兩個大辮子垂在腰間,看起來很可愛但是臉上一片冰霜;另一個個子稍微高些,頭髮稍稍過肩,弄了個流行的羽毛剪,看得出來是個有自己主見的能幹女孩子。
那個可愛的冰霜女一眼不發,左手打了點滴就低下了頭,任坐在右手的個子高高的女孩子怎麼勸都不說話。
最後那個個子高高的女孩子生氣了,說話開始不客氣起來:“大少爺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咳咳,不就是打……咳咳……打個點滴嘛,你看你,咳咳咳咳咳咳……有那麼委屈嗎?!我著你、咳、還是惹你了啊!”
那個可愛的冰霜女這才回話,一開口也是一陣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要不是我病了、咳咳咳、怎麼會傳染你?……咳咳、你就不該離我這麼近!!”
個子高的女孩子聽了她的話一邊笑一邊咳:“咳咳……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玩的笑話了,我現在是例假期,咳咳……抵抗力比較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你別自責了……咳咳咳咳……哈哈……”
護士又來了一遍,這次是給高個子女孩打,高個子女孩讓她打在右手,等到護士出了治療室之後,高個子女孩的左手就緊緊握住了可愛女孩子的右手,沒有分開。
可愛女掙脫了幾下發現掙脫不開,也只好讓她牽著,佔了便宜的高個子女孩抬起頭注意到對面坐著的二老,露出了個狡頡的微笑,又低下頭玩起可愛女的小嫩手來。
等到兩個女孩子打完點滴離開,陳教授都沒有弄明白倆個女孩子的關係來……朋友?不是吧?這也太親密了啊。
陳教授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吳大爺,吳大爺露出了個嘲笑的表情:“這你都看不出來?剛才是小兩口鬧彆扭,那個可愛的女孩子覺得是自己傳染了那個高個子的,所以自責呢,沒看見那個高個子的一直哄她?虧你還受過高等教育,連這都不知道。”
陳教授小驚了一下:“可是……她們都是女的啊……”
“女的又怎麼了?單一和呂衛國還是倆男的呢,美國那麼開放,你在美國那麼些年,不會連這都不能接受吧?”吳大爺一臉“你不接受我就鄙視你”的表情。
“難道真是我落後了?現在中國怎麼這麼開放啊,走哪都能遇見同性戀……”陳教授自言自語,深表不解。
吳大爺好心點撥:“你看那兩個女生站在一起,你又什麼感覺?”
陳教授仔細想想,蹦出三字:“很唯美。”
吳大爺微微搖頭:“這就是你的侷限性,你知道正確來講應該怎麼說嗎……”
陳教授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