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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來探去,看見亮晃晃的銀針也不害怕,若岫微微鬆手,樂山就開始掙扎著亂扭,若岫連忙上前扶住他圓滾滾的身子,“乖乖待著別動,一會兒跟你玩。”樂山這才乖乖點頭,笑得一臉甜蜜,那感覺,竟有些像十五晚上的子默。若岫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扶著小樂山軟軟的身子,低頭和樂山低聲說笑。
子默就著床沿給樂山治療。他也不看若岫,只低著頭繼續邊看邊摸,有的時候還用針刺探穴位,大概有一炷香地功夫,才停下手來。
“你坐這裡吧。”子默一邊在桌前收拾他的銀針。一邊對若岫說。
若岫聽他與她說話,以為是和樂山地病情有關,便依言走過去坐下,卻沒想到子默竟抓過她的手,搭在脈上,若岫明顯感覺子默接觸到她手的時候似乎抖了一下。忍不住抬眼有些疑惑地看他,他卻撇過半邊臉,微合著眼裝作沒感覺到若岫的目光。
“你平日也是豁達之人,這兩日最好能放寬心思,不要再焦慮過多。”子默終於看回來,臉上已是一片寧靜。
“嗯。”若岫應著,隨著子默一起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氣氛正有些怪怪的時候,忽然傳來細細地鼾聲。兩人同時轉過臉去,卻見樂山竟然已經呼呼地睡了過去,果然懵懂無知最養人麼?若岫失笑,上前去給他蓋上薄被,這才隨著子默一起走出房門。
才出來就看見門外地一身青袍的文瑾微笑地看著她,好些天不見,今天前來估計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若岫也微笑著回去,等他開口。
“莊子裡今晚在花園擺了一席,兩位一定賞光才是。”文瑾似乎很喜歡青袍書生的裝扮,他並沒有武者的粗壯和彪悍,穿這樣益發顯得瀟灑飄逸。
“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麼?”若岫有些迷糊地道。
“小師叔從南地回來,也算是為他們接風。大家互相認識一下也好。”文瑾輕聲解釋道。
“既是你們斷劍山莊的家宴。我們不好參加吧。”若岫笑著推辭,她才不願去參加麻煩又吃不飽的宴席。
“請別推辭。”文瑾聲音裡透著誠懇。
若岫見不好推辭。只得看著子默。
“如此便叨擾了。”子默微微拱手,應下了。
文瑾見任務達成,也不多留,向著院門走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地,回身有一絲歉意地對若岫道,“還請多包涵。”
也沒等若岫再次開口,他便人影一晃,消失在院門,若岫呆呆的看了那門,也不知道他這句包涵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回頭對子默道,“這家宴,難道會有蹊蹺?”
子默倒是不甚在意,什麼都沒說,只隨著若岫慢慢踱進正屋的廳裡。
“方才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若岫端坐在廳內的椅子上,擺出自認為無懈可擊的笑容看向子默。
子默被若岫裝模作樣的鄭重逗得露出一絲笑意,又轉瞬變為有些凝重,“十五那天……”
“十五那天如何?”若岫心裡暗怒,面上卻裝作一臉茫然,難道只許他裝無知,就不能她裝失憶麼。
“你該惱我的,那天實不該,不該對你那般輕薄。”子默臉上微微泛紅,眼裡有一絲緊張。
“噢,”若岫偷偷盯著子默的眼,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口氣,“十五那天發生了什麼,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子默聽了這個似乎鬆了口氣,又似乎有些失落。
若岫見他如此,不覺心情大好,也不忍心再逗他,笑了出來,這個悶葫蘆,果然是個彆扭地人,“我記著呢,不過,我也沒惱你。”
子默急急得抬頭看若岫,似乎在辨認她說的是不是實話,半晌之後,那雙安靜的眼忽然亮了起來,就像火焰一樣,燃燒、跳躍著,竟極眩目,若岫看得有些痴了。
此時就算是個再遲鈍不過的人都能感覺到子默心裡的興奮和快樂,若岫覺得自己心裡也漲得滿滿的,就這麼呆楞楞地看著他慢慢走過來,看著他輕輕將自己擁在懷裡,然後幾乎是有些虔誠地在她髮際印下一個吻。
若岫不知道該失望還是該高興,這個靦腆的古人表達自己感情地最大尺度也就是親親額頭了麼。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若岫心裡暗罵自己,自己一個看過不知多少狗血劇情的現代魂靈竟然會在一個古人面前羞澀不已,實在讓人覺得很,於是彆扭地撇開了眼。
子默和若岫對感情雖說都還很生澀,但子默生性清淡,若岫向來疏懶不愛較真,兩個人都不是很會彆扭吵鬧,沒等天翻地覆,便已經風平浪靜了,不知道是該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