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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別跑,小心身子。還有什麼事嗎?”
“開運和小文一起走。小文也說小孩子才幾周,生他出來還早著呢。反正有好幾個月,就讓開運跟在小文的身邊照顧著吧,這樣我也放心。到時我生的時候開運再回村就好了。”平嬸一手託著看不出來肚子,一手扯著我的衣服,抬高臉對我說。
真是一對固持死板的夫妻!
我磨了磨牙齒,將平嬸的手拉開,無奈的說:“平嬸,開運大叔,你們就別再說了,我還要忙著趕路呢。好了,再見了。小灰,跑了。”
小灰是跑了,不過,我的腰被開運大叔攬住了。失策啊失策,怎麼忘了張開運是個有武功的人了呢?在小灰開跑的一瞬,張開運大叔飛快的抱了一下平嬸道別,腳下一蹬,輕鬆的躍上馬背,從背後緊緊的抱住我。
“開運大叔,你再出村到外面去,你就不怕被那個西家的女人逮到嗎?”在一個破廟露宿時,我在坐火堆前問那個一臉老神在在烤著野雞的張開運。
“恩人不會見死不救的吧。”張開運眼都不抬的說。
“我知道了。”我上當了,這個男人能在被打前吃到千金難求的蘊神丸,就說明早就知道那個西家女人會對他所做的事;他完全算到了那個西梧正會救他,並且會把他送回來。張開運這個深沉悶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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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小鎮前,我和張開運在一個無人的小溪邊將相貌改變了一下。
張開運的相貌本就不俗,我改變了他的膚色和髮型,溫和端正的男人臉上因膚色的改變而變得豪邁狂野。
我的頭髮染黑了,沒有再包起來,因為太長了,盤一半垂一半,用根自己隨便折來的木枝固定住,被張開運笑太隨便太簡單了。
我白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威脅說:“要是我再聽到你叫我‘恩人恩人’什麼的,我絕對會在這裡把你放倒,自己一個人走掉。”
“是的,恩人。”張開運說。
“我讓你做我的侍衛,改名秦勻開,雖然你已是‘死人’了,但是西家很大,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現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改你的名和相貌也是為了躲過那個西家女人,明白嗎?我是少爺秦清文,這樣可以嗎?”
“一切聽少爺的安排。”張開運恭敬的說。
我頓了半晌,用眼刀在他的身上凌遲了半晌,愣是沒有等到他的反駁,最後我喪氣的說:“即然你不反對,就這麼決定吧。”
騎在小灰的身上,張開運不敢再抱著我騎馬了,像個稱職的侍衛,緊跟在小灰的後面吃灰塵,怎麼招呼他都不再上馬,只說就要入城了,要是被人看到侍衛與主子同騎一匹角馬,主子會被人瞧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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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小城鎮,就是平嬸她們來趕集的地方,比起張家村那個鬼不願出沒的地方,這裡熱鬧多了。
我身上的錢有限,所以是張開運出錢找了一間小客棧住了進去,為了省錢,我們只要了一間房。吃過簡單的晚餐,張開運叫小二哥打了一桶水上來,讓我先收拾了之後,他才自己下樓去清洗身體。在他上樓後,我都睡過一覺了,迷迷糊糊的看著抱胸坐在椅子上閉目睡覺的人,我啞著聲音說:“勻開,要不到床、上來睡吧,反正我一個小孩子也佔不了多少的地方,你那樣睡的話很容易全身痠痛的。”
“啊,少爺要喝水嗎?”他在我叫他的名字時就驚醒了,答非所問的問我。
“沒什麼,你睡吧。”我往被子裡一縮,悶聲的說。張開運這種人太固持認真了,偏偏我最不會應付這種人了。
一早起來,張開運已經打好了洗臉水放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幾碟早點。
我眼神閃了閃,那個西家的蛇蠍公主會看上張開運,是不是與他的細心體貼有關啊?!
“少爺,早上好。”秦勻開(現在起改叫了)從外面推門進來,“我剛才去集市買了一匹角馬,這樣就可以趕快一點路了。”
“唔。”我一邊漱口,一邊應了一聲,吐出茶水之後,我說:“那過來坐下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就下去接帳,希望今天可以趕到煙城。”
秦勻開先洗臉水倒了才坐下來,本來是死也不肯坐的,說什麼侍衛怎可與主人同桌,被我從腰間拿出來的小瓶子嚇到了,然後乖乖的坐下吃早餐了。
在他下樓去接帳前,我在他的背後平淡的說:“勻開,如果你再如此的迂腐固持,我不介意耽擱幾天把你送回張家村。”
他的背顫了一下,聲音溫和如故,說:“是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