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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魏續離開之後,劉協才算放心下來,這樣一來,定陵一帶的兵力就有三萬,加上八千鐵騎,已經足夠對汾丘形成壓力。
不過話說回來,這紀靈也夠小心的,汾丘有五萬兵力,如今哪怕知道呂布孤軍深入,竟然只出了八千兵馬。
……
南陽,宛城。
最近幾日,賈詡可是忙的不可開交,每日不但要處理政務,還要接待南陽一批又一批的世家,那劉曄真是個太極高手,原本作為這南陽太守,在這種時候,劉曄身上的壓力本該是最大的,這些來找他的世家之人,本來都是該去找劉曄才對,但卻被劉曄三言兩語,都打發到自己這裡來,以至於到了如今,原本應該清閒的賈詡,此刻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待這些人。
再踢皮球還能踢給誰?滿寵?
呵呵,南陽世家如果敢找過去,以滿寵的脾氣,絕對敢以賄賂之罪,將這些人一個個下大獄,至於夏侯蘭,級別明顯不夠。
剛剛送走了張家來人,緊跟著鄧家又找上門了,哪怕賈詡很擅長隱忍之道,此刻也忍不住生出一股提刀過去將劉曄砍了的衝動。
雖然劉協才是罪魁禍首,但誰讓人家是皇帝呢?
“先生。”賈詡的管家小跑著走進來,對著賈詡一禮,而後看了一眼鄧家家主,有些猶豫道。
“鄧兄稍待。”賈詡站起身來,對著鄧家家主微笑道。
“文和兄若有事情,那在下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鄧家家主見狀,只得起身,微笑道。
“那我送送鄧兄。”賈詡聞言,也沒有拒絕,對於這些南陽世家,他已經是煩不勝煩,偏偏還不得不笑臉相迎。
“不必!”鄧家家主微笑著擺了擺手,告辭離去。
呼~
賈詡微微嘆了口氣,扭頭看向管家道:“何事?”
“回先生,門外有人,自稱袁術使者,要求見陛下。”管家躬身道。
“可又說是何人?”賈詡扭頭道,袁術派何人來談,也代表著袁術的誠意。
“此人姓袁,名渙。”管家躬身說道。
“袁渙?袁曜卿?”賈詡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掠起一抹冷笑,看來這袁術還沒認清楚現實呢!
倒不是說袁渙身份不夠,袁渙門庭雖然不及袁術這般四世三公,卻也是三公之後,其父袁滂官至司徒,要說這門庭,也算顯赫,而且袁渙本身也有剛直之名,作為使者,袁渙的身份足夠了。
但根據朝廷所得情報來看,袁渙與袁術之間,並不和睦,袁渙敢於直諫,數次頂撞袁術,使袁術對其頗為排斥,若非顧忌袁渙身份和名聲,恐怕以袁渙的性子,早已被袁術找理由給弄死了。
此時派袁渙前來商議,恐怕袁術心中,仍舊心存僥倖呢。
“既是曜卿先生,吾當親自相迎。”賈詡站起身來,直接朝門外走去。
不管袁術怎麼不待見袁渙,但袁渙的身份和名氣,無論走到哪裡,都沒人敢怠慢,哪怕是劉協,都不能輕慢。
賈詡和袁渙沒有見過面,但並不妨礙兩人交流,親自出門,將袁渙迎入了府衙,賈詡笑道:“卻不知曜卿先生此番前來,有何貴幹?”
袁渙與賈詡分主次坐下,聞言苦笑道:“都說賈文和有鬼神莫測之機,十步一算之能,渙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文和先生當真不知?”
賈詡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曜卿先生有所不知,如今南陽初定,詡每日埋頭與案牘之間,更要接待南陽各大家族,根本無心外物,再說那些話也都是坊間以訛傳訛,做不得準,曜卿先生此來,所為何事,詡真的不知。”
袁渙聞言搖了搖頭,這種事情真要賈詡承認可不容易,當下不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跟賈詡扯皮,直接道:“渙此番前來,是受袁公所託,求見天子,望文和代為引薦。”
劉協跑去軍營的事情,也就南陽內部知道,袁渙初來,自然不知道劉協已經跑去舞陰大營的事情。
賈詡聞言,心中一動,臉上卻是微笑道:“曜卿有所不知,此番那袁公路辱殺三公,陛下震怒無比,如今雖然佔據了南陽,然袁公路卻似毫無悔改之意,陛下如今,已經去了舞陰大營,準備伺機吞併中陽山張勳所部,而後與溫侯前後夾擊,將紀靈困死在汾丘,此時曜卿來的卻不是時候。”
袁渙聞言,不禁皺眉,雖然不恥袁術為人,但以他的性格,既然答應了此事,自當為袁術爭取,而且這一場大戰,對袁術麾下民生造成的壓力極大,眼看已經到了秋收的季節,如果這一仗再打下去,那今年汝